“是不是我昨天表现的太冷漠了,让她伤心了。”手机震动着又响了一声。秦笙:[吃早饭了吗?拍张照片看看。]陆衍把剩下的煎蛋吃掉,又把杯子里的豆浆喝光,拍了照片给秦笙发过去。 陆衍突然停下脚步,身后的秦笙却没有刹住车,一头撞到了他的背上,登时眼前一黑。 一句优雅的国粹脱口而出。 秦笙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缓了两分钟才开口道,“这下你开心了吧?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
陆衍突然停下脚步,身后的秦笙却没有刹住车,一头撞到了他的背上,登时眼前一黑。
一句优雅的国粹脱口而出。
秦笙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缓了两分钟才开口道,“这下你开心了吧?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陆衍觉得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憋住笑意问,“你还好吧?”
“不好。”
陆衍伸手去拉她,秦笙直接扑过去搂住他的腰。
“我太喜欢你了,怎么办?”
陆衍把她拉起来,“再说吧。”
“你胸肌好硬啊!”秦笙从他怀里离开,伸手大腿后面摸了摸,“我裙子脏了。”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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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衍收到了一条来自秦笙的消息。
秦笙: [今天有事不能过去了,你自己在家记得吃早饭。]
水行:[知道了。]
陆衍看着准备好的早餐,喝了一口豆浆。一个人吃早饭还有点不习惯,他咬了一口煎蛋,总觉得没有秦笙做的好吃。
“是不是我昨天表现的太冷漠了,让她伤心了。”
手机震动着又响了一声。
秦笙:[吃早饭了吗?拍张照片看看。]
陆衍把剩下的煎蛋吃掉,又把杯子里的豆浆喝光,拍了照片给秦笙发过去。
水行:[刚吃完。]
秦笙:[剩的那一份是给我准备的?]
水行:[嗯。]
“我是不是应该再说点别的。”
“你生气了吗?”陆衍打完这段话,又删掉了。
水行:[你昨天的卷纸还没写完,练习册也还放在我家。]
秦笙:[?]
问号。
陆衍看着一秒钟弹过来的消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问号是什么意思。
水行:[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写?要是没空,我可以帮你送过去。]
秦笙莞尔。
这和谈恋爱有什么区别,也就是不能随便亲亲抱抱。
她就不信陆衍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想我了吗?”秦笙犹豫了一下又删掉了消息。
还是先晾着着他吧,不能一直表现得太热情了,这招叫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秦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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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巴掌下去,秦笙的脸都麻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何慧芳五官扭曲的扬起手,想要再给她一巴掌。
秦笙扣住何慧芳的手腕,不屑的挑了挑眉,“要发疯回家再说,这里是医院。”
“小贱人、小贱人!”何慧芳吞了一颗速效救心丸,扶着冰冷的椅子慢慢坐下,浑身直打哆嗦。
眼见着她的情绪稳定了一点,转头狠狠地盯着秦笙,恶毒的咒骂着,“小贱人,怎么躺在里面的人不是你。”
秦笙双肩微微颤动着,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即便自己已经刀枪不入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心悸。
今天凌晨,赵凌霜突发脑淤血被送到医院抢救。何慧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更差了。
一旦赵凌霜出什么意外,她的人生就没有任何指望了。
秦笙努力搜索着前世的记忆,却怎么也找不到赵凌霜的结局。但是她知道何慧芳的结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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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室的灯暗了下来,手术医生面色沉重的从里面出来。
“医生,怎么样了?”
何慧芳迎上去问,秦笙还在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着。
“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人..tຊ....没抢救过来,请节哀。”
“什么意思?”何慧芳先是恍惚了一下,随即抓上医生的衣领,大声咆哮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一个人送到医院怎么会没了呢?
你们这个黑心医院,我要报警、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
“别闹了。”秦笙把何慧芳抓着医生的掰开,把人拉到一边,对那名窘迫的医生说道,“不好意思,我奶奶一时接受不了。”
“小贱人,你和她道什么歉?”何慧芳此刻张牙舞爪的,与平时虚伪冷静的做派完全不同,显然是已经失去了理智。
“凌霜死了你很开心是吧?”何慧芳指着秦笙,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告诉你,我的钱一分也不会给你。小贱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丧葬的事还要处理,你最好冷静一点,送你心爱的大儿媳最后一程。”秦笙转移换题,“你要是再发疯,我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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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霜是个能言善道的,平时与她一起说长道短的人并不少,可葬礼上来的人却寥寥无几。赵凌霜与父母的关系并不好,丧葬费也基本都是何慧芳出的。
后来,有几个外地赶来的亲戚探望,说是赵凌霜欠他们的钱还没有还。何慧芳又出了一笔钱,还给他们买了车票,面上功夫做得十足。
几人临走拉着秦笙说,“你奶奶拉扯你长大不容易,她是个好人,往后你一定好好孝顺她。”
秦笙听后只觉得可笑,但还是附和说她会的。
经此一事,何慧芳受了极大的打击,成日里精神恍惚。秦笙晚上睡觉都锁着门,平时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哪天何慧芳提着刀进来把她砍了。
秦笙对赵凌霜的死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感慨生命又渺小又脆弱。刚刚还在一起谈笑的人,下一刻可能就没了。
人生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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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烂摊子处理得差不多了。
这天上午,秦笙带着一束花,去给父母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