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迈开长腿,直接到了那处,一下子拿了五盒。余呦仿佛能看见自己今天晚上的命运了。回国以后,傅归南也真正是一个好丈夫,他们两个人从傅家搬了出来,住进了半湖别墅。余呦不会做饭,但也不喜欢家里面有别的人在,于是每日早餐都是他做的。 傅归南选的地方是挪威,童话中的森林。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国家,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天气太冷,她和傅归南没有带够衣服。 每天晚上都只能相拥而眠来取暖。 白天,两个人就会围着一条围巾,在落满大
傅归南选的地方是挪威,童话中的森林。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国家,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天气太冷,她和傅归南没有带够衣服。
每天晚上都只能相拥而眠来取暖。
白天,两个人就会围着一条围巾,在落满大雪的特罗姆瑟大街上闲逛,一阵寒风刮过来时,傅归南就会主动敞开大衣。
余呦也极其配合地往他怀里钻去。
男人只是轻笑,低低的,哑哑的,手摊开着,任由余呦钻进去,唇角始终含着笑。
随后,将大衣拢起来,将余呦整个人都笼罩在温暖的怀抱之中,下巴也搁在她头上。
漫天风雪之中,两人相拥。
两人也曾在夜里亲密无比。
余呦经常会坐在傅归南大腿上,就着客厅的灯火取暖。
傅归南拿着手机在看公司信息,余呦就无聊地捏着他的手指来玩。
有时候,惹得男人恼了,傅归南也起了些坏心思。
他总是闲散地靠在椅背上,一只大手却作乱似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以免她承受不住而跌倒。
偏偏这男人面上还正经得很,眼眸专注地看着手机中的财报,谁能想到他的手正在女人身下作乱。
这个时候,余呦往往就是承受不住的那个了。
她低着头,发丝垂到傅归南的肩上,微红的耳朵尖从发丝中钻了出来,惹得男人眼眸更深。
一双微红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盯着她的耳朵尖看了许久。
然后,垂下头,亲吻她耳垂。
余呦身子忍不住颤抖,更加用力地抓紧他的肩膀。
好在,傅归南也不是只对这一件事感兴趣,他们两个去过了挪威的许多景点。
其中她印象最深的是,她还在被窝之时,男人将她从床上捞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在覆盖满大雪路上开车。
一大早,他们就踏上了去韦略岛的游轮。
在甲板上,余呦看见了泛着蓝调的海洋,她和傅归南两个人依靠在栏杆上,海浪和风将两个人轻轻托举起来,温柔地吻过他们。
远方的天际线渐渐浮现金光,然后淡蓝的海面上也之间有了金光点点。
金光慢慢蔓延,直到铺洒在游轮之上,头顶有一大群的白鸽飞过,落到海面上,又再次展翅高飞。
傅归南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头上,白色的纱挡住了她的眼睫。
余呦眨眨眼,还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眉间带着笑,一双桃花眼里是足以让人溺毙的深情,他说:“新婚快乐。”
然后白纱被揭开。
男人低头吻了上来。
傅归南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亲的很温柔,先是额头,眼睛,鼻子,一下又一下地亲着,最后才是唇,珍重而又珍爱。
挪威的天气冷,男人的掌心也带了寒意,贴在她的后颈处,余呦的身子微微颤抖。
天空的白鸽飞过,海面上波光粼粼,游轮的鸣笛声。
甲板上,余呦的白纱被风轻轻扬起。
然后就到了韦略岛。
傅归南实在是过分,她被按在民宿里,硬生生好几天都未能出门去看一看韦略岛的美景。
唯一一次能够下床,还是家里实在是没东西吃了,傅归南才不得不停下,带着她去超市采买。
他们两个人就跟最寻常的夫妻一样,傅归南推着购物车,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小孩坐在购物车里,被爸爸推着路过他们身旁。
男人忍笑的声音传来,长指点了点购物车,“要不要坐上来?”
余呦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吗?”傅归南笑着,一双桃花眼显得格外低风流,他嗓音低了下来,“昨晚上不还是叫我——”
余呦踮脚伸手堵住他的嘴。
昨天晚上不都是这可恶的男人逼着她喊的吗?
想到这里,余呦脸微红,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然后怒怒地瞪了傅归南一眼。
这种事情,他怎么那么厚脸皮,大庭广众之下也能够说出来。
男人有些无赖,单手扣住余呦的手腕,不让她离开,然后低头,将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他勾唇一笑,活活像是个风流浪荡子,“食色性也。”
余呦无语地跟着他,男人对于食材很有讲究,但是挪威可用的食材实在是不多,最后也只是买了几样。
在排队结账时,他扬了扬下巴,用眼神示意余呦。
余呦:“干嘛?”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余呦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一瞬间红了。
见她不想动,傅归南眼里有些微的不满,“家里没了……”
他如此不要脸,余呦只好闭着眼,到那片区域,随便地拿了一盒。
“一盒?”傅归南讶异地挑了挑眉。
长指轻轻敲在购物车的栏杆上,他眼神似笑非笑,“看来我老婆对我有一些误解。”
说罢,他迈开长腿,直接到了那处,一下子拿了五盒。
余呦仿佛能看见自己今天晚上的命运了。
回国以后,傅归南也真正是一个好丈夫,他们两个人从傅家搬了出来,住进了半湖别墅。
余呦不会做饭,但也不喜欢家里面有别的人在,于是每日早餐都是他做的。
不过都有报酬。
余呦在家无聊的时候,就会练画符。
傅归南看完财报之后,也会懒懒地搂住她的腰,握着她的手,在符纸上游走。
不过,最后,笔墨就沾在了别的地方。
可是最后,傅归南好像就突然变了一个人。
他开始不回家,余呦打过去的电话不是挂掉,就是只有冷淡的几句话,娱乐小报上开始出现他和别的女人的绯闻,从来没有一句解释。
如果不是余呦会玄学,傅归南身上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她甚至都要怀疑他中邪了。
可是,如果不是中邪,他的满腔爱意怎么就冷却了呢?
直到傅归南的生日,她抱着礼物去找他。
是在一个夜店里找到他的。
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余呦听见唐昊他们调笑的声音。
“清欢姐都离开这么久了,看傅哥这样,是不是还舍不得?”
半晌,男人凉薄的声音传来。
“嗯,所以这不是退而求其次了?”
退而求其次。
她只是余清欢逃婚后的不得不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