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沈俊星毫无征兆的惨叫起来,一弯腰躲过了傅明呈的手,一头栽倒在了白雪浅在床上。“我完了,我工伤了,我下不了床了,一辈子都下不了床了!傅明呈你可要养我一辈子,你可别想抵赖,我不管,我就睡在这不起来了……” 白雪浅伸手去推母亲:“您快走,您不能跟着我一起死,白氏集团还需要您呢。 咱们家虽然不是特别有钱,但是我不在了,也能保证你活得很好,妈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你这个傻孩子,你说什么?”沈清
白雪浅伸手去推母亲:“您快走,您不能跟着我一起死,白氏集团还需要您呢。
咱们家虽然不是特别有钱,但是我不在了,也能保证你活得很好,妈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你这个傻孩子,你说什么?”沈清珍顺势拉过她的手:
“什么死啊活的,妈就在你面前,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她说着又伸手去摸女儿的额头:“这也不烧啊,你怎么尽说胡话?”
“诶?”白雪浅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还是有些眩晕。
“你别动,你还没完全恢复呢。”沈清珍连忙扶着她。
“妈,你的手是热的。”白雪浅又惊又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我也是热的,我没死?我居然没死?妈,是你救了我?”
“冷霜梅那个女人发起疯来,妈哪是她的对手。”沈清珍叹了口气,又接着道:“这一切,都是明呈的计谋。”
“傅明呈?”说起这个名字,白雪浅就气鼓鼓的:“别提了吧,就是他亲手把我送进手术室的。”
“他那也是为了救你。”沈清珍解释:
“他昨天不想跟他母亲硬碰硬,他们的保镖都是一家的,那种情况下硬上也不一定有结果。
所以他就想拐个弯先把你弄到手术室去,然后再突围。
因为,冷霜梅不会跟到手术室里面去,也就是趁着那个机会,他命令人,偷龙转凤把你带到了这个秘密的别墅。
然后,他又打电话通知我,我这才知道你在这里,就急匆匆的赶过来照顾你了。”
“这么说,真的是傅明呈救了我?”白雪浅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了,你觉得妈妈会骗你吗?”沈清珍捏了捏她的脸:
“你这个小丫头可让人操碎了心,真要是他想要你的心脏,你觉得我还会让你住在他的别墅里吗?”
“原来是这样……”白雪浅说着,忽然觉得心里塞得满满的,都是感动。
傅明呈原来并不是听了冷霜梅的话,而是在想方设法的救她,并且,他还成功了。
傅明呈没有变心,还像上辈子一样爱她,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她没有看错人。
“想什么呢?”沈清珍帮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
白雪浅回过神来:“那我被救出来了,傅叔叔怎么样了?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别担心,明呈早就安排好了。”沈清珍拍了拍她的手:
“医院将会给他换上了最好最先进的人工心脏,过几天就手术吧。”
“太好了。”白雪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高兴地拍了拍手:“我算是逃过一劫了。”
她怕傅远山真的出什么事,毕竟,他是因为她逃婚才发病的,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和傅明呈之间恐怕就难了。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沈清珍看到女儿发自内心的笑,不由暗暗摇头:
“以我对冷霜梅的了解,她恐怕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这丫头心思还是太浅了,到底还是个孩子,把什么事情都想的很简单。
“以你对她的了解?”白雪浅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妈,你很了解冷霜梅吗?”
怎么回事?妈妈的神情看起来怎么好像有故事?
沈清珍没有说话。
白雪浅追根问底:“妈,你说呀?我看你脸色不好,你们不会是以前有过节吧?”
听她这么说,沈清珍忽然叹了口气,神色变得有些黯然,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就在白雪浅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我去开门,一定是明呈他们来了。”沈清珍松了口气,总算不要回答这孩子的问题了。
她开了门,果然,傅明呈和沈俊星一同走了进来。
“雪浅,你醒了?”傅明呈走过去,看到她安然无恙,眼里的担忧才彻底的消散了。
“明呈……”白雪浅看到他,忍不住坐了起来。
但看到自己的妈妈还在一旁,又不好意思表现出特别亲热的样子,只是脸微微的发红,眼睛也看向了别的地方。
“我就说嫂子没事,你还一直担忧,你看我说的对吧?”沈俊星在一旁抱着胸凉凉的开口。
傅明呈扫了他一眼,转头看着白雪浅,眼中带着柔情与笑意:
“雪浅,你安心在这里静养,这个地方很安全,除了我和我的心腹,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这丫头害羞起来,还真是有趣,耳朵根子都红了。
“你……”
白雪浅扭头,正准备说什么,忽然看到他肩膀处有淡淡的红色渗出白色的衬衫,她不由的瞪圆了眼睛:
“傅明呈,你受伤了!”
傅明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擦破点皮,不算什么的。”
他进来之前还特意换了纱布,谁知道血这么快就透出来了。
“什么叫擦破点皮?”沈俊星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
“昨天,安排好了嫂子之后,伯母带带着人追咱们,那可是真动手。
你这伤口是缝了二十多针,你还说是擦破点皮,你这也太报喜不报忧了吧?”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傅明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大哥,你也不能默默的付出,你做了什么总得让我嫂子知道吧?”沈俊星一脸为他操碎了心的样子。
眼看着傅明呈又要瞪他,沈俊星顿时哭丧着脸:“得,大哥,你那是小伤,我这可是大伤!”
他说着,卷起了衣摆。
白雪浅看了过去,就看到沈俊星腰间抱着一圈纱布,不由的询问:“沈俊星,你没事吧?”
“我有事,这个事情可大着呢。”沈俊星故意对着傅明呈:
“我这缝了十几针,傅明呈,我可不管,我这是大伤,是工伤,你要对我负责的!”
“我对你负责?你要算工伤?”傅明呈朝着他走了过去,手扶着他的肩膀:“信不信我让你一周下不了床?”
“啊啊啊!”
沈俊星毫无征兆的惨叫起来,一弯腰躲过了傅明呈的手,一头栽倒在了白雪浅在床上。
“我完了,我工伤了,我下不了床了,一辈子都下不了床了!
傅明呈你可要养我一辈子,你可别想抵赖,我不管,我就睡在这不起来了……”
沈俊星赖在白雪浅身旁,干脆耍起赖皮来。
白雪浅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要说起来,傅明呈和沈俊星就是两个极端。
一个严肃有余,一个嬉皮笑脸,这两个人站在一起,还真是有趣。
傅明呈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去拉沈俊星:“你给我起来。”
“我不起来,我下不了床了……”沈俊星抱着枕头。
“你不起来,那我可起来了。”白雪浅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可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她动作缓慢而且无力。
沈清珍见状想要去扶她,没想到傅明呈比她更快一步。
他压住白雪浅的肩膀:“你现在还很虚弱,不能动,快躺下。”
他说着一把推开沈俊星,又仔细的给她盖好了被子。
白雪浅看着他温和的眉眼,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重活一次,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一切都还没有错过,一切都还来得及,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可是,我想坐起来跟你们说话。”她故意放低了声音,撒娇似的看着傅明呈。
就见傅明呈轻轻一笑:“那我扶着你。”
他说着,就动作轻柔的扶起了她,让她靠在他的怀中。
白雪浅眉眼里都是得逞的笑意,果然还是装可怜有用啊,她安心的靠在他怀中,心中一片安宁。
“你们这样是不是过分了?撒狗粮是不是?你倒是给我也盖上被子啊?”沈俊星躺在一旁,一点不满的看法傅明呈。
傅明呈好气又好笑,正想把他踢到一旁去,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动静。
“不好了,傅总,沈总!”
就在此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弟,似乎有很着急的事情。
“出什么事了?”傅明呈转头沉着的问。
“夫人,夫人带着好多人杀过来,傅总快想想办法吧!”小弟弓着腰,上气不接下气。
“卧槽!”
床上的沈俊星闻言,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这个老巫婆,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老大,你不是说这地方是秘密的地方,只有你的心腹才知道吗?她怎么会找到这里?”
傅明呈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众人都不由的朝着门口望了过去,就看到保镖走开,冷霜梅缓缓的走进了房间。
气氛一瞬间变得无比压抑,没有人开口说话。
冷霜梅环顾了众人一圈,最后眼神落在白雪浅和傅明呈身上。
看着自己的儿子紧紧的搂着白雪浅,当个珍宝一样,她心里的怒气成倍的增长!
“贱人!”她破口大骂,也不顾什么贵妇形象了,伸手指着白雪浅:
“真是有贱母必有贱女啊!你们这对贱母女,外面那些站街女都没有你们这么下贱!
真不知道我们傅家倒了什么霉,上辈子又做了什么孽,小贱人把我儿子迷得昏头转向的,老贱人又把我……”
她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似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