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莫要对执念穷追不舍,释怀不下。”老道士的话深意无边。祝时宜喃喃重复着老道士的话:“执念……”待他回神,老道士已然不见踪影。 “身怀执念之人,看来并不只一人。”老道士笑道。 “执念源于施主内心。有悟得本性清净后圆满超脱之人,亦有困圜原地仍执迷不悟之人。” 老道士双手合十,轻叹道:“世事轮回,因缘际会,一切皆有定数。
“身怀执念之人,看来并不只一人。”老道士笑道。
“执念源于施主内心。有悟得本性清净后圆满超脱之人,亦有困圜原地仍执迷不悟之人。”
老道士双手合十,轻叹道:“世事轮回,因缘际会,一切皆有定数。”
“施主,莫要对执念穷追不舍,释怀不下。”
老道士的话深意无边。
祝时宜喃喃重复着老道士的话:“执念……”
待他回神,老道士已然不见踪影。
祝时宜想到什么似的,猛然从梦中惊醒。
他随即拨打李特助的电话:“定去乐山的飞机。”
翌日,两人便抵达乐山。
李特助跟随祝时宜马不停蹄地来到乐山大佛下。
两人寻找着老道士的身影,却始终不见他的踪迹。
祝时宜随即对一个工作人员道:“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破烂的老道士?”
“老道士?”工作人员疑惑不解,“我们这从来没有什么老道士。”
工作人员试探着问道:“简总,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可能,给我调监控。”祝时宜沉声道。
景区监控室内。
“简总,真的没有。”工作人员语气为难。
乐山存有的监控视频画面里都没有老道士的身影出现,除了几处景区监控死角。
祝时宜目光停留在监控画面的屏幕上,恍然只感觉这一切都如梦似幻。
如果是梦,为何醒不过来,如何醒的来?
祝时宜只得落寞而归。
姜家原本也算得上名家世族,蒋逾白的母亲在她还在襁褓中时就去世了。
姜家夫妻二人伉俪情深,姜父丧妻后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姜家因此也逐渐败落。
姜辙加入救援队,而蒋逾白则是成为记者。
姜家事业仅靠姜父一人苦苦支撑经营。
姜父去世后,哥哥姜辙也因为救人而落下残疾,蒋逾白嫁给了祝时宜。
不想父亲的心血白费,他掌手了姜家生意。
如今姜家事业走上正轨,蒋逾白却不在了。
姜辙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看着桌上的报表,眼底浸出苦涩。
他知道妹妹为姜家付出了许多,姜辙一个人苦心经营姜家并不容易。
姜辙曾经愤恨自己残疾的身体而一蹶不振。
但是为了家人的付出,他必须振作起来,接手姜家大权。
简氏集团大楼,总裁办公室内。
祝时宜对着李特组朗声道:“姜辙接触的这几个项目,去打声招呼,让他拿到。”
李特助了然回道:“是,简总。太太知道您对姜家的帮助一定会很高兴。”
祝时宜闻言沉默不语,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想,姜父去世的时候,蒋逾白在他面前常常红了眼眶仍旧隐忍着对他百依百顺。
她那时候一定很需要安慰和关心。
那时祝时宜只觉得她惺惺作态,矫揉造作。
而且因为和蒋逾白结婚的事,苏纯姿出国后他常常迁怒蒋逾白。
没少给她吃苦头。
想到这,祝时宜不由得痛苦地以手掩面。
他指尖滑至额间,十指插入头发。心觉烦闷难忍。
祝时宜站起身准备离开。
李特助问道:“简总,您去哪?”
祝时宜声音烦闷道:“出去透透气,不用跟着,你去忙吧。”
祝时宜来到楼下,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突然他猛地怔住了。
不远处出现一张他夜思日想的熟悉脸庞,“蒋逾白。”
祝时宜嘴里呢喃着蒋逾白的名字,向那个身影大步奔赴而去。
走到那处,左右四看。
却根本没有蒋逾白。
是思念太盛,出现幻影了吗?
祝时宜陷入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