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好的人,只要在天牢里待几天,立马便能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顾雁回挡在云冉身前,大有一副宁死也不能让人将她带走的架势。捕头忍无可忍,“唰”地抽刀指向她:“妨碍公务,你可知是多重的罪?” 捕头虽不耐烦,但还是蹙眉回答道:“被害人的身上被扎满了银针,而有人指出,那套针法正是云氏针法。” “众人皆知,云氏针法从不外传,满京城会云氏针法的人,便只有云冉一个人了。” 顾雁回心里一惊,她连忙解释道
捕头虽不耐烦,但还是蹙眉回答道:“被害人的身上被扎满了银针,而有人指出,那套针法正是云氏针法。”
“众人皆知,云氏针法从不外传,满京城会云氏针法的人,便只有云冉一个人了。”
顾雁回心里一惊,她连忙解释道:“云氏针法秘籍早就被人偷走了,说不定是那个偷走秘籍的歹人做的!云冉最是善良不过,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害人性命之事!”
捕头已经全然失去了耐心,神情紧绷道:“可也未必不是她。”
说着,他一抬手:“将云冉带回衙门!”
“是!”
捕快们应声后,一拥而上,就要将云冉押起来带走。
顾雁回和行简拼命护在她身前:“你们没有凭证!不能随便带人走!”
“师父!不要带走我师父!”
捕快们下手没有轻重,伸手一推,行简就往一旁摔去。
眼看他就要磕到桌角,顾雁回连忙伸手去护。
二人身形不稳,双双摔倒在了地上。
确认行简没事后,顾雁回将他轻轻推到一边,然后自己又冲了上去:“你们不能带走她!”
她太知道天牢是个什么样地方了,堪比地狱。
即便是最后查清楚云冉无罪,能再将她放出来。
可好好的人,只要在天牢里待几天,立马便能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顾雁回挡在云冉身前,大有一副宁死也不能让人将她带走的架势。
捕头忍无可忍,“唰”地抽刀指向她:“妨碍公务,你可知是多重的罪?”
那把刀横在顾雁回的脖子上,将她的脖子都划出了一道血痕。
可顾雁回的面上却仍然毫无惧色:“我不会让的!”
她这条命是云冉给的,自然要负责护住她。
药铺中本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见血后便开始怕了,一个个四散逃开。
药铺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眼看着顾雁回脖子上缓缓流下了一行鲜血,云冉眸色动容,怕捕快再伤到她,于是出声道:“别为难她们,我跟你走。”
越是危急的时刻,越能辨认出最真实的情感。
这也是云冉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这世界上并不是孤身一人,如今她的身边除了行简,还有顾雁回。
她们是彼此的家人,既然是家人,那她便有义务来保护她们。
顾雁回闻言,转头,眼神并不赞同:“云冉,你也知道天牢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怎么能去呢?!”
云冉朝她安抚一笑:“无妨,我相信事情总会调查清楚,还我清白。”
“这段时间,你和行简便在家里好好待着,等我出来。”
说完,云冉就率先往外走去。
“师父!”
行简跑了tຊ过来。
顾雁回怕他冲上前再惹怒捕快们受伤,于是一把将人抱住,看着云冉的身影越走越远。
行简眼中落下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哽咽着问道:“雁回姐姐,师父还会回来吗?”
顾雁回也担忧得红了眼眶,她伸手轻轻拭去行简脸上的泪珠,说道:“一定会的,这世道总会还清白之人一个清白。”
行简年纪还小,又从来都没有和云冉分别过。
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能扑到顾雁回怀中无助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