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年这才放下心来。用过午膳后,他便跟着许清欢到了她在沈府的院子里休息。沈家府邸是皇帝御赐,离皇宫不过两条街的距离,是前朝某个王爷的住所,自然是大得很。沈家正经主子只有三人,沈老丞相对两个孙女宠溺至极,将她们俩的院子左右打通,合成了一个。 江祁年记得春桃说过,许清欢是在三年后的夏天有症状。 可是不是更早,谁也不知道,他绝不允许这一世再上演那样的悲剧。 刚好趁着沈老丞相要诊脉的由头,让那位神医来看看。 许清欢和沈清央都没有意见,沈老丞
江祁年记得春桃说过,许清欢是在三年后的夏天有症状。
可是不是更早,谁也不知道,他绝不允许这一世再上演那样的悲剧。
刚好趁着沈老丞相要诊脉的由头,让那位神医来看看。
许清欢和沈清央都没有意见,沈老丞相也只能答应。
江祁年这才放下心来。
用过午膳后,他便跟着许清欢到了她在沈府的院子里休息。
沈家府邸是皇帝御赐,离皇宫不过两条街的距离,是前朝某个王爷的住所,自然是大得很。
沈家正经主子只有三人,沈老丞相对两个孙女宠溺至极,将她们俩的院子左右打通,合成了一个。
江祁年看着伸出墙头的翠绿树枝,不由笑道:“你这院子,可比王府的院子还要大得多。”
他因为喝了酒,衣襟微微敞开,阳光透过树荫落在他身上,硬生生给江祁年增添了几分风流气。
许清欢瞧着他,只觉得脸颊微微发烫,她有些不自然的推开门,轻声道:“进来吧。”
这是她第一次带男子进自己的闺房。
江祁年从前对她颇有不满,沈府的门都不怎么踏,自然也没来过她的住处。
眼看着许清欢走了进去,江祁年连忙跟上。
院子里并未留着大婚那日的装饰,早已被下人打扫的干干净净。
江祁年看了眼床,走到桌边坐下。
许清欢看着他,有些迟疑的问道:“王爷,不休息吗?”
江祁年确实有些困顿,但他只是撩了撩眼皮,眉眼慵懒:“我怕你不习惯。”
许清欢一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竟是察觉到自己被人侵入领地的不适?
许清欢看着他平常锐利的眼神都因为酒意而温和不少,明明醉了,却依旧坐在那里不愿意上床,心底最柔软的某处像是被人轻轻敲了一下。
她低声道:“无妨,王爷先歇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们今日回来,也没想过会来这个院子,所以茶壶都是空的。
许清欢说完就出去了。
江祁年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温柔至极。
等许清欢回来,江祁年依旧坐在桌边,用手撑着头,眯着眼在休息。
见她过来,江祁年睁开了眼。
许清欢见他实在困得不行,只能无奈将他扶到床边。
她正要转身去倒茶,却被江祁年攥住了手腕。
江祁年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到了怀里,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坐在了他身上。
许清欢睁大了眼,如此放浪形骸的动作别说今生,就连上辈子都没有过。
可江祁年却微微仰头看着她,两人目光对视。
他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将许清欢溺毙其中。
江祁年的呼吸里带着一点点酒气,却不难闻,他手掌按住许清欢的脊椎骨,让她低头看着自己:“清欢,给我亲亲。”
此刻的许清欢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听到江祁年的话,更是连头发丝都在发烫。
她急声道:“你放开我!”
江祁年笑了笑,眼里却带着一种不肯放手的坚决。
“你是我的王妃,是我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我怎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