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解释完,又觉得自己像是在火上浇油!裴珩之冷笑,他又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吃味呢,“本将军嫉妒你?你觉得可能?你有什么好让本将军嫉妒的?”副将想了想说,“末将可能确实没什么好值得将军您嫉妒的,但,但喜欢一个人本身就是个很没道理的事,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分开一晚上都能想她想的睡不着觉,就连梦里也全都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见她跟别人随便说点什么就 裴珩之蹙眉,“何为吃味?” 副将知道他向来对男女之事无意,亦全然不通男女之事,便只好解释道:“就是……你嫉妒我跟公主说话,你嫌我多余!”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解释完,又觉得自己像是在火上浇油! 裴
裴珩之蹙眉,“何为吃味?”
副将知道他向来对男女之事无意,亦全然不通男女之事,便只好解释道:“就是……你嫉妒我跟公主说话,你嫌我多余!”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解释完,又觉得自己像是在火上浇油!
裴珩之冷笑,他又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吃味呢,“本将军嫉妒你?你觉得可能?你有什么好让本将军嫉妒的?”
副将想了想说,“末将可能确实没什么好值得将军您嫉妒的,但,但喜欢一个人本身就是个很没道理的事,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分开一晚上都能想她想的睡不着觉,就连梦里也全都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见她跟别人随便说点什么就想生气!哪怕明知道他们两个没什么!只是客套!可你就是忍不住生气!”
裴珩之听到他前面说的那两个例子,尚还无感,当听他说到最后那个例子时,脸霎时又黑透了!
“本将军没生气!”他说完就大步朝书房走去,在走过副将身边时,见他不动,又忍不住呵斥道:“你还不赶紧跟我进来!”
副将跟上后,看着他的后脑勺忍不住连连摇头,就这……还不算生气吗?
将军向来如此,全身上下哪儿都是软的,就嘴最硬,他刚分明……就是吃味了呀。
所以,将军是喜欢上公主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江易为什么不在啊!好想跟他一起好好是非呀!
副将在两个时辰后从书房里出来,他出来时,感觉身上如压着千斤重。
将军公报私仇,给他未来这一个月里安排了好多活,他总觉得自己要没命活……
果然,吃味的男人最可怕了!以后他见了公主哪里还敢说话,怕是一里开外就得绕道走!
书房里,副将离开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裴珩之才感觉自己彻底静下心来。
他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副将两个时辰前说的那句“喜欢一个人本身就是个很没道理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见她跟别人随便说点什么就想生气!哪怕明知道他们两个没什么!只是客套!可你就是忍不住生气!”
他确实好像是有点生气,但喜欢……貌似也谈不上吧!
他跟那栗棠才认识几日?且他统一七国的鸿图霸业还没完成,又如何能在乎儿女情长?
再者,那个女人一向会装,他连她的真心如何都辨不清楚,又如何能……
他是断不可能会喜欢上她的!
他蓦地起身那刻,一方绣帕从他袖口掉落在地,他忙弯腰捡起,见上面沾着土,赶紧拍了拍……
待看到上面绣着的艳丽无比的海棠花时,像是看到了那个女人冠绝天下的脸。
他喉结滑动时,蓦地紧了手中帕,谁都别想耽误他统一天下的大计!
入夜,裴珩之过了子时方才回来,回来时,不想栗棠竟还在等着他。
他快步走来,栗棠忙让了大半床榻,坐到最里面去,揉着困倦的眼眸娇声撒娇,“夫君,我都以为你生我气,今晚不回来睡了。”
裴珩之一言不发,和衣而睡。
栗棠困极了,在他躺下后,忙朝他所在这处靠了靠,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睡着了。
裴珩之偏头看向旁边躺着的小脸嫩白的女人,自他那日“嫌弃”过她后,她就再不手脚并用缠着他了,但每次都会稍挨着他睡着,他能若有似无闻到她的香气,却离他仍有部分距离。
她好像除了会装点,爱哭点,巧言令色点,其实,也挺懂事,挺乖……
他本以为她蠢笨的厉害,一旦娶了她,势必以后多的是麻烦解决!
不想,她聪明绝顶,麻烦没有,反而还给他献了一策,帮他解决了那碍眼多事的方氏和裴闻礼。
他不会喜欢上她,但毫无疑问,他不反感她。
一夜无眠。
翌日,栗棠睡醒时,裴珩之已经不在。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但她现在每天都会和他一并起床,帮他更衣,如今他突然这般,她生怕他还在生气。
有这么生气?就在她以为他是不是吃味,甚至开始喜欢上她的时候,青黛进门说,“公主您醒了,王嬷嬷刚来了趟,让您等会儿不必去找夫人请安了,直接去佛堂……”
她伺候栗棠穿衣时,栗棠边伸手边问,“老夫人可好多了?”
“好多了,说是都能下地走路了,再过两日许是就能搬出佛堂了……”
栗棠上午一直在佛堂陪着林老夫人和柳氏。
林老夫人现在气色好了很多,人也似比上次见她时稍长了些肉,说话时的声音也越发洪亮了。
“我老婆子听说,棠儿你昨日曾帮闻礼在那些小辈跟前说了不少话?”林老夫人突然提及。
栗棠点头,“也没说几句,那时裴闻礼被一群同辈围着欺负,都哭的不行了,棠儿看不过,便帮了他一二……”
她说到这里时,朝柳氏看了看,柳氏朝她微微笑着,似安抚般,意思是……她不介意她这样做。
林老夫人说,“你那番话我可是听了,‘男儿志在四方’,‘如果一心为国,不必只站在战场上’这话说的很好!”
栗棠清楚林老夫人的骄傲,说道:“我也是见裴闻礼当时被欺负,嘴快的厉害,想到什么便说了,任凭老夫人责罚……”
林老夫笑着,“责罚你什么!那闻礼是裴家第一个弃武从文的,却也绝对不是我裴家的最后一个,如果再有人天生不是吃这碗饭的,我亦不会勉强,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舍得生生把一个孩子的生路断了?不管是文,是武,这要能为这大夏效力,便是我裴家好儿郎!”
栗棠笑着点头,她看向柳氏时,柳氏也满意的朝她点点头,想必也是很欣赏她的这番言论的。
栗棠下午从佛堂离开时,半道被方氏拦住了。
方氏的伤还未好全,头上缠着纱布,她手里拎着个食盒,脸上尽是谄媚讨好的笑。
栗棠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氏忙说,“有的有的,公主,这是我亲手做的枣糕,想多谢您为我跟闻礼指条明路,如果不是您我们母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栗棠没有接,心觉她拦她应该不只是如此,“你不如一并把你的来意说清楚。”
方氏讪讪收回手,“书芸说公主您看着颇有学识,闻礼也口口声声说喜欢您,我,我有心想让您做他的夫子,不知公主可否赏脸?我,我自知我这般请求实在太过不自量力,但……”
“什么?”栗棠都惊了,“你竟然想让我……给裴闻礼当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