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嘉选完婚纱后直接带她去了自己常去的家具店。“你这宿舍又住不了太久,买点看的过眼的就行了,要不然到时候倒腾起来麻烦。”平芜想了想也是,只要方便顺眼就行,所以进店后按照自己的喜好随便选了选,店主服务态度不错,问了她的具体地址后告诉她下午就能送。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回燕北的第一天就遇见袁景了。”陈路嘉惊讶的转头,脸上不难看出意外,“那他,他现在在干什么呢?他一直在燕北吗?”平芜在脑海中想了一下这几次见到他时的场景,她摇摇头,到底也没说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回燕北的第一天就遇见袁景了。”
陈路嘉惊讶的转头,脸上不难看出意外,“那他,他现在在干什么呢?他一直在燕北吗?”
平芜在脑海中想了一下这几次见到他时的场景,她摇摇头,到底也没说出个确切的回答。
“不知道,应该是吧。”
这八年里,她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如果有机会再遇到袁景会跟他说什么,是不是要先骂他一顿才能顺下这些气才行,就像电视剧里消失几年的爱人再相遇时的质问和歇斯底里。可她没有,他们不是爱人,她没有任何身份去支撑她的质问,她想了无数种情况也没预料到这一种,她最怕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她以为自己已经释然忘记,事实却并非如此。
有些东西藏得深,全挖出来还得费些时间。-
陈路嘉选完婚纱后直接带她去了自己常去的家具店。
“你这宿舍又住不了太久,买点看的过眼的就行了,要不然到时候倒腾起来麻烦。”
平芜想了想也是,只要方便顺眼就行,所以进店后按照自己的喜好随便选了选,店主服务态度不错,问了她的具体地址后告诉她下午就能送。
累了一上午是彻底逛不动了,两人不约而同按照就近原则找了家馆子,吃过午饭后陈路嘉又送她回了酒店。
平芜短暂的睡了个午觉,快到三点时拿上公寓钥匙出门。
令她意外的是,酒店门口街道处的树荫下,站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男人长身玉立,纯白色衬衫在影影绰绰的阳光下有些刺眼。
像是瞥到她身影,袁景很快走了过来,她也是在这时候发现他似乎比从前更高了些。
他在她对面一米的位置站定,声音温和。
“上次你落了东西在村里,村长让我拿给你。”
是她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的手表,平芜原本想着找不到就算了,原来是那天洗手的时候摘下来了。
她从袁景手里接过,再把手表戴上后抬眼看他,目光里多了点审视,“你有事找我怎么不发微信啊,老年人啊?”
他很轻的笑了下,看着她那只红色表带将她本就细白的手腕衬得像玉一样,视线短暂停留便移开。
“我发了,但是你没回。”
平芜这才后知后觉打开微信,确实有几条红标信息,她挠了挠头。
“好吧,我刚才睡觉来着,没看见消息。”
袁景缓慢的对上她的视线,这表不便宜,估计也就是她丢了这样的东西还丝毫不在意。
“没事,你收到就行了,我先回去了。”
平芜点点头,却在这时候接到了家具店送货工人的电话,她迟疑几秒,在袁景还没走远之前将他叫住。
下午太阳很烈,可她却一点不觉得热,时不时吹起的风刮乱她头发,平芜故意把脚步放慢走到他面前。
“开车了吗?”
袁景以为自己听错,过了几秒才微微颔首。
再之后,他听见平芜一反常态的说:“那你送我一段吧,我直接打你的车。”
她表情认真,应该是有什么着急的事,他听见她接了个电话。
袁景拿出车钥匙解锁,跟她一起走到道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越野,平芜有些迟疑的看着他,站在车前一直没有上车。
“你那出租车呢?”
袁景拉开车门,轻声替她解惑,“那不是我的,是替一个朋友开了几天。”
他的车里很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平芜拉上安全带,觉得鼻间萦绕着一股青草香气,可是他并没有挂任何香薰。
那气息似乎更像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