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何江海,海总,也是我们基金会理事。他个人捐赠两百万给我们基金会做原始基金。海总慈善胸怀!”邓琳介绍。何江海和邓琳是多年前代表各自的企业在政府组织的一次扶贫捐赠会上认识的,两人挺投缘,交了好友,常打交道。邓琳准备为他介绍寒决,“这位是……” 宴会厅陆续有人来。邓琳和苏先生一直周旋于介绍。他们夫妇俩人脉广,尤其是苏先生,一些企业老板和高管都会给他面子。 落羽杉基本都是跟着邓琳走圈。 寒决被苏先生拉着认识了几个人。他只给苏先生面子,其它无用的社
宴会厅陆续有人来。邓琳和苏先生一直周旋于介绍。他们夫妇俩人脉广,尤其是苏先生,一些企业老板和高管都会给他面子。
落羽杉基本都是跟着邓琳走圈。
寒决被苏先生拉着认识了几个人。他只给苏先生面子,其它无用的社交,他懒得虚套,后面一个人跑到角落位喝酒,时不时向落羽杉那边瞟瞟。
慈善链接起这五六十来号人,气氛还是非常放松、闲适的。邓琳和苏先生轮流上台发表了些许筹建慈善基金会的初心和感言,对大家的支持感谢一番。后面大家自行聊天吃点心、喝酒。
邓琳和落羽杉找了个位置坐下,单独聊上了一会。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邓琳问。
“最近有些累,想休息一段时间。”
“那歇歇吧,别拼太猛,你看看我这儿,”邓琳指了指自己喉下方,项链遮掩下的一条甲状腺癌手术后的细小疤痕明显可见,“这就是教训!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回头你有需要就和我说,我给你介绍介绍机会,跟着我邓琳干过的人,搁不着!”
“谢谢邓总,哪里干都比不过跟您干。”落羽杉说的是心里话。邓琳虽然对工作要求极高,但人品很正,和她一起干活很有成就感,她跟着她学到了不少。
“跟我没被虐够。”邓琳晃了晃酒杯,一脸释然,“苏先生支持我弄起这个慈善基金会,做做善事,是我的职业归途了。对了,你要不要做个理事?兼职,后面你上班的话,也不影响你的工作,有时间就跑跑慈善项目,一年开个两三次理事会,开会就参加一下。”
“那当然是特好的事。谢谢邓总给机会!”她举起酒杯敬自己的贵人。
寒决这时晃着步,拿着酒杯凑了过来。落羽杉把脸撇向tຊ一边。
“邓总,祝基金会越办越好!”他敬邓琳,姿态难得文雅。
“谢谢赵总,有赖支持。”
另一个男人也过来找邓琳,“琳总,对不起,今天出差赶回来,飞机延误,晚到了。”
“海总你能来够给面子啦。辛苦了辛苦了!刚好,我说过要给你介绍个大靓女的,”邓琳指向落羽杉,“呐,落羽杉。”
落羽杉起身礼仪式点头微笑,“您好!”
眼前的男人站在寒决一起稍矮些,看上去四十左右,精干气质,意气风发型,内双眼里透着敏锐。
“这位是何江海,海总,也是我们基金会理事。他个人捐赠两百万给我们基金会做原始基金。海总慈善胸怀!”邓琳介绍。
何江海和邓琳是多年前代表各自的企业在政府组织的一次扶贫捐赠会上认识的,两人挺投缘,交了好友,常打交道。
邓琳准备为他介绍寒决,“这位是……”
“哦,我和赵总刚被苏先生介绍认识,我们还说好像在哪里见过,想起来在家那块网球场,打网球遇见过,我们同住一个楼盘。”何江海说。
“是嘛,巧了。来,大家一起干一个。”邓琳提起酒杯。
“何总,夏总也加入我们基金会,任理事,你上次不是和我说要找投资团队的人嘛,她这可是块宝。你们多多交流。那边他们要走,我去送送。”邓琳说完又和寒决打招呼,“赵总,失陪。”
何江海递上自己的名片给落羽杉:“幸会。”
“幸会何总。”落羽杉接过,“原来您是‘梁一铭正’的何总裁。”
她在业内早就听说过这个人,很有能耐,是个狠角色。
“夏总方便给张名片?”
她这会哪里有什么名片。寒决听了都尴尬,撇过头,端起酒喝了一口。
“不好意思,我现在失业。” 她直说。
“那刚好,邓总和我说了,夏总也在业内做投资,我那刚好要找个负责人,有兴趣谈谈?”
之前有个文旅并购项目,他的团队和邓琳的团队都有接触,结果他们操作失败,邓琳那边并购成功。有次聚会提起,他说笑,说邓琳这轮拼杀厉害,间接干掉了他的团队,邓琳说不关她的事,是手下落羽杉办成的事。那会他就有个印象,叫邓琳有机会介绍认识认识。
被凉一边的寒决转过身坐下,背对着他们,听他们的热聊,独自郁闷小酌。
“谢谢何总给机会,我打算休息一段时间,会去趟外地,回来就去拜访您。”落羽杉拿起酒杯敬了他一个。
从厦门那边奔波回来,那边的事还压在心上,很疲惫,酒又喝多了,头晕晕沉沉,她硬撑应酬,环顾了一下宴会厅,见人走得差不多了,对何江海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你怎么回去?”何江海问。
“我叫了代驾。”
“车让代驾开回去吧,我司机就在楼下,我们送你,安全些。”
“不用不用,我没问题。”落羽杉已挪脚走。
“择日不如撞日,刚好路上聊聊我那边项目情况。一起吧。”
何江海拍了拍背对着他的寒决的肩,“赵总,我们先走了,回头找时间一起打网球。”
寒决懒得转过身,微侧了个脸,扔了句:“再见。”
何江海快步跟上落羽杉,一起去和邓琳他们打招呼走。
剩下的人起身,冷冷看他们的背影,抽出手一把扯了扯衬衫最上面的扭扣,猛晃了晃酒杯,准备一口干了,一看只剩一点点渣底,把酒杯往台面一挫,也走人。
他是看着落羽杉坐上何江海的车走的,站这停车场内心嘲笑了一番,这个女人酒后随便。
计算着时间,约摸过了半个来小时,他坐车上鬼使神差地拨了她的电话。
“哪位?”落羽杉刚和何江海道别,在小区门口下的车,脚一深一浅地往家楼栋走。
“我,寒决。夏总是删了我的电话吗?”
“删了。”
“到家了吧?”
“你干嘛?”
“就问你到没到家。”
“管闲事!有病!”她挂了电话。酒正上头,烦上心头,骂得出来。
他哪里受得了被骂,极不爽,摇下车窗,外面潮热,吹的是热风,更是煽起了火,一看快到家,冲司机一顿发泄,“谁说回家的?我和你说了要回家吗?”
“啊?不回家吗?”司机一脸懵,小心翼翼探问,放缓了车速。
酒气混合火气,他电话了个叫蓝宏宇的朋友,两人约了个地儿打了一晚上的台球,他打得特烂,局局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