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知青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姜非池经过胡月珍身边,阴冷的警告。可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知的胡月珍,压根听不见他说的话。反而三步并两步追上了苏菀菀。 “我吃我未来丈夫的,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姜家又不只是你们的!”苏菀菀瞪着那三个小豆丁,半寸都不肯相让的模样。 胡月珍听到她的话,立刻走了出来。 讽刺地挑眉,上下打量着苏菀菀。 “哎呦,这
“我吃我未来丈夫的,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姜家又不只是你们的!”苏菀菀瞪着那三个小豆丁,半寸都不肯相让的模样。
胡月珍听到她的话,立刻走了出来。
讽刺地挑眉,上下打量着苏菀菀。
“哎呦,这城里人可真是放的开啊,人都还没有嫁进来呢,就一口一个丈夫的叫。我听着都臊的慌。”
“啪!”
胡月珍的话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她疼的哎呦惨叫了声。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我未来儿媳妇,还轮得到你在这说不中听的?”
郭婶子一脸凶狠地瞪着胡月珍,像是要扒了她的皮似的。
胡月珍嘴一咧,就想要表演撒泼打滚。
郭婶子却把凶狠的视线,转到了姜非池身上。
“你这个臭小子,你说你有什么用!平时在队里作威作福的,不是很厉害吗?筱筱第一次上门,你都护不住她?”
“我的错。”
姜非池道歉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苏菀菀都来不及拉住他。
“娘,你们怎么能这样欺负我?虽然我男人不是你亲生的,但我们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娘。”胡月珍哭哭啼啼地叫着委屈。
“就你会哭?干嚎不掉眼泪,当我们全是蠢货呢?晚上抢饺子时,你儿子说的话,你们说是他们亲婆婆教的,那刚刚的话呢?也是他们亲婆婆教的?
他们亲婆婆可真是厉害,才出的事就什么都知道了。”郭婶子冷冷地笑了声。
胡月珍的哭嚎,顿时僵在了那。
想找人帮忙,结果其他人都没出来。
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地缩起脖子,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郭婶子这才咧嘴笑着,冲苏菀菀招了招手。
“筱筱快进来,你说你这大晚上的,怎么还特意跑过来。有什么事,让野寻回来说就好了。”
等人走到身边,郭婶子立刻握住她的小手,忍不住磨蹭了两下。
“野寻跟你说了吗?明天让你姜叔给你安排点轻松的活,割猪草就挺好的。”
胡月珍听到她这话,立刻不服气地看向苏菀菀。
那嫩如葱白的手指,让她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自打有记忆起,她的手就从来没有这么好看过。
不过想想割猪草才两公分,胡月珍又立刻得意地挺起了胸膛。
“哎呦,三弟,你以后娶了苏知青,这日子可不好过了呀。以前你每天才干六工分,等结婚了还得补上苏知青的四工分,那可不得每天也干十工分。”她阴阳怪气地道。
“难道不能用钱补吗?我家每个月都会给我寄钱,就是怕我下乡累坏了身子。”苏菀菀问的特别无辜。
胡月珍脸上的得意僵了下,随即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
“说的好像你爹娘能给你多少一样。”
“他们现在每个月给我寄三十,要是我结婚了,肯定还会贴补更多给我。”苏菀菀得意洋洋地炫耀。
反正她家的每一分钱,都来得光明正大。
她也没打算再亏了自己,还有姜非池和郭婶子。
那自然是有多少,就说多少。
省得以后日子过好了,别人还要怀疑姜非池在外面偷偷干什么。
“怎么可能?你家会给你一个姑娘,这么多钱?”胡月珍不敢置信地低吼。
苏菀菀却嘚瑟地晃了晃脑袋。
“因为我家里人都最疼我呀!我爸妈有工作,我哥在部队也是个小干部,补贴不少。全家三个吃商品粮的养我一个,你看不惯,可以也让你爹娘贴补你和你的小家呀。”
“你……”胡月珍死死咬着牙,磨了磨。
像是恨不得吃了苏菀菀似的。
“我和小知青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姜非池经过胡月珍身边,阴冷的警告。
可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知的胡月珍,压根听不见他说的话。
反而三步并两步追上了苏菀菀。
还不等她说什么,姜家二嫂就笑着迎了上来。
“苏知青,你今天怎么过来了?这也没跟我们说声,我们都没有准备东西,好好招待你。”
看着那张挂着热络的笑脸,苏菀菀脸上娇纵的神色,差点没能维持住。
手都要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去了。
上辈子胡月珍只是明面上的坏。
可这个郁思萍,却是条口蜜腹剑的毒蛇。
上辈子她结了婚后还能和潘永胜、董佳萱关系那么亲近,可少不了她的功劳。
“苏知青,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有什么问题吗?”
郁思萍被看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我不是来姜家作客的,我是以知青的名义来找大队长,有点事想跟他商量。”苏菀菀收回视线。
软软的嗓音染上了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
这让姜非池和郭婶子,都死死皱着眉,盯着郁思萍看了好一会。
那眼神里的探究与不善,吓得她脸都白了。
她下意识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郭婶子嫌弃又烦躁地收回视线。
可姜非池的眼神,却变得愈发阴冷凶狠。
“你要是做了什么,肚子里的那块肉,绝对保不住你。”他声音凌冽的威胁。
一直在那抽着旱烟,没去管几个人之间暗流涌动的姜队长听到这话,立刻气的扬声呵斥:
“姜非池,你这臭小子,反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