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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崇,去床上睡。”顾舒夏推了推他,霍崇慢慢抬头,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漩涡,漩涡之上是猩红的癫狂,他扯了扯嘴角,笑的诡异,“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顾舒夏被他笑的头皮发麻,清醒了几分,她吸了吸她挺翘小巧的鼻子,好像除了酒精和烟草的味道还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味道。 霍崇舌尖顶了顶腮,眼里的欲瞬间收敛了几分,恨恨道,“渣女。” 说罢,他就烦躁的把怀里的人往边上一推,自己一颗一颗扣上不知道刚刚是被谁解开的衬衣纽扣。他有条不紊的整理好自己。 只看他表面,就像
霍崇舌尖顶了顶腮,眼里的欲瞬间收敛了几分,恨恨道,“渣女。”
说罢,他就烦躁的把怀里的人往边上一推,自己一颗一颗扣上不知道刚刚是被谁解开的衬衣纽扣。他有条不紊的整理好自己。
只看他表面,就像刚刚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发疯似的想要她,但是今晚不行。如果这次算“结算”,醒来她什么都不记得,岂不是很亏?白白浪费了“结算”机会。他要她清晰的记得细节,要她在清醒时承受他的暴虐和疯狂,然后哭着让他求饶才行。
所以今天不行。
顾舒夏刚睡了一会,酒醒了两分,此时她头发凌乱,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连内,衣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半眯着眼看着此刻霍崇还是和平时一样穿戴整齐,连发型都没乱,她扯了扯嘴角,轻轻说了声,“渣男。”
霍崇瞥了她一眼,她迷离的眼眸正看着他,她海藻般的长发正诱惑着他,她的红唇被他吻的又红又肿,说话间一张一合像要把他的魂魄都吸进去。
看不了一点。
霍崇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扔给她,直接罩住了她的头,声音低哑,“你喝醉了很丑,把脸罩住。”
西装很长很大,把外面的光源全部隔绝,顾舒夏本来就还头晕着,这会西装上熟悉的木质香一瞬间完全把她笼罩住,她本来还想怼上几句,但张了张嘴,眼皮实在是重的睁不开,几乎是一秒就又一次入睡。
恍惚中,她好像进入了梦境。
梦里的她好像也喝醉了,她躺在兰亭苑的卧室里,房间起起伏伏在动,觉得自己马上要吐了。
她觉得口渴,坐起来想找水喝,然后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地板上的霍崇,房间里没有开灯,梦里的那天没有月亮,房间格外的黑,他垂着头,长腿蜷着,房间里都是浓重的烟草味和酒精味。
她轻声唤他,“霍崇。”
他没有反应。
顾舒夏以为他也喝醉了,想让他上床上睡,她站起来努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慢慢地走向他。
“霍崇,去床上睡。”顾舒夏推了推他,霍崇慢慢抬头,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漩涡,漩涡之上是猩红的癫狂,他扯了扯嘴角,笑的诡异,“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顾舒夏被他笑的头皮发麻,清醒了几分,她吸了吸她挺翘小巧的鼻子,好像除了酒精和烟草的味道还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味道。
正要说话,霍崇冲着她抬了抬手臂,笑的更加疯狂,他手腕上全是血,她低头才发现不只是他的手腕,他的裤子上、地板上也都是浓稠的血……
这奇怪的味道是血腥味,
顾舒夏想吐的感觉更加强烈。
“夏夏,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就算不看他,只听他的声音顾舒夏也知道他此刻在笑。
这是她印象中霍崇第一次叫她“夏夏。”
……
胃里强烈的不适感让顾舒夏从梦中醒来,她看了眼周围,这会已经是在自己家的卧室,旁边是安睡的霍崇,顾舒夏胃里的翻滚再次来袭,她快速坐起来跑到厕所,一阵翻山倒海的狂吐,吐的眼泪都流下来……
等到吐到胃里再无其他,她才坐在马桶边按着自己强烈起伏的胸口,企图平复下自己。
刚刚做的梦太真实了,她有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甚至现在都能感受到她握着霍崇手腕时鲜血流出来温热的触感。
霍崇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低头看她,“舒服了?”
看霍崇表情不善,想着可能是自己打扰了他睡觉,顾舒夏心虚的站了起来,“恩。”
顾舒夏从他的身边侧身而过,低头快速瞥了眼他的手腕,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只是噩梦而已。
她逃也似的准备回卧室,背后冷冷的声音传过来,“把桌子上的水喝了。”
“哦。”
顾舒夏转身又回来,拿过客厅桌子上的水杯,仰头喝下。
是甜甜的、温热的蜂蜜水。
顾舒夏无预兆心跳漏跳了几下,放下水杯,慌忙进了卧室。
没一会,她闭着眼就听见霍崇在她背后躺下,刚躺下他就捞她进怀里,她的背紧贴他的胸膛,她的脖子枕着他的手臂,他的手臂过于结实,她枕着并不算舒服,但是似乎已经有越来越习惯的趋势。
他的手臂在她的脖颈下伸的很直,她突然意识到这只手,就是就是她梦里流着血的那只手。手腕的位置此刻刚好放在月亮泄入床上的皎洁月光下,顾舒夏睁大眼睛努力看的仔细,霍崇骨架大,手腕也粗壮,手腕上的皮肤好像并无异样。
是的,只是梦而已。
也许是梦里的景象太过触目惊心,她不知道是受了什么鼓舞,忍不住伸出手,葱白的瘦长手指轻轻落在他的手腕上,顾舒夏轻轻摩挲,然后黑暗中她的瞳孔强烈收缩。
她的指尖感觉到了他手腕处皮肤的不一样,虽然没有疤痕,但是仔细摸有些地方是有凸起的感觉,而且有新皮肤长出来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光滑感。
所以那个嗜血的霍崇不是梦!
“这是你的新癖好?”背后霍崇不正经的声音响起,“摸手臂多没意思?要不要摸摸其他地方?”他另一只手也搭在她的身上,两只手齐齐把她圈在怀里,密不透风,严丝合缝。
见顾舒夏不作声,他以为她还未清醒,也不再言语,把头在她的头发里蹭了蹭,再无其他动作。
直到顾舒夏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一颗快从嗓子里跳出来的心才平复了些。
如果那时候不是梦,是现实,那当时她两年前为什么以为那是自己做的梦?
顾舒夏努力回想了下,好像当时后面的记忆是中断的,她第二天早上从床上醒来后,霍崇不在,卧室里一切如常,没有鲜血,也没有血腥味。
她当时问过霍崇昨晚是不是去过兰亭苑,但是他在电话里冷冷的讽刺她,是不是想他想的开始出现幻觉?
之后他去国外有事,两个月都没有再找过她。
她那时只当是喝醉时做的一场诡异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