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祝幼宜对不对?”蒋逾川沉声发问。祝幼宜挣了一下没能挣开,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蒋逾川,讽刺。“事到如今,我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祝幼宜最痛恨蒋逾川这副专制独裁,我行我素的样子,她继续扬声。 回答钟楚楚的是蒋逾川的沉默。 门外门内的两个人都意识到,他因为她的这句话动摇了。 “阿逾,不爱一个人了是不需要愧疚的,” 化妆室内的钟楚楚给了蒋逾川一个拥抱,随后拿着手提包拉开了门。
回答钟楚楚的是蒋逾川的沉默。
门外门内的两个人都意识到,他因为她的这句话动摇了。
“阿逾,不爱一个人了是不需要愧疚的,”
化妆室内的钟楚楚给了蒋逾川一个拥抱,随后拿着手提包拉开了门。
祝幼宜没来得及走开。
钟楚楚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钟楚楚背影消失不见的祝幼宜差点忘了还有个当事人在这里。
“你都听见了。”蒋逾川已经走到门口。
“没有,我刚来。”祝幼宜如实回答。
下一秒,她的手腕却被蒋逾川紧紧握住。
她被他拉进了化妆室。
“你就是祝幼宜对不对?”蒋逾川沉声发问。
祝幼宜挣了一下没能挣开,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蒋逾川,讽刺。
“事到如今,我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祝幼宜最痛恨蒋逾川这副专制独裁,我行我素的样子,她继续扬声。
“蒋逾川,祝幼宜死了你心痛过吗?她活着你就会为她开心吗?”
蒋逾川一下松了力气,他有点不可置信:“所以,你真的是祝幼宜。”
祝幼宜揉着被抓得发痛的手腕,她莫名被气笑了。
“我真不知道你一直装出这幅样子是要给谁看,钟楚楚走了八年,你就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当替身八年,你利用她对你的爱,处处消遣她,作践她。”
“现在她死了,你的白月光心上人钟楚楚回来了,你又表现得对替身恋恋不舍,深情款款,蒋逾川,你不觉得这样的你才是最恶心的吗?”
八年的委屈、痛苦、心酸、苦涩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你一直问我是不是祝幼宜,现在我告诉你,我是,所以呢?蒋逾川,我是祝幼宜,你又要怎么样呢?继续把我当条狗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蒋逾川,这么多年,你有心吗?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你知道我会痛吗?”
祝幼宜掷地有声,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蒋逾川僵硬在那里,这声声质问好似一把尖刀,反复地捅在他心上。
这一刻,他好像终于认清了自己,他因为祝幼宜的痛苦而痛苦。
“我……”蒋逾川抬手,想要拉住情绪失控的祝幼宜。
祝幼宜却将他的手狠狠推开:“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蒋逾川伸出去的手顿时悬在半空中。
她看他的眼神是那么憎恨、厌恶。
“蒋逾川,你是不是以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祝幼宜流着泪问。
“八年前的钟楚楚,八年后的祝幼宜,你总是不懂得珍惜,如果你真的爱钟楚楚,她也许根本不会出国,你说你爱她,八年里却没有找过她,你选择找了一个和她相似的我。”
祝幼宜苦笑:“这八年你对我怎么样你大可扪心自问,用不着我再提醒你。”
想起那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八年,她目光冰冷。
“我死了你发现你爱我?笑话!你的爱很高贵吗?要用我的死来让你幡然醒悟?”
“幼宜,我没有想让你死。”蒋逾川的辩解是那样苍白。
“是啊,你们每个人没有想让我死。”祝幼宜自嘲地弯弯嘴角。
“李红霞,祝小刚,陈兰,那些网友,还有你蒋逾川,你们都没想让我死。”
祝幼宜眼底都是讽刺和憎恶。
“但你们每个人都是杀死我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