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换身体这些日子以来,她和赫云瑞各自感受了对方的不易。人最怕爱恨纠缠,可是她经历过了。那时候,她好不容易想要放下,却又再次被拉入漩涡,直至今天,爱与不爱,早已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马车行入城内时,只听外面热闹非凡,川流不息的人群里,小孩大人欢笑声不断。 沈若初心下一惊,赫云瑞亦抬头直直看向老和尚。 可老和尚眼里一片清明,教人半点也看不透。 沈若初和赫云瑞对视一眼,问:“你,还是我?” 赫云瑞沉思一瞬:“我来。” “嗯。” “施主
沈若初心下一惊,赫云瑞亦抬头直直看向老和尚。
可老和尚眼里一片清明,教人半点也看不透。
沈若初和赫云瑞对视一眼,问:“你,还是我?”
赫云瑞沉思一瞬:“我来。”
“嗯。”
“施主想好了?”
赫云瑞恭敬接过签筒:“想好了。”
筒中竹签毫无规章的晃荡着。
片刻,一支签从筒中掉落出来:因荷能得藕,有杏不须梅。
赫云瑞将竹签递给老主持,心中暗暗生出些期冀来。
老主持接过竹签看过后,苍老的面庞忽然疏散开来。
他抬头看向沈若初和赫云瑞,徐徐开口:“时移世易,事在人为。机缘难得,遵从本心即可。”
“机会只有一次,望施主好好把握。”
后面这句,老主持是直接看着赫云瑞说的。
话落,老主持便朝二人说了句‘阿弥陀佛’,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主持,我还有一事想要请教。”沈若初开口道。
“施主不必多说,凡事皆有因果,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不如既来之则安之,无需烦心。”
沈若初还想说什么,赫云瑞却一把拉住了她,只道:“多谢主持。”
离开前,老主持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对平安符,递给沈若初和赫云瑞,反复叮嘱。
“谨记,不可离身。”
回去路上。
沈若初坐在马车里,一颗心忽上忽下,对于老主持的话总感觉心里惴惴的。
忽然,一只手握住了自己。
赫云瑞看着她,宽慰道:“主持不是说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遵从本心即可。”
沈若初勉强笑了笑,忽而开口:“你不怕吗?如果我们换不回来,死的就是……”
赫云瑞顿了一瞬,语气平静:“数日后,老堂主就能抵达京城,一切有他在,没事的。”
沈若初没再问,只掀了帘子看向窗外,脑海一片混乱。
互换身体这些日子以来,她和赫云瑞各自感受了对方的不易。
人最怕爱恨纠缠,可是她经历过了。
那时候,她好不容易想要放下,却又再次被拉入漩涡,直至今天,爱与不爱,早已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
马车行入城内时,只听外面热闹非凡,川流不息的人群里,小孩大人欢笑声不断。
沈若初被吸引,不由看向跟在马车旁边的赫锦:“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夫人,今天是京城一月一次的点灯节,很有意思的,夫人和将军要不要去看一看?”
沈若初想了一瞬,放了帘子坐回车内,看向赫云瑞:“你想去吗?”
赫云瑞听出沈若初声音里的期待,点头道:“我们一起去。”
现在还是白日,玩的地方不多。
下了马车后,赫云瑞便带着沈若初去了一处酒楼。
里面有唱歌听曲说故事的,好不热闹。
酒楼掌柜的是个眼尖的,一眼就认出了赫云瑞,忙上前道:“将军,您今儿个怎么来了?”
掌柜脸上的讨好太明显,沈若初蹙了蹙眉,只道:“楼上雅间还有吗,要一间。”
掌柜连连点头:“有的有的。”
说完,掌柜又注意到沈若初身边跟着的赫云瑞,不由问道:“这位是……一定是二夫人吧!”
“听说将军府上的二夫人倾城绝色,今日一见,当真是貌若天仙,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