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射不如赛马人多,双方各出三名选手。锣鼓敲响,众人齐齐出发,两侧早已摆满了草木人,双方的力气都很大,靶子一旦射中几乎直接倒地,根本不给敌人重新射中的机会。骑过固定靶子,两侧的侍卫将准备好的鸟儿尽数朝天放去。 她看着面色紧张的楠华,眸中闪过一丝意外,楠华认识这位新科状元? “吁~” 尘土飞扬间,马匹几乎同时抵达终点,北笙墨差点摔了杯子,庆德帝却是开怀大笑。 他们昭国的战马比不得北笙国战马速度之
她看着面色紧张的楠华,眸中闪过一丝意外,楠华认识这位新科状元?
“吁~”
尘土飞扬间,马匹几乎同时抵达终点,北笙墨差点摔了杯子,庆德帝却是开怀大笑。
他们昭国的战马比不得北笙国战马速度之快,能有这个结果,他自然是满意的。
“竟然是平局,这位公子看起来有股书生弱气,不曾想在马术上竟如此不凡,倒是令我等心生佩服。”步奕看着手指几乎磨的鲜血淋漓的崔宴礼感叹道。
此等心性,若是他们北笙国之人,他们又岂会败的一塌涂地。
另一边楠华松了口气,刚坐下就对上了赵如锦探究的眼神。
楠华微微垂眸,苦笑道:“他是崔宴清的庶弟,我还有一月要与崔长公子成亲,怕他输了比赛连累崔家。”
赵如锦也不知信没信,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你的情绪太过紧张,比赛虽是平局,但已然是个好的开局,放松点。”
楠华心底微微松了松,继续看比试。
接下来的比试是骑射,带头的是三皇子楚横玉,他的骑射还不错,但真正骑射高手是另一名六品校尉。
骑射分两部分,上半部分是看射中的靶心,下半部分看射中的鸟儿,如果两方射中的数目相同,谁先抵达终点,谁就是赢家。
骑射不如赛马人多,双方各出三名选手。
锣鼓敲响,众人齐齐出发,两侧早已摆满了草木人,双方的力气都很大,靶子一旦射中几乎直接倒地,根本不给敌人重新射中的机会。
骑过固定靶子,两侧的侍卫将准备好的鸟儿尽数朝天放去。
楚横玉刚射出一道长箭,就见不知从哪里来的长箭直将他的箭打落,又一只箭夺走他的猎物
“可恶!”楚横玉大骂一声,对另外两人道:“左不穹,你拦截他们的箭,有多少给我打多少下来,小卫子,你与我一同射击。”
两个人连忙应声:“是。”
台上的众人看的津津有味。
楠华此刻心情还不错,侧头问赵如锦:“绵绵,你觉得这次我们能赢吗?”
赵如锦摇摇头:“难。”
对方是有备而来,射箭的技术绝对高超,一箭三雕都不成问题,何况那名箭术最高的校尉还被楚横玉叫去拦截对方的箭。
要知道,左不穹能一箭两中才有赢的希望,可楚横玉实在是太高看自己,也太想让皇帝高看他一眼,直接把箭术最好的左不穹给派出去拦截使团的箭,能赢才怪。
果然,楚横玉最后虽然先一步到达终点,但他们射中的猎物与靶子加起来比对方还少了十个之多。
几乎是惨败。
一把平局,一把输局,昭国原本还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此刻面色都黑了。
泱泱大国,曾经被个小国攻破边境,占据了十个边城,如今好不容易夺了回来,士气正高,就见那战败的小国轻松赢了比赛,心情简直郁闷死了。
比武一赛在下午,午时一到,庆德帝让人上了膳食,即便输了比试,在招待北笙国方面却是一点也不失礼数。
比武之赛依旧是三对三,领头的便是一身红黑相交束腰长衫霍翎。
他身高一米九,颀长身形衬得他精壮却不粗狂,在身形威猛的北笙国人面前更显气势强盛。
霍翎视线扫过众人,最后仰望的目光落在同样一袭红衣的赵如锦身上,锋利的眸子好似柔和了一瞬,这才若无其事的瞥开。
今日他得赢的漂亮点!
北笙国男子最后一场比武赛事领头之人是步奕,对方一袭黑衣,个头几乎与霍翎齐平,眼神沉着稳重,望向霍翎的眼神带了一丝欣赏。
眼前之人,便是击溃了他们北笙国将士,促使他们百年计划全部崩盘,更让无数北笙国大将死在其手中的昭国战神,他虽然没能在战场上对上,也痛恨昭国有此将星,但不得不说,除去外在因素,他也是欣赏这人的。
赵如锦站在二楼边上,抿紧了红唇朝楼下校场望去。
随着锣鼓声响起,双方几乎瞬间拔剑,刺向对方。
比武是三项比试中最危险的一项,虽说点到为止,实则却是不论生死。
这场比试,看似是三对三,其实不过是霍翎与步奕的赛场,元武与元晟武力值也算高了,但却依旧是以伤换伤,才将对面两个人踢出圈外。
元武最后倒是还能战一下,可霍翎与步奕兵器相交火花四溅,全神贯注身剑合一,他若是突然闯入,怕最后还要拖累霍翎。
赵如锦不会武,看不出哪方更厉害,但能感受到步奕每一次接招的吃力,紧握栏杆的手微微松了松。
结果也如她所料,步奕到底是年轻,无论是力道、武功都比不上霍翎,才不过半刻钟,就被霍翎一个旋踢踢出圈外。
霍翎几乎一点伤都没有受,一身红袍随风飘扬,长剑握于手中倏然收回剑鞘,满眼冷冽与肃杀,在众人欢呼中抬头瞥向那道红影,霎时间眸光柔和,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在场之人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瞬间欢喝不已。
有人羡慕,也有人嫉妒。
莫挽清指甲几乎掐进了手心,看到霍翎赢的那一刻,她多么为他高兴啊,可他的目光却始终仰望着赵如锦。
凭什么?为什么?
她一直爱慕为之追求的人,桀骜不驯自信张扬的人,有一天却在仰望别人!
莫挽清只觉得心脏攥的倏疼,好似被刀割一般,疼的她脸色发白,气都喘不过来。
抑制不住的嫉妒和怨恨,从来没有哪一刻这般浓烈!
赵如锦,她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