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想出门散散心。”卫老夫人见女儿眼睛微转,知道她在打不好的主意,不过只要女儿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其他的她也不在乎。她招手喊来了两个侍卫,把他们派给了卫清婉。转眼又过了三日,天气渐凉,我穿上了厚重的冬装。 在大晋朝,夫妻合离后,可各自嫁娶,一别两宽。 休妻,却会影响家中女眷的名声,那些未出嫁的女儿都会被婆家挑三拣四。 “佑狞,你当真在花间楼呆了十日?”卫老夫人象征性地呵斥了卫清婉,就将视线放到卫佑狞身上。
在大晋朝,夫妻合离后,可各自嫁娶,一别两宽。
休妻,却会影响家中女眷的名声,那些未出嫁的女儿都会被婆家挑三拣四。
“佑狞,你当真在花间楼呆了十日?”卫老夫人象征性地呵斥了卫清婉,就将视线放到卫佑狞身上。
“是。”
卫老夫人眉头皱起:“为何?”
卫佑狞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何,只是这段日子一直在做梦,梦中全是姜月儿。
或许他就不应该亲自去燕州,从她家人口中知道了她以前的模样。
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和她的姐姐一起被卖,又拼了命的赚钱,想凭自己的手艺赚到足够给姐姐赎身的银两。
可是,就在她的钱攒的差不多时,她姐姐突然死了……
“佑狞,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卫老夫人不满极了。
这个卫佑狞自从当上锦衣卫统领后,就越来越不听话了。
卫佑狞回过神,恭敬地低头:“回母亲,儿子听见了。您放心,我并没有沉迷其中,只是还有些事情没有调查清楚。”
见他表情淡漠,卫老夫人知道再追究也无用,于是微微点头。
“嗯,母亲相信你心中自有乘算。”
顿了顿,她继续道:“你舅父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已经在处理了,母亲放心。”
“好,你舅父催得急,你尽快处理。”
“儿子明白。”卫佑狞恭敬地低头,“娘,马上就要到于小娘的诞辰了,能否让儿子将她的牌位请入祠堂?”
“不急。”卫老夫人端茶的手微微一顿,看向卫佑狞,笑着道。“于小娘的牌位入祠堂,自然要选个黄道吉日,可不能马虎。”
于小娘,是卫佑狞的亲娘,十几年前就死了,牌位一直放在西郊的寺庙供奉。
这么多年,卫佑狞一直想要把她的牌位放入祠堂,享卫家香火,却被卫老夫人一直推脱。
等卫佑狞离开了,卫清婉这才不满地看向自家母亲。
“娘,你怎么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让他走,又能如何?现在我们卫家最有出息的就是卫佑狞。”
“要是大哥还在,哪里有他出头的日子!”
听女儿提及自己最得意的大儿子,卫老夫人眼含悲伤。
卫清婉赶忙闭上嘴巴,换了个话题。
“娘,你能给我几个人吗?”
“作何?”
“女儿想出门散散心。”
卫老夫人见女儿眼睛微转,知道她在打不好的主意,不过只要女儿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其他的她也不在乎。
她招手喊来了两个侍卫,把他们派给了卫清婉。
转眼又过了三日,天气渐凉,我穿上了厚重的冬装。
侧坐在医馆的病床边,给师父喂完最后一口药,我笑着拿出一包饴糖。
“师父,您真是越来越娇气了,来,含一颗。”
师父半倚靠在床头,头发已经半白,比一个月前老了十岁不止。
这段时间,她受了太多罪,一直吃着药、吊着命。
医馆的大夫多次劝我放弃,都被我拒绝了。
花了数不清的银钱,师父终于在今日醒转,我顾不上许多,带着丫鬟就赶了过来。
“月儿。”
师父眼神复杂,眼神隐含悲伤。
我知道自己的穿着,和丫鬟、医馆中人对我的称呼已经暴露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