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沐珂牧时瑾》该小说在情节设计上也十分精妙,跌宕起伏的剧情让读者时刻保持紧张感,不断猜测接下来的发展。同时,作者对人物性格的刻画以及对环境的描绘都为整个故事增色不少,使得读者能够更好地融入其中。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牧时瑾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看吧,我就说。”曲沐珂:“……”不过她也放弃了挣扎,马车里本来就小,抱着就抱着吧,反正一会儿就到家了。见她不反抗了,牧时瑾又得寸进尺了几分,“你刚给殷迟凌写的什么?” “没事吧?” 牧时瑾的声音响在头顶。 “没事。”曲沐珂撑着他准备坐好,她不喜欢和人有太多肢体接触,哪怕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别乱动。”牧时瑾不悦地皱眉,又把人抱紧了几分,“玄锦不会赶马车,要是一会
“没事吧?”
牧时瑾的声音响在头顶。
“没事。”曲沐珂撑着他准备坐好,她不喜欢和人有太多肢体接触,哪怕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别乱动。”牧时瑾不悦地皱眉,又把人抱紧了几分,“玄锦不会赶马车,要是一会儿再磕到了怎么办?”
外面耳力极好且不会赶马车的玄锦:“……”
曲沐珂:“不会的。”
她刚刚是因为在想事情。
话音刚落,马车又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曲沐珂刚挣扎出来一点,又跌回了牧时瑾怀里。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牧时瑾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看吧,我就说。”
曲沐珂:“……”
不过她也放弃了挣扎,马车里本来就小,抱着就抱着吧,反正一会儿就到家了。
见她不反抗了,牧时瑾又得寸进尺了几分,“你刚给殷迟凌写的什么?”
曲沐珂道:“药方啊,我看他有点隐疾,看在他送了我好几个帮手的份上,就免费帮他治了。”
牧时瑾一愣,殷迟凌有隐疾,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他得的什么病?”
“咳,”曲沐珂轻咳一声,“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肾虚,我给他开了点壮阳药。”
牧时瑾当时就被口水呛住了,
殷迟凌肾虚,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咳咳咳……”
曲沐珂伸手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心道牧时瑾这肺,解完毒得好好调养,动不动就咳,也太那啥了。
牧时瑾过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给他开了壮阳药?”
“是啊,”曲沐珂道,“我也没想到他看起来面如冠玉的,竟然会肾虚,年轻人,还是要保重身体。”
说着还摇了摇头。
说的牧时瑾脸都黑了,“闭嘴!”
曲沐珂有些莫名其妙,她忽然想起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牧时瑾可是纨绔头头,这是看得着吃不着,所以不平衡了?
思及此,她又拍了拍牧时瑾的背,“你也不用担心,等你把身体养起来了,我也给你开几副,保证让你雄风大振!”
牧时瑾脸更黑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本世子不需要!”
得了病的人都会说自己没病。
曲沐珂道:“你的身体我最清楚了,世子不要讳疾忌医。”
“我不肾虚!”
牧时瑾咬牙切齿,把人抱得更紧了,好像是要把曲沐珂揉进身体里,
“娘子说这些,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也对,怪我,有心无力,回头咱们就把洞房给补上。”
这哪跟哪啊?
她想给他治病,他却想睡她?
想得美!
这边,殷迟凌忙完路过自家的医馆,想起了曲沐珂给他的药方,想到曲沐珂连牧时瑾的毒都能解,给他的一定是好东西,当即就美滋滋地拿出来让医馆里坐诊的大夫抓一剂给他看看。
大夫拿到药方,先是看了看药方,然后看向殷迟凌,然后又看了看药方,最后一脸一言难尽地看向殷迟凌。
“这药方有什么问题吗?”殷迟凌问。
这大夫是殷家培养的老大夫,姓陈,行医经验丰富,堪称国手,他心里想着要是曲沐珂的药方有什么问题,他也不会嫌弃,回头再让陈老再给他看看得了。
正想着的时候,陈老的声音传来,“药方没什么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少主能否让老朽把一下脉?”
殷迟凌伸出手。
陈老把了脉后,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少主能否告诉老朽这药方是出自何人之手?”
殷迟凌没透露曲沐珂,只是问道:“陈老,你就说这药到底是治什么的,我到底要不要吃?”
陈老又看了他一眼。
“少主阳虚不足,服用此方效果甚好,开方子的人必定医术极其高超。”
殷迟凌:“!!!”
他,他他他,竟然!
殷迟凌的脸瞬间红得滴血。
幸好这会儿医馆已经临近关门了,没几个人,要不然他这个少主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耳边陈大夫的话仿佛还在回响,殷迟凌脑子里不自觉就冒出了客栈那个夜晚,一个瘦削的身影……
他的脸色又红了几分。
那个死女人,竟然敢打晕他,事后还给他下了软筋散就跑了!
到最后他连那女人的面都没见着!
陈老是看着殷迟凌长大的,也知道殷迟凌到现在还没娶妻,后院也没人,他也很疑惑,不过隐隐觉得跟少主这次出京的经历有关,也不多问。
只是拍了拍殷迟凌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少主若是娶妻,家主等人定然高兴。”
殷迟凌欲哭无泪,他连那女人的面都没见过,上哪负责啊?
不过他又想起来,曲沐珂好像并没有给他把脉,她是怎么知道的?!
现下没人,他好奇地问陈老,“如果一个人光看别人就能知道他得了什么病,那她的医术是不是很高明?”
“那是自然,难道给少主开方子的人……”陈老正在抓药,闻言突然抬头,眼睛里迸射出光芒。
殷迟凌刚被无形之中揭了老底,不想说话,就点了点头。
“那……”陈老眼睛亮闪闪的。
殷迟凌摆手,“她的身份不便告知,等我下次见到她问过她之后再说吧。”
“是。”陈老有些失望,只看人就能诊断病情,他还想跟这位前辈好好请教一番呢。
殷迟凌拿到药,总感觉手里的药烫手的厉害,没办法,他把药放在了马车上,但是脑子里就是忍不住想起那日的情形来。
想到那个黑衣女子,想到那一夜的疯狂,再想到……他被打晕了两次。
殷迟凌手握成拳,他一定要找到那个该死的女人!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惊叹曲沐珂的医术竟然这么厉害。
他不知道的是,曲沐珂此刻正在摄政王妃的院子里挨训。
王妃坐在上首,神色冰冷地看着站在下面的曲沐珂,
“季氏,你可知错?”
曲沐珂面露惊讶,“王妃,我刚回来,能犯什么错?”
“放肆!”王妃一拍桌子,“身为摄政王府的世子妃,回门之日不打一声招呼便不回来了,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王妃?”
牧时瑾坐在轮椅上,不悦地皱眉,“那日是我突然想起有急事,就先赶回府了,怪不得世子妃。”
曲沐珂看了他一眼,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
这次还挺讲义气的。
“世子有急事,世子妃就没马车坐,就可以不回府了?是摄政王府没有马车还是云安侯府没有马车?云安侯府里的人本王妃问过,都说世子妃早就离开了侯府,世子妃这两天是去哪了?”
“先是替嫁之事让我摄政王府在京城丢进颜面,嫁进来第二日,就惹得家里鸡犬不宁,这才几日,又夜不归宿,季氏,本王妃这一件件,可冤了你?!”
“李嬷嬷,给本王妃请家法!”
曲沐珂看这架势,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她上前福了福身,“王妃所说的我不能完全苟同,我这两日是在师父处给世子研究解毒之法,若是王妃要因此降罪,我不服,还是请王爷来决断吧。”
“王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李嬷嬷,还不快上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