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山长得也好看,镇上喜欢他的姑娘也多,但他身后整天跟着夏鹿,别人也没什么机会接近。更何况,在青城山,谁都知道夏鹿对刘文山好。是真的好。 刘文山长得也好看,镇上喜欢他的姑娘也多,但他身后整天跟着夏鹿,别人也没什么机会接近。 更何况,在青城山,谁都知道夏鹿对刘文山好。 是真的好。 她虽是从大城市来镇上的姑娘,但她会干家务,会
刘文山长得也好看,镇上喜欢他的姑娘也多,但他身后整天跟着夏鹿,别人也没什么机会接近。
更何况,在青城山,谁都知道夏鹿对刘文山好。
是真的好。
她虽是从大城市来镇上的姑娘,但她会干家务,会做菜,会经常做各种好吃的给刘文山,以及他身边的一帮兄弟。
豹子跟刘文山关系最好,沾了刘文山的光,这些年,他没少吃夏鹿做的美食。
要说青城山镇唯一对夏鹿不满意的人,就是刘文山的妈妈---王桂芝。
也不知道她神叨叨的从哪个算命先生那得来的结论,说夏鹿是克夫克子的孤星命。
尤其是夏鹿和刘文山结婚两年还未怀孕,王桂芝更是笃信了算命先生的言论。
三天两头跟刘文山吵,逼着他换老婆。
刘文山不听。
今年过完年,王桂芝干脆从青城山镇直接杀到蓉城,住进了他们家。
他们一帮兄弟本来每周末都会在刘文山家里小聚。
说是看刘文山,其实大部分兄弟跟豹子一样,就是馋夏鹿的手艺。
南辕北辙,酸辣咸口,她会做各种地方的特色菜。
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从哪学的。
每次有人问她,她总是会露出她可爱的小酒窝,笑眯眯地说,不告诉你们。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她不过是想做给刘文山吃,讨刘文山欢心罢了。
兄弟们私下都说,刘文山一定是上辈子tຊ积了很多很多德,才修来这个好老婆。
可王桂芝……
豹子自认读书不多,但他还是认为,王桂芝这克夫克子的说法有些扯淡!
豹子思维还在神游,耳边响起刘文山冰冷的声音,“照片发过来!”
“好的,好的,哥!你…..你还是想开一点。或许小鹿,哦,嫂子就是一气之下冲动做的决定。你哄哄她就好了。”
“兄弟们谁不知道,这些年,她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我们以前还开玩笑说,除非天上的星星掉下来,海里的海水干枯掉,嫂子才会离开你——”
豹子还未说完,电话戛然而止。
因为刘文山看见照片,“砰”地一声把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又一把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拂掉,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突然,屋里一片黑暗,大概是跳闸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他起身,摸索着找到地上的固定电话,就着窗口微弱的灯光,拨通一个最近反复在心里默念的号码。
对方很快接通,“想通了?”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问。
“我只有一个要求,”刘文山冷冷的开口,“我要秦琛进去,最好永远不要出来!”
对方明显一愣。
过了一会,对方继续道,“这个怕有点困难,你知道,秦家不是好搞倒的。秦家不倒,秦琛那小子就不可能进去。再说,他能力也摆在那,搞掉他,就目前来说,比登天都难。”
“我不管!”刘文山咬着牙,突然有些任性的说,“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你。甚至你说的什么狗屁股份,老子也不在乎,我只要秦琛坐大牢!”
对方突然轻笑出声,“怎么了?年轻人,这么大气性。秦家小子是怎么得罪你了?你们有杀父夺妻之恨吗?”
“三天后我希望看见文件,如果没有,我就找其他人合作。”刘文山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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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新岗位的报到时间。
夏鹿起了一个大早,她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把马尾高高梳起,显得活泼青春又神采奕奕。
她本来就是那种长得很大气的女人,眉眼间有种男儿般的英气。
只是这些年,她一直跟在刘文山的身后,像个小媳妇一样,低眉顺眼。
尤其是今年过完年,王桂枝来了蓉城与他们同住。
夏鹿时常不自觉地勾着腰,生怕王桂枝骂她整天花枝招展,头顶长眼。
可即使委屈这样,到结果还不是…….
呸呸呸……
夏鹿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道,“以后再想到那一家子的人,我就是猪!”
她扭头拉开衣柜,空荡荡的衣柜里只挂着几件可怜的夏装。
她咬了咬牙,决定还是穿T桖衫牛仔裤,这样最保险。
反正公司也没规定员工上班每天必须着正装。
公司小有公司小的好处,各方面的管理都要松散一些。
很多方面有制度,但不一定都能一一落实。
夏鹿自从住进别墅,就一直住在主卧里。
秦琛不在的那段时间,她也问过李阿姨,她要不要搬去客房?
李阿姨的眼睛瞪得比她还大。
仿佛夏鹿讲了一个惊悚的故事,李阿姨的头也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嘴里念念有词,
“太太,你可别砸我饭碗啊?我和我们家老丁头在这栋别墅里干了十几年,我们一大家子都指靠着这份工资养活呐。你要是搬去客房,少爷能分分钟把我辞退了。他走的可跟我反复说了好几遍,一定要把你给服务好。”
说着,她还紧张地反复询问,她有没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让她不高兴了。
夏鹿一想到李阿姨那紧张的样子,咧了咧嘴。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体会过被人如此小心翼翼地重视过。
夏鹿收拾好出门,经过旁边的客房时,故意放慢了脚步,侧耳细听。里面静悄悄的。
她估计秦琛应该还在睡觉,现在毕竟才六点多。
他那么一个大老板不至于跟她这个社畜一样,早出晚归,不辞辛劳。
她一想到,她居然跟他们公司的大老板住隔壁就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她还霸占了他的大房床!
这要是被李果果他们知道,分分钟不得把她给撕了?
她踮着脚,冲下楼。
走到一楼餐厅口,她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总算她动静不大。
一转身,当她看见长长的餐桌上,那个云淡风轻地坐在桌边的人,瞬间,傻了眼。
秦琛一身米白色的休闲套装,一手端着牛奶,一手拿着一个馒头正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
那悠闲的样子像是在度假一样。
听到脚步声,秦琛抬头,看见夏鹿,他明显顿了一下,微不可见地捏紧了一下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