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老屋,头顶上是破洞,落下银白色得月光,不点火也足以照亮屋内。只是无火,温度着实太低了些。“砰!”有个人被从门口扔了进来。 “师父,不关您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可过不惯贫穷的日子。” 我托着腮,朝师父露出灿烂的笑容,刻意捏着袖子给她看上面精细的纹路。 “我啊,就喜欢穿绫罗绸缎,粗布麻衣穿着可太难受了。而且,我要吃肉,只吃新
“师父,不关您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可过不惯贫穷的日子。”
我托着腮,朝师父露出灿烂的笑容,刻意捏着袖子给她看上面精细的纹路。
“我啊,就喜欢穿绫罗绸缎,粗布麻衣穿着可太难受了。而且,我要吃肉,只吃新米可养不活我。”
师父看着我没有说话,眼泪却无声滑落。
我顿时慌了,拿手帕给她擦。
她反手抓着我:“月儿,师父手里还有几十两银子,你拿去还给花娘子。”
我缓缓摇头,努力微笑:“师父,我签了契,赎身的话需要千两银。”
师父身体僵硬,用力闭下眼睛。
“月儿,你糊涂啊……你怎么能走你姐姐的老路呢……”
“师父,您别想那么多了。这条路挺好的,很适合我。您快躺下吧,好好休息才是您现在该做的事。”
我扶师父躺下。
“师父的钱藏在床底第三块砖,你去取走吧。”
“我有空会去的。”
我敷衍着回答。
我并不打算要师父的钱,那些钱她攒了一辈子,是她的养老钱。
等师父重新睡下,我这才带着丫鬟离开了医馆。
医馆外已经漆黑一片,再过一会儿就要宵禁了。
我带着丫鬟疾步往花间楼赶。
走着走着,我察觉到了不对。
有陌生的脚步声一直跟着我们。
“小桔,我们分开跑,你回花间楼告诉花娘子。”
我现在可是花娘子的摇钱树,她会救我的。
小桔回头看了一眼,咬紧要跟:“姑娘,你自己当心。”
我们二人在巷子口分开,我朝着西边努力奔跑。
我从来没有跑过这么长的距离,胸口越来越难受,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后方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砰!”
我的后颈被人劈了一掌,眼神猛地发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啪!”
“啊!”
我是被痛醒的,脸上挨了狠狠一巴掌,猝不及防之下,嘴角都咬破了。
缓解了这阵眩晕,我看清了面前的人。
“卫清婉。”
“玲珑!”
卫清婉反手又给了我一巴掌,满脸的爽快,
“你不是很能耐吗?每个男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今天我就让你彻底享受享受。”
我左右一看,已经知晓自己所在之处。
这里竟然是西郊翠山上的白云寺。
白云寺是上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前些年刚翻修了一回,翻修时换了个些方位,西边就留下了部分老屋,平日里堆积些柴火,基本无人过来。
此时,我就在老屋内,双手被绑于身后。
阴冷的老屋,头顶上是破洞,落下银白色得月光,不点火也足以照亮屋内。
只是无火,温度着实太低了些。
“砰!”
有个人被从门口扔了进来。
同时响起一道男声:“大小姐,乞丐已经抓到了。”
卫清婉突然就兴奋起来,往门口走。
那个乞丐畏畏缩缩,跪在地上不断地求饶。
卫清婉看着他丑陋的模样,满意极了。
“看见里面那个姑娘了吗?她可是花间楼内的头牌,一晚价值千金。今天就便宜你了。”
乞丐顺着她的手指,看向了我。
看清我的模样后,乞丐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谢小姐!”
“卫清婉!你敢!”我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不断地往后挪。
“侯爷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你!”
我不知道赵桓是否还喜欢我,此时却也只能借他一用。
“哈哈,他知道了更好!”
卫清婉眼中满是疯狂,看向我时,带着难言的兴奋,“我也很想看看,要是他知道你已经被肮脏的乞丐睡透了,是否还愿意宠你。”
“你疯了!”
我努力拖延时间,发间的簪子已经滑落,被我握在手中。
簪子尖锐,不论是割断绳子,还是用来自卫,都很好用。
“我是疯了。”
卫清婉朝我一步步而来。
我急促地喘息着,不断地往后退,可是已经退无可退,我的身后就是破损的墙体。
“呜呜……”
我的下巴被她用力一捏,下意识地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