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你这里是长出来了什么东西吗?”说话的时候夏暖暖拼命给邪使着眼神,邪自然明白夏暖暖的意思,于是轻咳一声,激动的说着:“我刚刚腿有点痒,结果挠了挠手感不一样,所以就起来看了看,结果发现我的腿里面好像长出来了一块骨头…” …… 七天的功夫夏暖暖也早已恢复过来了,而阿吉则是因为心疼夏暖暖太虚弱也没有提晚上的事情。 这天一早,邪便被小腿受伤处的痒意搅醒了,睁开眼后,邪下意识坐起来看向了那一处。 其实在小腿断了
……
七天的功夫夏暖暖也早已恢复过来了,而阿吉则是因为心疼夏暖暖太虚弱也没有提晚上的事情。
这天一早,邪便被小腿受伤处的痒意搅醒了,睁开眼后,邪下意识坐起来看向了那一处。
其实在小腿断了后,邪的这只腿已经没了什么感觉了。
虽然之前听夏暖暖说过了,她会让自己的腿恢复,但是这几天一直没什么进展,他都差点给忘了。
这会儿看向伤口处,邪惊讶的发现,断腿的地方似乎鼓了一块,那一块有点硬,像是骨头长长了一截。
伸手摸了摸,邪的心跳加快,这是真的。
“邪,你干什么呢?”
夏暖暖打了个哈欠起身,一眼就越过阿吉看到了邪坐在地上。
“暖暖,你看…”
邪抑制住激动,把腿朝向了夏暖暖的方向。
夏暖暖早就见过邪的断腿,只是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这会儿看到了那里,目光也是一亮,随后就要越过阿吉下床。
阿吉被夏暖暖的动作吵醒,伸手就要搂住夏暖暖让她再睡一会儿,
“暖暖,再睡一会儿吧。”
“不睡了,阿吉你也快起来,你看邪的腿!”
夏暖暖伸手晃了晃阿吉,反正阿吉也在,不如就装作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和阿吉说一声。
“怎么了?”
被夏暖暖推了推,即便不太想起来,也不好奇发生了什么,阿吉还是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夏暖暖趁机越了过去,走到了邪的身边,背对着阿吉坐了下来。
“邪,你这里是长出来了什么东西吗?”
说话的时候夏暖暖拼命给邪使着眼神,邪自然明白夏暖暖的意思,于是轻咳一声,激动的说着:
“我刚刚腿有点痒,结果挠了挠手感不一样,所以就起来看了看,结果发现我的腿里面好像长出来了一块骨头…”
本来夏暖暖高兴的走去邪的身边阿吉还有些不悦,但在听到这话后,目光也带上了震惊。
快步下床,阿吉直接认真的看向了邪的断腿处。
本来那里已经长好,成了一条条疤痕蔓延的地方,现在却是从中间骨头处突出了一块。
伸手摸了摸,阿吉发现这手感真的和骨头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阿吉的语气惊讶。
邪跟着一脸困惑的说着:“我也不知道。”
一旁的夏暖暖适时开口:“这也算是难得一遇的奇迹了吧?”
阿吉点了点头,接话道:
“嗯,不过里面暂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骨头,邪,你还是起来去巫医那里看看吧。”
而邪悄悄看了眼夏暖暖,看她的目光毫无反对,这才应声:“好。”
夏暖暖拍了拍阿吉的胳膊,“阿吉,我和邪一起过去看看吧,我都好久没出屋子了。”
这些天夏暖暖走过最远的路就是到门口,实在是阿吉和邪都太照顾她了,生怕她身体虚弱受不了风。
现在她早就恢复过来了,要不是也没啥事出去,她才不会一直安安静静的在屋子里待着。
阿吉有些犹豫,“外面太冷了,你身体不能…”
“就让我去嘛!”夏暖暖撇了撇嘴,摇了摇阿吉的胳膊,直接打断了阿吉的拒绝。
看夏暖暖确实想出去,邪便跟着附和起来,
“暖暖想出去走走,就走走吧,反正也是在部落里,走不了多远。”
夏暖暖小鹿般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是啊,邪说的对,阿吉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一起去,反正你这会儿也没事。”
最终阿吉还是答应了,只是夏暖暖出去的时候,阿吉直接拿出了之前用毛毛兽缝的‘貂皮大衣’。
于是,夏暖暖穿着厚厚的披风,阿吉在前面走着,邪在后面拄着拐,三人就这么往巫医那边走去。
现在是冬季,天太冷了,大多雌性都不怎么出门,大多都是待在住处多多益善的造娃。
所以一路上除了几个早起的兽人外,看不到其他一个雌性的身影。
“真安静啊…”
此时夏暖暖一边走着,看着满地的银白寂静忍不住的开口。
“冬季部落里本来也没几个出来的人,除了守门和扫雪的兽人外,就是去拿食物的兽人。”
邪在夏暖暖的后面解释着。
“冷吗?”阿吉一边走着一边问向了夏暖暖。
夏暖暖摇了摇头,“不冷,毛毛兽做的披风很暖和呢!”
几人说着说着,就到了炅巫医的地盘上了。
夏暖暖对炅巫医是有点不喜欢的,主要还是因为她没经过自己同意,就告诉了族长夫人自己的事。
而且当着自己的面儿一句话不说,只这么想着,她对她就莫名有些不喜。
但已经过来了这里,夏暖暖便没说什么,在门口微微皱了皱眉就跟上阿吉的步伐进了屋子。
在夏暖暖后侧方的邪却是注意到了夏暖暖的情绪,微微眯了眯眼睛,没有多问,邪也跟着进去了屋里。
“你们怎么过来了?”
炅巫医这时候正在捣药,冬季生病的雌性很多,有很多兽人会过来给雌性拿草药。
“炅巫医,邪的伤腿今天早上突然长出了一个骨头一样的东西,我家暖暖也有些担心,就一起过来让您给邪看看,是怎么回事。”
阿吉首先回话,毕竟炅巫医是对着自己问话的。
阿吉的话说完,炅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认真看向了跟在阿吉后面的夏暖暖。
夏暖暖并没有慌张,直接错过身子让炅巫医的视线看向了邪,“是啊炅医师,您快帮邪看看,我挺担心邪的。”
炅巫医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惆怅,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对邪说着:
“邪,你过来坐这里,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邪的伤是另一位巫医看的,那时候直接对邪做了简单的包扎,就让邪听天由命去了。
最后也是邪命硬,这才硬扛过了发烧感染。
不过邪腿上至今还有着好几道的疤痕。
在炅巫医说完后,邪先是看了看夏暖暖,才走了过去。
反正连夏暖暖都看过了,别的人再怎么看,他也不会感到难堪无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