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安轻笑,“贵人多忘事,看来此话不假。那日在菊花台,世子出言相救,时安自是记下你的恩情。”“今日这般,也算是还了这一恩。日后,你我便不相欠。”提及此事,严选眼中闪过一米尴尬。其实那日,他并非是看不过去才出言帮了程时安,而是他就想看许君泽出丑。 程时安轻笑,“贵人多忘事,看来此话不假。那日在菊花台,世子出言相救,时安自是记下你的恩情。” “今日这般,也算是还了这一恩。日后,你我便不相欠。” 提及此事,严选眼中闪过一米尴尬。其实那日,
程时安轻笑,“贵人多忘事,看来此话不假。那日在菊花台,世子出言相救,时安自是记下你的恩情。”
“今日这般,也算是还了这一恩。日后,你我便不相欠。”
提及此事,严选眼中闪过一米尴尬。其实那日,他并非是看不过去才出言帮了程时安,而是他就想看许君泽出丑。
可没想到,程时安却将这样的小事记在心上。
“那个、那个程大姑娘,那日我帮你,也不是看你可怜,实则是…”严选支支吾吾的,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程时安勾唇,这一点她很清楚,但是不管过程是什么样子,结果是严选确实帮了她。
“严世子,关于这件事你我倒也不必争执。每个人看事的角度不同,结果自然也就不同。”
“世子或许认为帮我只是无意,但在我这里看来却是挽救了我的名声。所以,这恩情你受得。”
说罢,程时安就要离开。
因为,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上山来寻到严选。上一世也是如此,他受了重伤,但却留着性命。
而今,他的伤不严重,所以即便是自己走了,也不妨事。
她转身的一瞬间,愣在了原地。此刻她的面前站着的正是祈王——楚景逸。此刻,她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
程时安紧了紧眼眸,随即赶忙见礼,“臣女程时安,见过王爷!”
楚景逸的墨眸上下打量着程时安,许久这才说道,“原来,你便是程家大姑娘。看来,你的箭术不错!”
“王爷谬赞了,不过是情急之下的本能罢了!”程时安并不觉得,楚景逸这是在夸她。只是眼下这里不能久留,她必须离开。
还没走两步,程时安扭头看去正是楚景逸在跟着她,“王爷,这是……”
“你我同路!”楚景逸一副淡淡的模样,说的极其合理。
程时安轻抿嘴唇,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她万想不到自己和楚景逸的第一次见面会是这个样子。
眼下,她根本没有和楚景逸谈合作的资格。罢了,还是收敛一些。
“程大姑娘,走吧!”说着,楚景逸站在与程时安并肩的地方,“前些日子,程大姑娘可谓是在京城出名了一把。”
“可今日怎么看起来,倒不像是传闻中的一般。”
程时安一脸的无奈,这楚景逸当真是个不好接触的人。她没有回答楚景逸的问题,只是勾唇笑了笑。
或许是对这个事情没有放在心上,楚景逸很快便转移了话题,“听闻程大姑娘是从陇西而来,陇西经年是丝绸必经之地,亦是重要的关口。”
程时安眼眸微闪,“确实如此,陇西百姓靠山吃山,虽然比不得上京这般富饶之地,但是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
“说起来,陇西百姓过的要比京中更加自由些。”
楚景逸脚步微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在那里过得好吗?”
“啊?”程时安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后来才反应过来,楚景逸说的是养父母一事,“很好,我爹娘待我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或者说,在他们心里,我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此言并非虚假,回想上一世她最开心的时光便是在陇西之时。
楚景逸点点头,“看来,程大姑娘心中早已有数。”
“是!”程时安知道楚景逸指的是什么,所以她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楚景逸看着程时安提及养父母时一脸幸福的模样,开口道,“程大姑娘,日后定然是个有福气的。”
“你身边有爱着你的人,这可要比万贯家财还要重要。”
程时安微微挑眉,在此之前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有福气的。出生便被丢弃,后来又被寻回。
嫁人却守了多年的活寡,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没有哪件事证明她是个有福气的。就连这一世,她亦不能保证。
她能做的,便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护着家人周全。
她看向楚景逸勾唇,“如此,便借王爷吉言,此生我定然会有福气!”
说罢,二人继续往前走着。
程时安走的快一些,她眼底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楚景逸,变了吗?
上一世虽然和他并未接触,但是却也听过他的为人处事。又或者,眼下尚未到夺嫡之位,所以他的心境尚未变化。
可不管结果如何,这个人她都合作定了。
正走着,前方突然传来了狼叫的声音。程时安脚步一顿,本意往前去瞧瞧,但是却被楚景逸拦了下来。
他将程时安拉到一旁的灌木丛里,“你在这里等着,外面危险。”
说罢,楚景逸转身离开。
程时安轻抿嘴唇,但还是决定去另一侧看一看。这狼只要出现,便不会是一只而是成群。
即便这些护卫有身手,也比不过这些狼群的围攻。
她顺着小路走到了狼群发声的地方,远远看去此刻十几匹狼围着这些王孙贵族的,她们一个个惊声尖叫着。
“救命啊、救命啊!”在程时安的正前方,一匹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白念初。
她的身边虽然有护卫,但是狼太过灵活了,即便这些护卫手里有刀,也还是招架不住。
这一旦被咬到脖颈,只怕就要把命丧在这里。
程时安紧了紧眼眸,她拿着弓箭的手稳了稳。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死在自己的眼前,即便是上一世和自己有过节之人。
就算是要了结,也该是自己出手才是。更何况,这一世的白念初和上一世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就在那狼快要扑向白念初时,一根箭矢从白念初的背后射了出去,只可惜并没有射中它,而是与他的皮毛擦过。
这一箭,让这匹狼越发的狠了许多,似乎要把在场的人都咬死一般。
白念初满眼的惊恐,她甚至以为自己的命就要丢在这里了,谁曾想从另一个方向又射出一根箭,这一次直接射进它的腹中。
在场的几个护卫下意识的拿着刀看去,不一会儿刚刚还嚎叫的狼,此刻却被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