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泽在他过来敬酒时从烟盒里点出了一根烟,可因为没有打火机而迟迟没有点上,宴萧便顺势放下了酒杯,拿出火机亲自为他点上了烟。宴萧的外表无疑是赏心悦目的,可他在漳泽的面前却是位低的,因此便有了一种折腰的破碎感,令漳泽感到有些心痒难耐。 尽管宴萧心里面有一万个不想参加漳泽组建的局,但耀天大老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何况自己的个人工作室才刚被耀天注资了十个亿,除非不想在圈里面混了,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漳泽。 饭局定在本市最奢华的皇都酒楼
尽管宴萧心里面有一万个不想参加漳泽组建的局,但耀天大老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何况自己的个人工作室才刚被耀天注资了十个亿,除非不想在圈里面混了,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漳泽。
饭局定在本市最奢华的皇都酒楼,这家酒楼是会员制的,来这里用餐的客人都非富即贵。
宴萧去的不算早,落座时发现周围已经坐满了圈中的一二线明星,不过即使坐在一众俊男靓女当众,宴萧的样貌气质依然很出挑。
宴萧是一个alpha,所以不像那些娇软的omega般甜美,他拥有极具攻击性的美貌,面部轮廓清俊而深邃,很有辨识度,漳泽到达包厢后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
从漳泽那个方向投来的炽热目光让宴萧想不注意到都难,但他还是不露声色地在席间下箸、喝茶,偶尔也会和身边的人交谈几句。
可偏偏漳泽身边有眼力见的人太多了,宴萧想要避免和漳泽有交集是不可能的,“小宴,漳总挺欣赏你的,先前还特地提到你了呢,快去给他敬杯酒。”同坐席的一位资深导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位导演在同他说话时,漳泽也恰好抬眸望了过来,两人的视线不可避免地有了交汇,这个时候再推拒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宴萧低垂下眼睫,端起酒杯朝漳泽的座位走了过去。
宴萧并不是一个乖顺的人,可当他垂tຊ下浓密纤长的眼睫,盖住眼底的情绪时,看起来还是有几分乖巧的。
漳泽在他过来敬酒时从烟盒里点出了一根烟,可因为没有打火机而迟迟没有点上,宴萧便顺势放下了酒杯,拿出火机亲自为他点上了烟。
宴萧的外表无疑是赏心悦目的,可他在漳泽的面前却是位低的,因此便有了一种折腰的破碎感,令漳泽感到有些心痒难耐。
漳泽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因为离得近,他呼出来的滚滚如薄雾般的烟圈很快便萦绕住了宴萧清俊的脸,薄烟散去时,宴萧那双褐色的双眸显得异常明亮,尽管他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却有几分勾人。
梵粲进来时恰巧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不只他在看,刚好路过的宾客也在看。
在座的这些人跟宴萧大多不是很熟,这位年轻的影帝给人的感觉很清冷,但毫无疑问,他出众的气质和外貌还是很吸引人的。尤其是他现在罕见地躬下身给人点烟,修身西装随着他的动作勾勒出了一把窄腰,让人很容易生出几分旖旎的遐想。
“哟,这是在干嘛呢?”梵粲走过去混不吝地一笑,“我家宴宴腰还没好呢,尽量别让他躬身。”他揽着宴萧的那一把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宴萧随着他的动作一顿,忍住那股酸麻劲儿才勉力站稳了,蹙眉剜了他一眼。
这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腰部很敏感,昨天折腾了一晚上,今天还下手捏,分明是故意的,而且宴宴又是什么鬼,谁准他给自己起这么肉麻的叠名了!
梵粲似是没察觉到宴萧的眼刀,端着酒杯继续跟漳泽寒暄,“漳总也一把年纪了,可得好好注意自己的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腰疼不算病,疼起来真要命。这腰要是不好了,干很多事都不方便,你说是不是?”
周围听到这话的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座的可没人敢这么跟漳泽说话。何况漳泽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就被梵粲说成了一把年纪,这话说得确实有点儿混。
不过,漳泽倒是脸色未变,只是轻笑了一声,“嗯,多谢梵少关心了,我的腰还不错。你身边的人多,用腰的时候更多,所以也得悠着点儿,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下病根了。”
漳泽的语气略带嘲讽,他对梵粲的印象也停留在梵家的花心二少,不过是倚仗着自己的大哥是国际军事联盟的外交部部长在狐假虎威罢了,他根本就没把这么一个只有出身还不错的二世祖放在眼里。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气氛也有些冷了,周围的人都没有敢插言的。
宴萧更是头疼,梵粲今天是怎么了?一上来就发疯,好端端的,说什么腰啊!
“漳总,那您先忙,我们就不打搅了。”宴萧的酒也不敬了,只想尽快带梵粲离开,生怕这个能惹事的祖宗再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
漳泽朝他们点了点头,望着宴萧同梵粲一起离开的背影目光渐深。罢了,自己和泛舟地产还有生意上的往来,不好闹得太僵,但也只此一次,若是梵粲再敢来撒野,那自己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宴萧没呆到饭局的最后,就和梵粲一起提前离席了,在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问道:“你在闹什么脾气?”
梵粲哼了一声,“你看不出那个老alpha对你有意思?”
老alpha?宴萧眯了眯眼睛,捏着眉心道:“那是耀天的大老板漳泽,横跨黑白两道。你可悠着点儿吧,得罪了他,对你没什么好处。”
梵粲却嗤了一声,“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好多黑道大佬都洗白了,他还想用老一辈的做派唬人呢,果然是个封建余孽的老alpha。”
宴萧听他张口闭口都不离老alpha,不禁有些头疼,“他以前不是一直定居在国外吗,怎么惹着你了?”
“你知道这个局是特地为你组的吗?”梵粲看着他反问道,见宴萧神色如常,没有半点儿惊讶,眉头一拧,“你果然知道,那你还来,而且也不告诉我。”
“梵粲。”宴萧抿了抿唇,冷声道:“我不是事事都要向你报备的,耀天那边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的,你就别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