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漳泽在国内的势力也是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的确很难撼动,梵粲若是真要跟他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可梵粲被他的大哥和父亲宠坏了,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和严重性,又或者,他意识到了却还是选择用对待旁人的那种混不吝的态度来对待漳泽,甚至更甚,就像是在故意惹恼漳泽一样。 梵粲先是愣了一下,望向宴萧的眼神中透着点儿委屈,他撇了撇嘴道:“你以为我想管吗。” 随后直到把车开回了家,两人都一路无语,似乎连泡芙都感觉出了他们之间的低气压,罕见地在他们回来之后没有迎上去,而
梵粲先是愣了一下,望向宴萧的眼神中透着点儿委屈,他撇了撇嘴道:“你以为我想管吗。”
随后直到把车开回了家,两人都一路无语,似乎连泡芙都感觉出了他们之间的低气压,罕见地在他们回来之后没有迎上去,而是把自己藏在沙发底下,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着。
其实,宴萧不希望梵粲招惹到漳泽也是在替他考虑,因为在肖薇给他透了口风之后,他就特地雇人调查了一下漳泽的背景。
漳泽手下的黑道帮派大多都聚集在国外,国内的警方很难管控到他们,而且这些帮派的作风十分凶残,不仅罔视法规,还勾结了国外的一些官员作保护伞,常年游走在灰色地带,即使触碰到了红线,也能在官方的掩护下蒙混过关。
并且漳泽在国内的势力也是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的确很难撼动,梵粲若是真要跟他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
可梵粲被他的大哥和父亲宠坏了,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和严重性,又或者,他意识到了却还是选择用对待旁人的那种混不吝的态度来对待漳泽,甚至更甚,就像是在故意惹恼漳泽一样。
但宴萧没有跟梵粲说过这些,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宴萧觉得梵粲最近对自己的掌控欲愈发强了,他现在也不想搭理对方。
泡芙在沙发底下磨蹭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探出一个猫猫头,钻出来爬上了宴萧的膝头。它的猫眼瞪得圆溜溜的,还伸出了圆圆的脑袋求撸,宴萧随即抱起它走进了卧室,然后随手关上门。
不知是不是因为漳泽的事而让梵粲不爽到了极点,他竟然罕见地生出了几分孩子气,连泡芙都一起埋怨上了。
早知道这个没良心的小家伙会和宴萧一起晾着自己,当初就不该买下它。现在倒好,这只黏人精讨到了宴萧的欢心,自己反而被他们一起冷落孤立起来了。
被一人一猫边缘化的梵粲,此时正一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生闷气,气鼓鼓的像一只河豚。
李聃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梵粲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后脸色一黑,随即接了起来。
“萧哥,你去参加漳总的饭局了是吧,见到他本人了吗?”李聃的声音里透着点兴奋,隔着听筒传过来,让本就不悦的梵粲感到更加不悦了。
“见没见到都跟你没关系,别把你那些歪歪心思用在宴萧身上,否则也不用等到对赌结束了,我现在就能让你立马退圈。”李聃想用什么办法从漳泽的手中弄资源都跟自己没关系,但扯上宴萧就不行,梵粲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宴萧此时推门走了出来,他拿起随手被梵粲仍在玻璃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撩起眼皮看向梵粲,“你接我电话了?”
梵粲一晒,“是啊,接了。”
宴萧微微眯了眯眼睛,“梵粲,你能不能有点儿边界感。”泡芙此时也围在他的脚边,毛茸茸的尾巴勾着他的脚踝,还附和一般地朝梵粲喵了一声。
梵粲气哼哼地一把将这只墙头草猫抱了过来,将它禁锢在怀里使劲儿地撸了两下,“你这句话应该去跟李聃说,他如果有边界感,就不会来找你了。”
“那是我跟他的事,你少管。”宴萧感觉跟他说不到一块儿去了,拿起手机准备回屋,却被梵粲一把拉住了。
“不准联系他,也不准答应他拜托你的事。”梵粲的态度强势而霸道,令宴萧感到十分不适。
“松手。”他冷声道。
可是梵粲不仅没有松手,还反手把他按在了墙上,吓得泡芙立马蹦到了自己的猫窝里躲了起来。
宴萧的易感期快到了,脖子上还贴着抑制贴,梵粲一把就给撕了下来,清新的小苍兰信息素很快便弥散开来,瞬间便点燃了他的欲望。
还未来得及反应,宴萧的嘴唇便被占有了,唇舌也在纠缠时发出了暧昧而磨人的声音,梵粲的胸膛挤压着他的,砰砰的心跳如鼓点般隔着彼此的皮肉相互回应着。
真要疯了!馥郁而霸道的红酒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似是要将宴萧淹没一般,他的双颊很快便染上了红霞,气息也开始变得紊乱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梵粲的肌肤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烫了起来。升腾而起的欲望也隔着薄薄的布料落在了宴萧的腰上。
直到后颈上传来了犬齿咬破腺体的疼痛感,alpha的信息素注入腺体后,两个alpha的信息素融合让宴萧有短暂的眩晕,也让他终于回了tຊ神,气吁吁地垂眸往下看去......然后撩起眼皮,用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狠狠地瞪向了梵粲。
梵粲才不管,低头还要继续亲,却被宴萧用手掌给推开了。
但没想到这厮的脸皮忒后,居然隔着手掌舔了舔宴萧的掌心,温热湿润的触感激得他一个激灵,他立刻垂下了手,咬牙道:“撒开!”
可梵粲不仅没有撒开他,还像只粘人的大猫似的搂着宴萧的腰来回地磨蹭着,欲望也被敏感地刺激着,他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宴萧的后颈,还跃跃欲试地想要再次对他进行标记。
宴萧试图拨开梵粲禁锢自己的双臂,却被他更紧地搂住了腰,用修长有力的双腿禁锢住了他,“你的易感期快到了,我来帮你。”
这话说得很不要脸,谁要让他帮!宴萧努力地想要挣脱,但梵粲眼中的欲望却丝毫不加掩饰,他哪里挣脱得掉呢。
梵粲的手自宴萧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让宴萧脸上的红潮更甚,他抓紧了梵粲的手腕,“别......别弄......”
梵粲才不听呢,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如同在魅惑一般,“别害羞了,宝贝儿,你的身体还有哪里是我没弄过的?”他顺势抱起了宴萧,迈着长腿朝卧室走去。
即使门被关上了,也依然能够听到从里面传出了暧昧的声音,馥郁的红酒信息素和清新的小苍兰信息素渐渐交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