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两个人一起躺下,时简辞关掉床头灯。可是说好的早睡早起,慕桃刚躺下闭上眼睛,时简辞就压了过来。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封住了她的唇。慕桃:“……” “不要跟我说没事,我跟你去,不用让他再过去了。” 他语气硬邦邦的,带着命令,让慕桃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张张嘴,最后只得点头:“那行。” 翻出和严础润的聊天对话框:“础润,明天下午你不用去
“不要跟我说没事,我跟你去,不用让他再过去了。”
他语气硬邦邦的,带着命令,让慕桃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张张嘴,最后只得点头:“那行。”
翻出和严础润的聊天对话框:“础润,明天下午你不用去了,我……”她打字到这里顿了一下,该怎么说时简辞?跟我老公去?这么直接的话她有点不好意思,要不说‘朋友吧’!
严础润很快回了语音,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有些温柔:“你什么朋友?我认识吗?男的女的?山上有点危险,两个女孩子的话不安全吧?”
“男的,你放心,他很厉害的,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时简辞上次制服歹匪时,她见识到过他的身手,三拳两脚歹匪就被他踩在脚下。
当时她直接被他帅到,忍不住犯了花痴。
“谁啊?我认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严础润打破砂锅问到底。
慕桃有些不耐烦,但也知道严础润这是关心她,是好意。她悄咪咪的看了眼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那我跟他直接报你的名字?”
“报什么名字?”
慕桃了然:“行,那我就说——”时二哥。
“直接跟他说你老公陪你。”
慕桃:“……”
察觉到她的犹豫,时简辞不悦:“不想让他知道你有老公?”
“不是,我上次跟林悦说你是我老公,她都不信。我怕他也不信,还要解释半天。”
她是打算等到他们举办婚礼时,邀请他们来参加婚礼,用事实告诉他们,她真的有老公了,并且还是时简辞!
时简辞闻言拿过她的手机,手法熟练的在她眼前一晃,她的手机就被解锁了。
慕桃:“……”还有这种操作?
他找到和严础润的对话框,点击语音干脆利索地说道:“础润,是我,时简辞,明天我陪慕桃上山。”
说完他松手,消息发送了出去。
严础润那边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打一行字发送过来:“二哥,你怎么会和桃子在一起?”
时简辞再次按下语音:“我们婚礼时间预计在下个月月底,到时候让慕桃给你送请帖。”
然后,然后严础润那边彻底没了消息。
慕桃松了口气:“这个办法真好,就不用我再解释一大堆了。要不,你给林悦也发个语音,告诉她你真的是我老公?”
省得她在叭叭一大堆。
时简辞却把手机还给了她:“自己解释。”
林悦误会就误会吧,他又不在乎她的想法。
慕桃:“……”让他帮个小忙都不愿意,哼!
时简辞:“不早了,睡觉。”
“可是,才十点多……”她还想再玩会儿手机。
时简辞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收起她的手机一起放到床头旁:“早睡早起身体好。”
“行吧。”
两个人一起躺下,时简辞关掉床头灯。
可是说好的早睡早起,慕桃刚躺下闭上眼睛,时简辞就压了过来。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封住了她的唇。
慕桃:“……”
年轻人不讲武德啊。
一直以为他们已经睡过了的慕桃也没再扭捏,除了有些紧张,也没再拒绝时简辞的放肆。
气氛渐浓,时简辞在她耳边说道:“你上次喝醉,我们什么都没做。”
慕桃猛然睁开眼睛,她就说嘛!她怎么没一点感觉,原来什么都没做!
她开心的推开他:“二哥你还挺遵守游戏规则的,你可真好,那我们快睡觉吧!”
时简辞:“……”他生平第一次做这么后悔的事情,他就不应该告诉她实情!
男人再次欺身而上,慕桃虽然没被吃抹干净,但是那张能叭叭的小嘴就遭殃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时简辞照例早起去跑步,路过时央央门口的时候,打算敲门把她叫起来的,但是一想到慕桃的抗议,他又自己走了。
时简辞在家,时央央不敢作妖,早起吃完早餐就去了学校。
上午,时简辞开车带着慕桃往北山驶去,上山的路两旁风景很好,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不知名的绿植。
空气也很清新,深深吸口气,心情甚好。
慕桃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一个空气清新,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隐居。每天研究着各种药草,再种些瓜果蔬菜,就这样就够了。
抵达草药园是在半个小时后,这里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还记得那天她被慕老爷子因为她拒绝相亲的事情,把她赶出了家门。
慕家大门被无情地关上后,慕桃无语的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沉思,相亲对象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爷爷如此痴迷?
思索半天,她总结出来一条真理:爷爷老糊涂了,她大学还没毕业就让她去相亲。
对,就是这样!
慕桃就骑着电动车来到了这里,一路走来,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心情好了不少。
刚把车子在门口停好,慕桃就通过稀疏的竹篱笆无意间扫到院子里有个人,正在弯腰拔药草。
她心中一惊,连忙打开院子的锁,冲进去大吼一声,“偷药贼!住手!”
这偷药贼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翻了进来!
时简辞闻言起身站直身体,看向女孩儿,他手中还拿着一颗草药。
男人身材高大,目测最少一米八五朝上。穿着满身是泥水的迷彩服,黑色皮靴,整张脸涂着黑漆漆的油彩,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长相。
利索的短发上也满是已经干掉的泥巴,只有那一双幽深而又锐利的眸子盯着慕桃。
慕桃看他不说话,继续说道:“放下你手中的东西,我放你一条生路!”
时简辞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草药,简单的给她解释:“我朋友受伤了。”
流血不止,救援的人迟迟未到,他急需止血的药物。
其实他也不太懂中药,不过这种常见的凉血止血的小蓟他刚好认识。
原来是这样啊,慕桃点点头,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偷药贼!”
男人闻言也没有解释,只是问道:“这院子是你的?”
他在想,这个女人既然是这草药园里的主人,肯定懂医术的吧?
但,时简辞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