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不在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了,从此再没有人能够阻拦他们去完整地、健全地爱着一个人。是违背了被创作出来时爱着对方的本能,是自己的心之所向。他们对视一眼,心知这一次赌对了。 销售愣了愣,还是没有过多过问,按照他们提供的尺寸去做戒指了。 在这儿意外撞见池灵溪和梁彦接吻的那次,是傅宪聪伤得最重的一次。 他的腰腹上出现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刀痕,长度几乎是从左胸划到了右腹,鲜血哪怕
销售愣了愣,还是没有过多过问,按照他们提供的尺寸去做戒指了。
在这儿意外撞见池灵溪和梁彦接吻的那次,是傅宪聪伤得最重的一次。
他的腰腹上出现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刀痕,长度几乎是从左胸划到了右腹,鲜血哪怕缝针也止不住。
在一切尘埃落地之前,再执意去见池灵溪,和找死没有区别。
可傅宪聪还是想要见到池灵溪,更想亲吻她那双倔强的、含着眼泪的眼睛。
他想告诉池灵溪自己没有出轨,更没有辜负她的心意。
看到梁彦的那一瞬,傅宪聪想起了在西南时门口的匆匆一瞥。
原来那个时候池灵溪就和梁彦在一起了吗?
不甘像洪水一样淹没了他的呼吸,在看到邮箱里静静躺着的离婚协议书,傅宪聪没办法再维持自己的坐姿,颓废地弓下了腰。
池灵溪真的要离开自己了,从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拥有更清晰的直觉。
傅宪聪低低地喘了口气,眼眶发红。
谢小秋也十分狼狈。
他们本来约好了下周的婚礼,但是现在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着速战速决。
没有宾客、没有酒宴,简陋的摆设和花环,不趁手的婚戒。
还有新郎新娘再低调不过的普通礼服,以及阴沉的脸。
这场婚礼并不和美喜悦,反而透露出沉重的底色。
神父被交代过婚礼誓词不能讲太多,所以只是简单地问。
“亲爱的谢小姐,你愿意成为傅先生的妻子吗?”
“我愿意。”
这短短三个字,说得百爪挠心,可出口那一瞬间,奇异的平静笼罩在了谢小秋身边。
“亲爱的傅先生,你愿意成为谢女士的丈夫吗?”
“我愿意。”
周围涌动的风停滞了几秒,草坪上的叶子不再沙沙作响,傅宪聪心跳都漏了一拍,紧张地攥紧了手掌。
无处不在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了,从此再没有人能够阻拦他们去完整地、健全地爱着一个人。
是违背了被创作出来时爱着对方的本能,是自己的心之所向。
他们对视一眼,心知这一次赌对了。
傅宪聪第一时间回了国。
谢小秋还需要在学校办理暂时停学的申请,但是他一秒都没办法在等待了,连去机场的路上都恨不得狂奔。
司机见他那副模样,善意地笑了起来。
“是有什么喜事发生吗?”
他也笑着回答:“是因为我总算可以见到我的爱人了。”
航程将近十二个小时,飞机上没有信号,直到空姐提醒关闭手机的最后一刻,傅宪聪才想起来告诉池灵溪。
“我回来了,”他匆匆打下这几个字,“等我。”
一路上哪怕再疲惫,他也兴奋地睡不着觉,强撑着一双疲倦的眼睛。
刚下飞机,傅宪聪就看见了站在路边的池灵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