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从来不听,心里眼里也只有姜均瑶。从前那些野心勃勃的君释槿好似换了一个人。“均瑶!你在哪?!”君释槿惶急地在府中四处寻找姜均瑶的身影。他心里害怕极了。 翌日一早,君释槿从失去姜均瑶的噩梦中惊醒。 起床却没有看见姜均瑶的身影。 他急得连鞋都没穿,就在府中着急忙慌地寻找姜均瑶。 下人们看着自家皇子蓬头垢面,一幅失了心的样子,纷纷避之不及。 自从君释槿将姜均
翌日一早,君释槿从失去姜均瑶的噩梦中惊醒。
起床却没有看见姜均瑶的身影。
他急得连鞋都没穿,就在府中着急忙慌地寻找姜均瑶。
下人们看着自家皇子蓬头垢面,一幅失了心的样子,纷纷避之不及。
自从君释槿将姜均瑶带回来以后,在下人们眼里就变了一个人。
府中年级稍大一点的老奴也劝过君释槿。
只可惜,他从来不听,心里眼里也只有姜均瑶。
从前那些野心勃勃的君释槿好似换了一个人。
“均瑶!你在哪?!”君释槿惶急地在府中四处寻找姜均瑶的身影。
他心里害怕极了。
害怕姜均瑶会像上次那样,刚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就会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
最终,他在府外的荷花池边找到了姜均瑶。
她一袭粉蓝纱裙,坐在荷花池边,赤着脚在水中漾着水花玩耍。
君释槿松了一口气,急得光脚踩过去,泥泞湿滑的路上踩出歪七扭八的急切脚印。
“均瑶,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的样子了。”
他讨好笑着坐在姜均瑶身边,搂住她的肩。
好似是真的因为见到她的笑容而感到开心。
姜均瑶也并没有躲开他,顺势靠在他的肩头。
君释槿对这一套十分受用,心花怒放地加重力气抱着她,似乎是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君释槿,还记得你刚将我从东狄军营救回来后,你将我带回皇子府发生的事情吗?”
面前的荷花花瓣滚下一滴露珠,露珠划出弧线滚在荷叶上。
可能它以为荷叶会托住它,于是它孤注一掷地将自己全部的重量压在荷叶上。
可最后,荷叶只是轻轻弯了弯腰。
那颗露水就坠到了池塘里,消失不见。
“记得。”君释槿将她被风吹散的鬓发绾到耳后:“刚来这里时,我怕你无聊,特意将荒废的田地开垦出来,建了这一片荷花池。”
“因为你说,南诏国的荷花很美,想念家乡了。”
“均瑶,我想告诉你的是,这里也是你的家,我也是你的家人、你可以倚靠的人!”
说得这样情真意切,姜均瑶险些就要相信了。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姜均瑶撅了噘嘴。
君释槿立马噤了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姜均瑶的表情。
幸好,她的笑依旧淡淡挂在脸上。
姜均瑶眨了眨眼:“还记得吗?当年你一次带我来这里的情景。”
“当然,与你的点点滴滴,我全部都刻在心里。”君释槿立即回道。
当年,他带着她在荷花池里行舟。
他枕着手仰躺在船上午憩,她看着那一池绿莲蓬嘴馋。
船飘到哪里,她就把哪里的莲蓬摘光。
摘得整个荷花池的莲蓬光秃秃的,只剩个杆子。
她贪玩得很,莲蓬摘完了,又开始摘荷叶。
知道君释槿怕痒,她就用荷叶在她鼻子前挠痒。
哪知君释槿吓得从梦中惊醒,身躯一震整条船都掀翻过去。
两人像个落汤鸡,沾了满身泥爬上岸,却指着对方的花脸哈哈大笑。
“若是我们一直像当时那般美好,该有多好。”君释槿轻声道。
姜均瑶的笑容消失在脸上:“只可惜,是你亲手打碎了那场美梦。”
“看着我一次次为你牵动心神无法离开你,卑微匍匐在你脚下的样子,让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这次,换成君释槿的笑消失在了脸上。
姜均瑶将头从他肩上移开。
“跳下去。”姜均瑶指着荷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