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想能不能找到那位姑娘,解决怀琛哥哥的相思之苦。”说得情真意切,差点把在场的人都骗了。“那位姑娘啊。”蒋清曲假装冥思苦想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只见过一面,其他的消息都是表兄在醉酒的时候告诉我的。” 暮山上前,恭敬道:“世子,楚铃兰来了。” 蒋清曲放下酒杯,冷沉道:“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他今早就从眼线那得知楚铃兰与魏怀琛同房后,莫名其妙地扇了夏莲衣一巴掌。 他的直觉告诉他,楚铃兰
暮山上前,恭敬道:“世子,楚铃兰来了。”
蒋清曲放下酒杯,冷沉道:“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他今早就从眼线那得知楚铃兰与魏怀琛同房后,莫名其妙地扇了夏莲衣一巴掌。
他的直觉告诉他,楚铃兰是知道了什么事。
如今楚铃兰对夏莲衣有敌意,自己再顺水推舟一波,夏莲衣势必会和魏怀琛恩断义绝。
不过,既然打了他的人,就应该付出代价!
暮山开了门,把楚铃兰请了进去。
她看见了那个穿着暗红锦袍的身影正搂着两个衣着暴露的舞娘在一旁喝酒,不亦乐乎。
她走向前去:“世子哥哥,铃兰有些事情想问您。”
蒋清曲调笑道:“哟,铃兰妹妹,好久不久啊,怎么不陪着你的怀琛哥哥了?”
楚铃兰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欲言又止。
蒋清曲脸上带着关心的表情:“有什么难事就说吧,铃兰妹妹。”
“看你这可怜样子,我心都碎了。”
楚铃兰话都还没说出口,就开始流眼泪:“铃兰……铃兰是可怜怀琛哥哥,昨日怀琛哥哥醉酒,念叨着一个女子名字。”
“想必就是世子哥哥之前说的那位女子。”
楚铃兰没有明说自己见到夏莲衣了,而且她觉得以蒋清曲的身份地位,不可能与夏莲衣有来往。
她只是侧面打听一下魏怀琛与夏莲衣这奇怪的关系。
想知道为什么魏怀琛没有纳夏莲衣做侍妾。
接着她抬起头,眼里暗藏探究:“世子哥哥,你知道那位姑娘的来历吗?”
“铃兰想能不能找到那位姑娘,解决怀琛哥哥的相思之苦。”
说得情真意切,差点把在场的人都骗了。
“那位姑娘啊。”蒋清曲假装冥思苦想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只见过一面,其他的消息都是表兄在醉酒的时候告诉我的。”
“我只知道,好像是因为对方身份低微,蒋太妃不喜欢,加上表兄后来娶妻了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见人影了。”
他特意搬出了蒋太妃,这样子可信度便高了许多。
旁边的蓝衣舞娘就开始说话了:“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这婆婆不喜欢儿媳妇,儿子孝顺就不会娶回家了。”
另一个绿衣舞娘也附和道:“对呀,对呀,人家可是王爷,喜欢个丫鬟多丢脸啊。”
说完,她轻拍了蒋清曲的胸膛,嗔怪道:“就像世子,老是说爱奴家,但是一定不会娶回家一样。”
这下,楚铃兰明了了。
难怪,之前夏莲衣住在偏房呢,原来是为了藏起来不给裕王妃发现。
而且两人极有可能是被蒋太妃强行拆散的。
这下,楚铃兰的信心就翻倍增长,有蒋太妃在其中牵制,夏莲衣定起不了什么风浪!
她就可以安心地把夏莲衣赶出王府了!
楚铃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告退了:“谢谢世子哥哥的告知,就不打扰世子哥哥了。”
楚铃兰一走,两位舞娘又迅速地离开了蒋清曲的怀里,规矩在一旁坐下。
“暮山,让流颖去楚铃兰的身边吧。”蒋清曲想着就算是个废弃棋子,死得也得有价值。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暮山好像看见了什么,指着楼下大街的一个瘦弱身影道:“世子,你看,莲衣姑娘来了。”
蒋清曲目光淡淡地低睨了出来采买的夏莲衣一眼:“不就是个小丫鬟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暮山住了嘴。
世子要是不在意,怎么可能连续两日都坐在这最靠大街的厢房里,时不时地往下望啊?
暮山看着蒋清曲眼睛一直盯在夏莲衣身上没移开,人却还坐在椅子上。
心里困惑,等了这么久却不下去和人家说两句?
他忍不住说道:“世子,不下去和莲衣姑娘见见面?”
蒋清曲听见不乐意了,瞪了暮山一眼:“我看起来有这么上赶着去找她吗?要找也是她找我!”
他还在为上次夏莲衣拒绝他的事记仇。
暮山撇了撇嘴。
人是在这坐着呢,魂早就下去了,还嘴硬呢?
直到夏莲衣的身影离开了蒋清曲的视线,蒋清曲才把眼睛移开。
——
夏莲衣路过一家私塾前,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在苦苦哀求。
他身上的白衫由于穿得太久,已经泛黄,还打上了补丁。
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说道:“快走吧,没钱就不要来读书了。”
小男孩哭道:“但是……但是庄先生说我可以旁听的。”
中年男子无奈道:“庄先生说得也没用啊,这是院长发话了,院长最不喜欢有人占便宜了。”
这时,一个小男孩跑了出来,身着粗布绿衫,看起来家境也不太好。
他求情道:“何伯,序秋家里母亲病了,他偷偷拿学费给母亲买了药,您通融通融吧。”
中年男子无奈道:“我也没办法啊,被院长知道了,我的活就保不住了,我一家老小还靠我养呢。”
两个小男孩只好住嘴了,他们也懂得何伯的难处。
夏莲衣本只是路过,但“序秋”这个名字一出,她便停下了脚步。
这不是余白哥的弟弟的名字吗?
中年男子拉了拉绿衫男孩的衣袖:“季言,快上课了,回去吧,我要关门了。”
绿衫男孩依依不舍,余序秋只好劝道:“季言,你先回去吧,以后我落下的功课还要问你呢。”
绿衫男孩只好离开,三步一回头地看着余序秋,眼里的泪水快夺眶而出。
绿衫男孩离开后,院门被重重关上。
余序秋终于忍不住,用衣袖捂着脸,流出的泪水浸透了衣袖。
夏莲衣走上前问道:“请问你是余白哥的弟弟吗?”
余序秋赶紧把脸上的泪水擦了擦,抬头问道:“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夏莲衣拿出帕子递给他:“拿这个擦吧,别搞脏衣衫了。”
接着她解释道:“我与余白哥在裕王府共事,我叫夏莲衣。”
一听到这名字,余序秋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接过帕子以后,给夏莲衣鞠了一躬:“请受序秋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