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霁有些尴尬,解释道:“不小心摔倒了……”“真的不是,别人欺负你吗?”傅夏清的长睫缓慢的眨动了下,像蝴蝶轻扇薄翼,他抬手扶了扶镜框。“不是呢!”洛霁佯装无事般笑道:“我自己摔的啦,夏清哥哥放心好了,我下次会注意!” 第一周很快就结束了,因值日被锁在教室的洛霁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她打开窗子小心翼翼顺着墙边的管道滑了下去,高一在二楼,底下就是绿化丛,从这里出去并不危险。 尴尬的是洛霁穿的是裙子,如此小心还是被划破
第一周很快就结束了,因值日被锁在教室的洛霁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她打开窗子小心翼翼顺着墙边的管道滑了下去,高一在二楼,底下就是绿化丛,从这里出去并不危险。
尴尬的是洛霁穿的是裙子,如此小心还是被划破了膝盖,她皮肤白的发光,鲜红的伤口衬在皮肤上格外显眼,洛霁随意的擦掉血迹,往家走去。
洛霁回到家的时候正好遇到准备进门的傅夏清,他一眼看过来,便注意到了伤口,眼镜后的眸子沉的看不清情绪。
洛霁有些尴尬,解释道:“不小心摔倒了……”
“真的不是,别人欺负你吗?”傅夏清的长睫缓慢的眨动了下,像蝴蝶轻扇薄翼,他抬手扶了扶镜框。
“不是呢!”洛霁佯装无事般笑道:“我自己摔的啦,夏清哥哥放心好了,我下次会注意!”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突兀的声音从后边响起,傅清寒捏住机车的刹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无比,傅清寒直起身子,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细腻的皮肤,浸了汗的衣服贴在因练武生出的肌肉上,不符年纪的性感。
傅清寒的高中生活可比洛霁潇洒多了,和上辈子一样,他的消息永远是跟花边新闻擦边,仅仅一个星期,洛霁听到的绯闻女友不下于四个。
“没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夏清哥哥反应过来,洛霁逃似的钻进自家院子。
晚上洗完澡后,洛霁在伤口处涂抹了些云南白药,看着桌上都能倒背如流的演讲稿,以及旁边摆放着的黑色u盘,沉默了几日的面容,难得露出了明艳的笑容。
洛霁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默默打气道;“加油洛霁,给那些小混蛋们提前感受下什么叫做成年人的毒打!加油加油加油!”
“你发什么神经?”
突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洛霁吓得整个人头发都要竖起来,回头看去,见傅清寒斜倚在门框上,刚洗完微湿的发尖滴着水,渗在睡衣里消失不见。
“傅清寒你有毛病啊?来我家做什么?”
洛霁失声尖叫。
傅清寒毫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对她说道:“装什么啊,你翻到我那边的时候我可没像你这样嗷嗷乱叫!”
话不假,两家阳台间相隔的距离十分近,翻过去轻而易举,洛霁常常从阳台直接翻入傅清寒的房间,就像她之前坚信的道理:近水楼台先得月。
“那是以前!从现在开始,你不准从阳台翻过来!给我出去!”
洛霁站起身来就要去推他,膝盖的疼痛使得她踉跄了几步,被傅清寒一把拉住才没有摔倒,洛霁顺势扯住傅清寒的衣服,凶神恶煞的往外赶。
洛霁的小胳膊小腿于傅清寒来说只是挠痒痒,他用一只手就能轻松的钳制住洛霁。
“你这伤哪来的?”
“我自己摔的!”
“……你是猪吗?把自己摔成这样?”傅清寒将她带至床沿妥帖放好,握住她的腿抬起来看了看,动作虽轻柔,但说出来的话没有半分好语气:“腿没断吧?”
橘色的灯光总是能将气氛带动的很暧昧,洛霁盯着他精致的轮廓,突然红了眼眶,嘴里的话却带着恶意道:“咋了,你心疼了?开始在意我了吗?”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得寸进尺!”
傅清寒松开她,难得板了脸色认真看着她道:“十六年一起长大,你还要跟我瞒什么?”
他似乎觉得这句话太过亲昵,补充道:“还有瞒我哥。”
“……”洛霁难得沉默,这也是傅清寒第一次主动问起她的事情。
“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老子不揍到他进医院我就不姓傅!”
洛霁难得“噗嗤”一笑,若放在上辈子,傅清寒能跟她说出这句话,洛霁能激动的去庙里烧上几柱香,如今听在耳边就如微风吹过,不过心。
她摇了摇头:“有事要帮忙,我会自己说的。”
“随你。”傅清寒冷哼一声,带着一肚子气往外走去。
行了,洛霁不愿意说,难道他还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