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冉一愣,会议涌来,当年的一切又清晰出现在脑中。她当时恨极又气愤,说出的话不分轻重,没想到乔婉瑛竟然记了这么多年。“抱歉……”江翎冉低下头,心中又显出些愧疚,“这话我不该……”“不,你说的对。”乔婉瑛尾音上扬,打断了她的道歉,“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还在做一个不合格的训犬员,成为不了一个优秀的通讯兵。” 乔婉瑛从没对秦允恒表现过一点暧昧,只是接受了一个好友的好意。江翎冉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无奈又自嘲的笑。“江翎冉,从始至终,只有你活得最糊涂。”她见两人仿佛有无数的话想说,十分亲密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打扰,便
乔婉瑛从没对秦允恒表现过一点暧昧,只是接受了一个好友的好意。
江翎冉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无奈又自嘲的笑。
“江翎冉,从始至终,只有你活得最糊涂。”
她见两人仿佛有无数的话想说,十分亲密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打扰,便想推着轮椅回自己病房。
可轮椅操作不熟练,猛地后退撞上了病房外的长椅,发出一声声响。
江翎冉有些尴尬,刚想推着轮椅离开,就听病房门打开。
那人愣了一瞬,歪了歪头,问:“你是……江翎冉?你来看婉瑛的吗?”
江翎冉只能点了点头,“是,我想来谢谢她。”
那人长得高大威武,带着鲜明的西北粗狂的气息,却并不狂野,反而让人觉得信服而可靠,身气势不输秦允恒。
“我是婉瑛的丈夫李长柏,请进吧。”
他倚住门,将江翎冉的轮椅推到床边。
乔婉瑛脸上毫无血色,眼眸却一如既往地沉静而温柔,露出的手臂上还能看到白色的绷带,却还是笑着说:“翎冉,你来了……”
江翎冉看见她神色憔悴却还笑着的模样,歉疚顿时涌上心头。
刚想说话,李长柏先为乔婉瑛掖了掖被角,把她的手放进被子中,端起一旁的暖水壶,体贴道:“你们聊着,我去打壶水。”
乔婉瑛眼眸弯弯,点了点头,“好。”
李长柏又低下头吻了吻乔婉瑛的额头,才走出去。
江翎冉看着,只觉他们温柔甜蜜,心中不由升起无限羡慕。
“这次,多谢你护着我。”江翎冉知道,她只有几道伤口,一定是乔婉瑛护住了她,她身上伤肯定很重。
乔婉瑛摇了摇头,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却透着温柔的味道:“我是军人,这是我该做的。”
“更何况,我还没感谢你,当年的那番话点醒了我。”
江翎冉一愣,抬头看向她,有些奇怪,“什么话?”
乔婉瑛也有些意外,歪了歪头,问:“你不记得了吗?就是当年麒……爆炸后,你说的话。”
她贴心地规避掉了麒麟的名字,就是担心江翎冉再次受伤。
“你说,不相信警犬的人,不配做一个合格的警察。”
江翎冉一愣,会议涌来,当年的一切又清晰出现在脑中。
她当时恨极又气愤,说出的话不分轻重,没想到乔婉瑛竟然记了这么多年。
“抱歉……”江翎冉低下头,心中又显出些愧疚,“这话我不该……”
“不,你说的对。”乔婉瑛尾音上扬,打断了她的道歉,“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还在做一个不合格的训犬员,成为不了一个优秀的通讯兵。”
江翎冉怔怔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她话中意思:“……你真的这么觉得?”
乔婉瑛笑弯了眼睛,恬淡道:“是啊,我现在做后勤兵,负责网络与通信,过得很开心也很有成就感。”
“也是在现在的部队,我才遇见了挚爱……所以,应该是我感谢你。”
乔婉瑛的话在江翎冉心中留下深深的痕迹。
直到回到病房,她脑中还回想着乔婉瑛的笑脸与话语。
乔婉瑛没有重活一回,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和值得终生奋斗的事业,她呢?
江翎冉突然觉得挫败,她已经重活一次了,却还是终日碌碌,不知在忙什么?
秦允恒回到病房时,看见的便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江翎冉。
“在想什么?”他眉头一皱,问道。
江翎冉回神看向他,摇了摇头,垂下眼睫,道:“没什么。”
秦允恒正要继续说什么,刚关上的门又被打开。
“冉冉!”一个身影猛地冲进屋中,带着难掩的焦急,“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