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夏淡看一眼,没有犹豫便摘了下来,“是我爸送的生日礼物,没事,我收起来就好了。”说着,她将那个坠子放进贴身的口袋。江烬寒为她戴上后便又牵起她的手打算离开。 沈栀夏洗完出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整个公寓里似乎飘荡着若有似无的香味儿。 她起初以为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可围着整栋房子转了一圈儿,那香味始终存在。 江烬寒出来时,就看到沈栀夏像个小狗似
沈栀夏洗完出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整个公寓里似乎飘荡着若有似无的香味儿。
她起初以为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可围着整栋房子转了一圈儿,那香味始终存在。
江烬寒出来时,就看到沈栀夏像个小狗似的到处嗅。
江烬寒微微一笑,抓住她的小手制止她乱跑。
万一被发现了,他不是前功尽弃?
“夏夏,我饿了,咱们先吃饭?”
沈栀夏抬眼看着他的俊脸,左看右看,什么也看不出来。
罢了,江律师那么老谋深算,怎么可能被她看出来。
她乖乖点头,去厨房端菜。
盛汤时,她忍不住皱眉头。
这个汤好奇怪啊,有好多她不认识的药材。
江律师最近身体不舒服了?
她想,等会问一下。毕竟她也是江律师的女朋友了,适当表示一下关心也是应当的。
想到这,沈栀夏特意给他的碗里多盛了一点!
饭菜上齐,江烬寒看着这一桌子黑了脸。
沈栀夏不明白,她试探问:“怎么了,不合你口味吗?”
说着,沈栀夏看向桌上的饭菜:韭菜虾仁、红烧泥鳅、辣炒猪尾、海参、生蚝……
似乎……有点重口。
沈栀夏像哄小孩似的安慰他:“将就吃点,明天我给你做!”
江烬寒一看就知道这小丫头不懂,他轻笑着缓解尴尬:“没事,只是最近熬夜,没什么胃口。”
沈栀夏一听,立马善解人意地递上方才盛得满满当当的汤碗。
“吃不下就喝点汤吧!总不能饿着,对胃不好!”
“……”
江烬寒看着那碗汤,勉强笑了下。
不想糟蹋小丫头的好心,他只能闷头吃下。
江烬寒第一次觉得吃饭有压力。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喝完了,沈栀夏劝他再吃点别的,他死活不肯。
沈栀夏皱眉收拾碗筷,心想这江律师还挺任性。
窗外,夜色正浓,繁星微闪。
忙碌一天,沈栀夏也没等来期待的惊喜。
她难免失望,解下围裙后她淡说回去休息。
正在看新闻的江烬寒起身,双手按住她的肩膀。
“怎么了?”沈栀夏看着一脸认真的江烬寒,脸色微红。
他模样绝顶,此刻又那样专注,任谁也会失态。
江烬寒微微笑着,矜贵优雅,帅气迷人。
他望着她,很淡很轻地说:“跟我来,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他牵起她的手往二楼走。
沈栀夏愣住,望着二楼,她有点蠢蠢地问:“你不是说二楼是你工作的地方,里面有很多重要资料,不让我随意上去吗?”
江烬寒轻笑了下,心里一边笑她的天真好哄,一边又觉得她实在乖巧听话得让人忍不住想疼爱。
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挺大男人地来一句:“听我的。”
沈栀夏撇撇嘴,微低头表示任君处置。
走到楼梯拐角,他突然停下来说:“把眼睛闭上,不准偷看!”
都这个时候了,沈栀夏哪还猜不到!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小脸因为惊喜和激动而微微泛起红晕。
她感觉是到了地方,因为江烬寒停了下来。
那股香味越来越浓郁,似乎就在眼前。
江烬寒轻轻转到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肩,微微倾身凑到她的耳边说:“可以睁开了。”
沈栀夏的睫毛颤了两下,微微抖动着掀开。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紧接着便湿润了。
大厅的灯光不知何时被调成了暧昧的暖黄色。
整个二楼像进入一片梦幻的花海世界。
她总算明白,那扑面而来的香味儿是什么了。
墙上、天花板上、地上、甚至是窗帘上和桌子上都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
她的脚下,是玫瑰花瓣铺成的小路。
小路通往大厅中间,里面是一个爱心的形状,同样铺着玫瑰花瓣,花瓣之上,用栀子花摆出她的名字。
这个时节是不该有栀子花的,可见江律师着实废了点心思。
她看的很仔细,发现栀子花里还放着一个小盒子。
江烬寒再次倾身,附在她耳边问:“喜欢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沈栀夏毫不犹豫地答应着:“喜欢!我很喜欢!”
虽然略微俗套,但她真的喜欢。
她更看重的是这份心意。
江烬寒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神色带着几分自豪。
他轻轻捅了捅她的细腰,说:“过去看看。”
沈栀夏点点头。
怕破坏掉它的美,她脱掉鞋子,赤脚小心翼翼地走。
江烬寒看在眼里,有点心疼。
走到爱心中间,沈栀夏拿起那个小盒子。
她抚摸着,爱不释手,却一直没打开。
江烬寒问:“怎么不打开?”
沈栀夏轻轻笑了下,有些苦涩地说:“舍不得。”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郑重又隆重地对待。
她很惊喜,也很惶恐。
她是很开心,可也害怕这份宠爱来得太过猛烈。
她怕时间久了,被他喂大胃口,若有朝一日她上了瘾,那时候他若离开……
沈栀夏知道,自己必然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她稍稍收回一些心动。
江烬寒并未察觉,此刻他只想让小丫头开心。
江烬寒很温柔地握起她的手,帮着她打开盒子。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个栀子花型的吊坠。
一看就价值不菲。
江烬寒的眼光向来不错,沈栀夏确实很喜欢。
江烬寒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光。
但他怕她有负担,斟酌着字句开口:“夏夏,做我女朋友。”
沈栀夏才明白,原来,这是他用来告白的。
她心里多少轻松了些。
她想,这个礼物是该收下的。
大不了……结束后再归还。
沈栀夏微红着脸点点头。
江烬寒心归了底,说要帮她戴上。
沈栀夏没有推辞。
她单手挽起头发,露出雪白的天鹅颈。
江烬寒喉头滚动,晚上的大补汤在此刻发挥了它该有的功效……
可现在不是时候。
他忍着,小心翼翼为她戴上。
忽然,他眉头微挑,接着他从她的脖子里撩起那根红绳。
淡绿色的坠子被扯出来。
他只是瞟了一眼,随口问:“这是什么?”
沈栀夏淡看一眼,没有犹豫便摘了下来,“是我爸送的生日礼物,没事,我收起来就好了。”
说着,她将那个坠子放进贴身的口袋。
江烬寒为她戴上后便又牵起她的手打算离开。
沈栀夏不明白,但还是乖巧跟着。
走着走着,她发现……是卧室的方向。
难道他……
沈栀夏脸更红了,她想,自己是该顺从,还是找个理由拒绝。
她正纠结着,已经到了地方。
江烬寒让她亲自开门,她乖乖照做。
一抬头,她才发现自己误会了。
她以为大厅里那些已经结束,没想到只是开始。
这间主卧是江烬寒的,同她想象的差不多,简单大气的黑白灰格调,是他的风格。
主卧中间便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床上洒满玫瑰花瓣和栀子花瓣,而在床的周围堆满了各种漂tຊ亮盒子,每个盒子上都绑着一个爱心气球。
江烬寒说,这些都是给她的,以后慢慢拆开看。
这个时候,沈栀夏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特别受宠若惊,回过头来有些忐忑地说:“江烬寒,这样太破费了,我……我受之有愧!”
江烬寒轻轻揽住她的肩,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说:“傻丫头,你都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宠你不是应该的吗?”
“我只是做了一个男朋友最基本的,你不要有负担。”
“可是……”沈栀夏还想说什么,可江烬寒没给她机会。
他已经忍了好久了,忍不住了,他怕再忍下去自己要废掉。
刘婶的汤很给力。
他暗自决定,以后两人结了婚,他要给刘婶加工资……
他的吻带着迫切的需求。
沈栀夏是法医,也是半个医生,她怎能不懂?
她想,他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自己怎么还能拒绝?
他这模样身价的,似乎还是她占的便宜更多些……
不过是寻常的男欢女爱,沈栀夏毕竟00后,她想,总不能还不如个大叔玩得开。
就在彼此情动之际,沈栀夏微喘着说:“把……把灯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