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盯着她湿漉漉的脸蛋,喉结下意识滚了滚,“哭什么。”慕瓷吸了吸鼻子,“没哭。”她终于拨动打火机,弯腰靠近霍行涧。霍行涧轻笑了一声,抬手抓住慕瓷的手腕,轻轻一拽,把她带入自己怀中,她几乎是坐在他腿上,跟他紧密相贴。 “抱歉。” 他面庞仍旧温和,言语却毫无歉意。 慕瓷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巴掌甩了出去,眼底猩红一片。 霍行涧脸蛋微微偏向一侧,脸颊微红。 他舌尖轻轻顶了顶脸颊,忽的笑了一声,“慕
“抱歉。”
他面庞仍旧温和,言语却毫无歉意。
慕瓷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巴掌甩了出去,眼底猩红一片。
霍行涧脸蛋微微偏向一侧,脸颊微红。
他舌尖轻轻顶了顶脸颊,忽的笑了一声,“慕秘书似乎还没搞清楚事情的状况,”他弯腰,语气散漫,“你,逃不掉了。”
“混蛋!”慕瓷狠狠推了霍行涧一把,却因为没多少力气,自己反倒差点摔倒。
李助理赶忙扶住,“小心。”
慕瓷站稳后,狠狠推了李助理一把,“不用你假好心!”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包,转身往外走。
许是因为刚刚入夏,连绵的阴雨侵盖了整座城市,慕瓷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倾盆大雨,下意识低头去翻自己的手机。
可找了很久,最终还是把手机塞了回去。
她把包顶在头上,准备冲进雨里。
“慕秘书,”李助理忽然出现在她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们霍总有请。”
慕瓷指节紧握成拳,眼眸里充满了厌恨。
……
慕瓷浑身湿哒哒的站在霍行涧别墅的客厅里,白净的脸蛋有些苍白,带着几分无辜。
霍行涧坐在沙发里,低头顺着怀里垂耳兔的毛。
他看了慕瓷一眼,“不坐?”
慕瓷看着霍行涧怀里的兔子,脑袋里忽然回想起来了沈铭之前跟她说过的话。
“在霍氏的庄园里,有专门一片草坪被霍行涧开拓出来,用来喂养他的兔子,你知道这些兔子最后去了哪里吗?”
“这些兔子,最后都进了霍行涧最宠爱的银环蛇腹中。”
慕瓷下意识手松开,惊慌失措的看周围。
没有蛇。
上次她来别墅的时候,甚至连兔子都没有。
霍行涧似乎察觉到了她紧张的目光,淡淡道,“蛇的习性不适合待在有阳光的地方,它一个人在负一楼的地下室。”
慕瓷本能看向地下室的楼梯口,整个人说不出的紧张。
霍行涧会拿她喂蛇吗?
她死死咬着唇瓣,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不是你养在别墅的兔子,我……”
她想说,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可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早在半个月前,她每天晚上都做梦,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精神出了问题,而且还去了医院挂号,可到头来,这些都是霍行涧的手笔。
他是在什么时候把她当盘中餐的?
面试?还是面试之前?
慕瓷想了很久,还是没能想明白,他是什么时候盯上她的。
而且,霍行涧顶着一张不近女色的清冷脸庞,之前好几次都差点迷惑了她。
“不是兔子是什么?”
霍行涧手从兔子的背部挪开,看了慕瓷一眼,“食物?”
他弯腰摸到桌上的烟盒,兔子受到惊吓,从他腿上摔下,钻进了茶几下面。
慕瓷也被兔子吓了一跳,手几乎攥死了衣摆。
“呵,”霍行涧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出来,随手捞起打火机,“胆子这么小,当初怎么敢搬来这里的,嗯?”
他的嗓音慵懒的很,如果他没对慕瓷做过昨晚的事的话,俨然一个贵公子派头。
可慕瓷知道,他不是。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淤痕,无措的低下了头。
“会点烟吗?”
霍行涧答非所问睨了她一眼,忽然开腔。
慕瓷指节在身侧紧握成拳,昨晚被男人折磨的疯感,瞬间涌入脑海。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慕瓷也付诸了行动。
可刚走出去没两步,就被保镖给堵了回来,身后响起男人散漫的嗓音,“我如果没记错,慕老爷还有一个儿子吧?”
慕瓷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霍行涧。
男人轻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的确不会吃了她。
但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体的摧残要折磨得多。
慕瓷纠结了好久,才近乎艰难的挪动脚步,每靠近霍行涧一步,她心里的恐惧和折磨就增多一分,直到两个人的距离只剩下了半米不到。
她攥紧拳头,“我点了烟,你能放过慕家吗?”
霍行涧面庞温和,“现在似乎,不是你跟我讲条件的时候。”
慕瓷,“……”
她轻轻抿唇,小心翼翼的从霍行涧手里拿过打火机。
霍行涧手里的是之前的老式翻盖防风打火机,她低头用手拨了几下拨盘,可掌心里的打火机还是丝毫未动,只零散出了一点火苗。
她有些想哭。
为什么所有的坏事都要找上她。
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却原来都是一场骗局。
她喜欢的人背叛她。
现在,她明明是受害者,但是却受制于人。
慕瓷越想越委屈,连带着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她抬手擦了擦,掌心瞬间一片湿润。
霍行涧盯着她湿漉漉的脸蛋,喉结下意识滚了滚,“哭什么。”
慕瓷吸了吸鼻子,“没哭。”
她终于拨动打火机,弯腰靠近霍行涧。
霍行涧轻笑了一声,抬手抓住慕瓷的手腕,轻轻一拽,把她带入自己怀中,她几乎是坐在他腿上,跟他紧密相贴。
霍行涧捉住她的手,咬着烟靠近。
他点完烟,朝着慕瓷吐了口气。
慕瓷被烟呛的咳嗽了两声,下意识起身,却被男人摁住了腿,“上过药了吗?”
慕瓷一怔,回头。
霍行涧弹了弹烟灰,面庞甚至染了笑,“昨晚你哭的太厉害,我没控制住力道,”他挑眉,“让医生再来帮你看看?”
客厅里有短暂的静谧,死一般寂静。
慕瓷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气定神闲说出这句话的。
昨晚……她根本不敢想,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在叫嚣。
她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猛的推开了霍行涧的手。
下一秒,男人捏着烟的手,就已经束缚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她推抵在身后的沙发里。
霍行涧垂眸,指尖落在慕瓷的长裙上。
“你干什么!”慕瓷瞳孔紧缩,整个人也紧张起来,声音极其磕绊,“你放开我!你要是再敢碰我,我、一定会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