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的身子颤抖得不能自已,甚至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覃家的家规有多残暴,她自小就知道。覃家的后院养着二十几条狗,都是凶残的犬种。她曾亲眼看着那个叛徒绑住手脚被它们围着撕扯,连挣扎都做不到,他痛苦的哀嚎是她至今的噩梦…… 颜溪的身子颤抖得不能自已,甚至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覃家的家规有多残暴,她自小就知道。 覃家的后院养着二十几条狗,都是凶残的犬种。她曾亲眼看着那个叛徒绑住手脚被它们围着撕扯,连挣扎都做不到
颜溪的身子颤抖得不能自已,甚至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覃家的家规有多残暴,她自小就知道。
覃家的后院养着二十几条狗,都是凶残的犬种。她曾亲眼看着那个叛徒绑住手脚被它们围着撕扯,连挣扎都做不到,他痛苦的哀嚎是她至今的噩梦……
不,是所有被覃家「收养」的孩子的噩梦。
当年,她为了他从覃家出逃,到再次遇到他,她以为这是上天的眷顾,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脱离那个噩梦了,却不想自己终究是无法逃离命运的安排……
***
伤口再次撕裂,之后的一周她几乎都是卧床度过的。
那天之后,莫琬和纪辰都没有再出现,回到纪家她便被关在房间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她与任何人接触。
颜溪有太多的问题想问,有太多的事情搞不清楚,可是却没有任何人能给她答案。因为莫琬在那个雨夜的袭击中受到惊吓,所以纪辰带她散心去了。
说到那晚,纪家所有的人都觉得是她出卖了纪辰的行踪,才使得他们遇袭。
她的门口、窗外都有人守着。其实他大可不用这么防着她的,虽然覃家收养的孩子从小就被当做杀人机器训练……可是覃志豪对她的培训是医疗,所以他手下的那群人她根本就对付不了,何况她的身体是这个样子。
不记得时间过了多少天,她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这些天,她几乎每天都梦到自己死在这间闷热的屋子里,许久都没有人发现。又或者梦见自己被恶犬撕咬,只是再从这样的噩梦里惊醒的时候,身边没有了纪辰,更没有了他的怀抱和安慰……
后来,颜溪终于知道自己做噩梦的原因了。花园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条比特犬,只是看着她都忍不住全身发抖……而她的豆丁更是吓得躲在围栏外的窝里不敢出来……
其实她从小就很怕狗的,可是豆丁是纪辰送给她的,性格又温顺,所以一直都是她自己照顾。她总是希望纪辰能多一些时间陪她和豆丁……可是他总是忙,现在想来他大概就是不想她烦他,所以才买只宠物给她打发时间吧!
夜色渐深,痛痒难耐的伤口让她无法入眠,想到纪辰冷漠的眼神,想到他亲口说她只是一个工具,她就痛到无法呼吸。
嘭———
房门被踢开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几乎是本能地弹起来从枕头下抽出刀子。
这是她自小便养成的习惯,更是她生存的本能。因为覃家收养的那群孩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做突然袭击的训练,所有反应慢的……都会当场毙命。
当她看见进门的是纪辰的时候,握着刀子的手抖了抖,然后将刀子收起来。
本来和他在一起之后,她渐渐地已经改掉了这这个习惯……因为每次她做噩梦、害怕的时候他都会抱着她安慰,告诉她都过去了,他会保护她,可当她真的放下心防,他却给了致命的一击。
纪辰摇晃着进门,身上还带着一丝酒气,看着她手里的刀他冷笑:“怎么,想杀我?”
他嘴角的讽刺,深深地刺痛了颜溪,她为了他连自己的生命都豁得出去,可他呢……对她半分信任都没有。
“你怎么来了!”她将刀子放回枕头底下。
“我,不能来吗?”他摇晃着将门关起来,嘴角的笑意有些嘲讽。
能,颜溪垂眸,她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明明知道最后等到的肯定是失望,可还是深陷不能自拔。
“纪辰……”
颜溪呐呐地叫着他的名字,手捂上小腹,想要问问孩子的事情,可还不待她开口,纪辰已经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随即吻上她的唇。
唔———
颜溪的身子一僵,还来不及推开她已经被他紧紧拥住。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这种致命的熟悉感让颜溪无力反抗,他凶狠蛮横地吻着她,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