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现在是白天,但那个人出来时根本无人能看清他本来在何处。秦泽荣握住手中的茶杯,问道:“可有查出来什么消息?”那人一袭黑衣,面巾包头,只留下一双冷静的眼眸露在外面。听见秦泽荣问,他拱手:“陛下,属下无能,还未察觉异常。” 另一边,秦泽荣却是回了乾清宫。 等于逢告退之后,他坐在椅子上,淡道:“出来吧。” 明明现在是白天,但那个人出来时根本无人能看清他本来在何处。 秦泽荣握住手中的茶杯,问道:“可有查出来什么消息?” 那人一
另一边,秦泽荣却是回了乾清宫。
等于逢告退之后,他坐在椅子上,淡道:“出来吧。”
明明现在是白天,但那个人出来时根本无人能看清他本来在何处。
秦泽荣握住手中的茶杯,问道:“可有查出来什么消息?”
那人一袭黑衣,面巾包头,只留下一双冷静的眼眸露在外面。
听见秦泽荣问,他拱手:“陛下,属下无能,还未察觉异常。”
“那就继续守着。”秦泽荣抿了口茶,低声道:“贵妃身边,一定有对方安插的人,仔细着,莫要让人伤了贵妃。”
“是。”
那人退下。
秦泽荣重重呼出一口气。
身为帝王,他自然不会被情爱冲昏头脑,就算迟欢欢回到他身边,也不足以让他忽略掉一些极为重要的东西。
比如说,她明明活着,在没有自己和迟家的帮助下,她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又比如说,迟欢欢是怎么跟波斯搭上线,成为一个公主的。
更有甚至,是只有波斯与旁人有勾结,还是他铁桶一般的江山里,早就爬满了蛀虫?
秦泽荣脑子里几乎是瞬间便浮现出一个人名来。
秦时野。
若说谁最想让他退位,非秦时野莫属。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忌惮着这位一母同胞的弟弟。
长着跟他一样的脸,留着跟他一样的血,可他成了帝王,而秦时野却只是个乡野和尚。
说实话,秦泽荣能够理解秦时野不甘的心情。
可若是让他把这江山拱手让出,却也不可能,历朝帝王的更新换代都注定血流成河,而自己想要手刃同胞手足,却也制约重重。
若不是秦时野一直在皇家寺庙无欲无求,秦泽荣定不能容忍他。
但如今迟欢欢的事情发生之后,秦泽荣便第一时间将目光放在了秦时野的身上。
他还记得,当年秦时野没去寺庙出家时,最喜欢的便是跟在迟欢欢身后打转。
他声音提高了一点:“于逢。”
“你去皇家寺庙查查,玄明最近都做了什么。”
“是,陛下。”
看着于逢的背影,秦泽荣重重吐出一口气,希望秦时野不要让他失望。
有时候,坐的越高,便越能看清人心。
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权利倾碾,秦泽荣看的都厌烦了。
他在空荡的殿中坐了许久,才抬脚朝瑶华宫走去。
瑶华宫内,迟欢欢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心里却想着昨日,秦泽荣来时,秦时野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迟欢欢轻声叹了口气,只觉得有些头疼。
半年前她被秦时野所救,跟他相处时发现他远不止看到的这么简单。
他手上掌管着无数财富,手下有无数人愿意为他效命。
而他的目的,便是要反抗这不公的规则。
反抗这些年来,让他被迫隐于寺庙之中的皇权。
迟欢欢想着,便心惊不已。
可当时,看着他痛苦纠结的神色,加之对迟家的担忧,竟也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如今出尔反尔,她对得起迟家,却对不起秦时野。
“哎……”迟欢欢长叹一声,心中郁结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