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宋时微和傅景奕的婚礼才刚开始,宋时微亲耳听见叶媚娜对傅景奕说。“景哥哥,结婚你都这么不开心,我真的好心疼你,也心疼诗琪姐。”梁诗琪是傅景奕的遗憾,娶了宋时微就是对梁诗琪的背叛,所以傅景奕丢下新郎胸花走了。 三年前,宋时微和傅景奕的婚礼才刚开始,宋时微亲耳听见叶媚娜对傅景奕说。 “景哥哥,结婚你都这么不开心,我真的好心疼你,也心疼诗琪姐。” 梁诗琪是傅景奕的遗憾,娶了宋时微就是对梁诗琪的背叛,所
三年前,宋时微和傅景奕的婚礼才刚开始,宋时微亲耳听见叶媚娜对傅景奕说。
“景哥哥,结婚你都这么不开心,我真的好心疼你,也心疼诗琪姐。”
梁诗琪是傅景奕的遗憾,娶了宋时微就是对梁诗琪的背叛,所以傅景奕丢下新郎胸花走了。
宋时微面带笑容,一个人端起酒杯,在众人嘲笑和鄙夷的目光走完了整个婚礼流程。
凌晨三点,叶媚娜给宋时微打来电话,“抱歉,新婚之夜要你独守空房了,景哥哥说今晚要陪我。”
宋时微气的冲进会所,可当她看见包厢里几个男人,都是云城的天之骄子,最优秀的男人,她忍住了。
傅景奕靠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领带早就不翼而飞,衬衫的纽扣尽数解开,露出八块的腹肌。
怀里坐着两个穿超短裙的姑娘,一个喂他吃剥好的葡萄,一个端着酒杯喂他喝酒。
他来者不拒,表情看起来十分享受。
其中一位姑娘见到宋时微的到来,识相站起身坐在角落的位置。
而叶媚却仍然若无其事的伺候着傅景奕。
她瞥了宋时微一眼,噗嗤一笑,冷冷的讽刺道“听说有人今天办了场没有新郎的婚礼,你们说可不可笑?”
宋时微抬手就攥住了叶媚娜的手腕,从傅景奕的怀里拎了起来:“叶媚娜,你也该认清自己的位置,傅景奕的合法妻子是我。”
“宋时微,你这个泼妇,放开我。”
叶媚娜甩不开宋时微的手,转而看向傅景奕,紧拧着眉,泪水涟涟,“景哥哥,疼,我手快断了。”
听着叶媚娜的叫唤,傅景奕冷冰冰的看向宋时微:“你再不松开她,我就剁了你的手。”
这时,叶媚娜趁机挣开宋时微,躲在傅景奕的身后,委委屈屈,一副寻求庇护的可怜模样道:“景哥哥,我怕。”
傅景奕转脸看了叶媚娜一眼:“不怕有我在,坐我身旁。”
就算这样,宋时微还是走到傅景奕跟前,轻声提醒:“景奕,三点半了,该回家了。”
右手夹着香烟,右手搂着叶媚娜,傅景奕慢条斯理的拿着叶媚娜喂到嘴边的酒:“喝啊,看什么?。”
仿佛,宋时微是一团空气。
江辰见气氛不对,缓解尴尬道;“听说嫂子不仅拿到双硕士学位,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各大豪门长辈心中公认的好儿媳。”
傅景奕懒懒地抬起眼皮,带着寒意笑了笑。
“羡慕啊?”他指指宋时微,“反正是花钱买来的,你想要送你了。”
顿时间,整个包厢都安静无比,纷纷看向宋时微视线皆是鄙夷和嘲笑。
“我就等着时微离婚,好娶她呢!”
秦斯礼丝毫不客气的话语,把宋时微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梁诗琪冷哼一声,“你们可真是奸夫淫夫,天生一对啊!”
宋时微完全不想理她,捂着鼻子嫌恶的说道:“秦师兄,你有没有闻到一股什么味,好臭啊!”
秦斯礼反应很快,赶紧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在手前挥动着,仿佛这样做能赶走臭气。
“是有一点,是谁没刷牙吧,嘴巴这么臭。”
“这餐厅也真是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你这个贱人,乱叫什么!”梁诗琪气地咆哮,用那包掏出口红就砸在宋时微的额头上,又从包掏出粉饼……
秦斯礼赶忙上前一步挡在宋时微的面前,用手和身体挡住了梁诗琪的连番炮轰。
宋时微抬眸看着护在她面前的男人,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这种有人撑腰,有人护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秦斯礼神色冷冽,居高临下的看着梁诗琪冷冷地说道:“梁诗琪,够了,少在这里发疯。”
秦斯礼是圈中出了名的好脾气,见着谁都是一副笑脸,很少有人见过他发火的样子,但是他发起火来很可怕,那种气氛让人窒息。
梁诗琪吓得面色煞白,赶忙收回了手。
梁诗琪都骑到宋时微的头上拉屎了,不给她一点下马威,她就分不清自己的地位。
“梁诗琪你再没事找事,你信不信,我爆个料,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梁诗琪一震,眼睛心虚的左右摇摆,恼羞成怒道:“宋时微,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梁诗琪敢怒不敢言的转身离开,毕竟宋时微知道的太多了,随便爆个料,梁诗琪都会万劫不复,唯有除掉她才能永绝后患。
宋时微冲着梁诗琪的背影喊了一声,“傅景奕你要就拿起,别在我这里白费力气。”
反倒是叶媚娜急了,为梁诗琪打抱不平,“当初景奕哥和诗琪姐刚分手时,你怎么不这说,现在好处捞尽了,反倒会说风凉话了?”
叶媚娜这次算是碰到铁板了——。
“啧啧啧,看来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什么都可以共享。”
梁诗琪听出了宋时微话里有话的刺意,叶媚娜对傅景奕存有什么心思,梁诗琪再清楚不过,可梁诗琪不信,傅景奕会对叶媚娜有意。
梁诗琪上前一步,好奇的问,“宋时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猜啊。”
宋时微的脸上露出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得意模样。
“你……”梁诗琪指着宋时微,手指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