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渊衣裳脱了大半,就剩下白色亵衣,倒在了地上不停的蹭着身子。“母亲,救救儿子。”陌子渊痛苦的大喊。长公主这才察觉了不对劲,喊了好几声子渊,陌子渊恍若未闻,伸手在脸上开始抓,很快白皙的脸上挠出一道道血红印子。 长公主府 陌子渊正陪着长公主喝茶,笑眯眯正在聊什么,忽然觉得胳膊有点儿痒,伸手挠了挠。 “母亲,没有宁师傅大哥一样能好,您就别担心了。” 陌子渊又给长公主添了杯茶,手却越来越痒,一个不稳
长公主府
陌子渊正陪着长公主喝茶,笑眯眯正在聊什么,忽然觉得胳膊有点儿痒,伸手挠了挠。
“母亲,没有宁师傅大哥一样能好,您就别担心了。”
陌子渊又给长公主添了杯茶,手却越来越痒,一个不稳,水壶掉在地上碎成了数瓣
“啊!”长公主被吓了一跳,不悦的看向陌子渊:“本宫的新衣裳!“
陌子渊伸手挠浑身,嘴里道歉:“母亲,儿子不是故意的。”
不一会陌子渊就忍不住了,全身上下奇痒无比,越挠越痒,胳膊都快被挠破皮了,甚至看见了红血丝也停不下。
“母亲,我好痒。”陌子渊伸手去抓后背,隔着衣裳他够不着后面,干脆就把衣裳脱了挠痒。
“子渊,你这是做什么,不成体统!”
长公主眉头紧皱,赶紧让丫鬟制止。
“母亲,儿子......儿子好痒。”
陌子渊衣裳脱了大半,就剩下白色亵衣,倒在了地上不停的蹭着身子。
“母亲,救救儿子。”陌子渊痛苦的大喊。
长公主这才察觉了不对劲,喊了好几声子渊,陌子渊恍若未闻,伸手在脸上开始抓,很快白皙的脸上挠出一道道血红印子。
“子渊!”长公主大惊:“快,快去请太医!”
陌子渊不停的挠,很多地方都被抓破了,鲜血直流,他还是觉得不解痒,浑身上下就像是有数万只虫子在爬。
“母亲,救命!”陌子渊大喊大叫,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太医来了以后,替陌子渊诊断,眉头紧皱也没查出个原因。
“我开副药让二公子服用,试着缓解缓解。”
“还不快去!”陌子渊厉声喊。
喝了药之后,陌子渊身上的痒不仅没有得到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最严重的胳膊被挠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十分渗人。
“来人呐,把二公子捆起来。”
几个孔武有力的丫鬟绑住了陌子渊。
“母亲,好痒啊。”陌子渊大喊,使劲挣扎,怒瞪着丫鬟:“给我解开,解开,不然小爷杀了你!”
丫鬟被吓的伸手去碰绳子。
“不准解!”长公主呵道,眼看着陌子渊的身上都被抓出一道道深痕,不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
一整夜陌子渊哀嚎声不断,整个人被折磨的疲倦不堪。
“哈哈!”
楚昀宁听天仪禀告,拍手叫好,脑海里幻想着陌子渊被折磨的场景,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主子!”天仪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至于这么高兴吗?
楚昀宁收敛起笑容,为了让陌世子吃药方便,她把药都制成了药丸。
“这是今天的药,送去吧。”
“是。”
这时外面传来了萧王的声音。
“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在里面梳洗。”
碧秀提高了声音,提醒里面。
楚昀宁对着天仪摆摆手,天仪顺着窗户飞跃,转眼间消失无影无踪。
嘎吱门打开了
萧王步伐缓慢的走了进来,环顾一圈,找了个位置坐下。
“王妃最近忙什么呢,好几天不见人影。”
他病了好几天,楚昀宁就去过一次,派人去打听,总是以忙为借口。
时间长了,萧王自己忍不住过来探个究竟。
楚昀宁冷笑:“我可不敢去,王爷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怎么这般执着?”萧王无奈。
“若不是那日王爷巧合醒来,这世上还有没有我楚昀宁都难说。”
楚昀宁这几天的确很忙,忙着寒香阁的麻烦事。
两家人把寒香阁告了,人都死了,且烧成了灰烬,死无对证,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京兆尹下令全城缉捕宁师傅,楚昀宁连出头都不敢。
“嫣儿也是一时担忧,并不是故意冒犯你。”
这几日叶嫣儿处处体贴的照顾他,可萧王满脑子浮现的却是楚昀宁的身影。
趁着叶嫣儿休息的空隙,还是忍耐不住来了丹琼苑。
“王爷可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楚昀宁反问。
萧王抿了抿唇,回答:“是嫣儿?”
“不是,我虽不喜叶侧妃,但更厌恶的人却是背后纵容她的人,没有此人,叶侧妃又怎么会一次次做出无意伤害我的事,次次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助长歪风邪气,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楚昀宁最恨男人三心二意,墙头草两边倒。
萧王何尝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呢。
萧王脸色瞬间变了,站起身拂袖而去。
“王妃,王爷怎么又生气了?”
碧秀淡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随他吧。”
楚昀宁转身去找北北,笑眯眯的喊:“乖儿子,娘来看你了。”
北北挑眉看着某人一脸不怀好意的凑近,立马紧紧抱住小药箱。
“别这么小气嘛,又研究出什么好玩的药了,分享给我一点儿。”
楚昀宁抱着北北吧唧亲了一口。
北北翻了个白眼,被楚昀宁磨的受不了,从小药箱翻出
白色小瓶子递给她。
“这是痒痒药的解药。”
“有没有主动害人的那种。”
楚昀宁接过了解药,又直勾勾的看着小箱子,那可都是宝贝。
北北瞪圆了眼。
“娘可以给你做糖葫芦,给你弄糖人儿。”
在楚昀宁轻哄下,北北又摸索了个粉色瓶子,楚昀宁拿了过来:“这是什么功效?”
“这个是哑药,可以让人变哑巴。”
“嗯?”楚昀宁蹙眉,这不是毒药吗,北北怎么会研究这么狠毒的药?
她刚要教育北北,北北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解释说:
“这个药有期限只有三天。”
“原来如此。”楚昀宁摸了摸北北乌黑的脑袋瓜,骄傲道:“北北真棒,过两天娘再给你找些医书。”
“天仪!”楚昀宁找来暗卫第二。
“属下在。”
楚昀宁说:“放出消息,陌子渊的解药在寒香阁,要十万两黄金可解。”
“十万两?”天仪愣,这未免太大胃口了。
“陌子渊可害了你原来的主子差点丢了命,这样的人值得同情?”
天仪低头:“不值得同情,属下这就去办!”
...
“又是寒香阁?”长公主紧咬着牙,气恼不已:“京兆尹是干什么吃的,还没把人抓住。”
陌子渊痒的快要失去理智,被人打晕了才勉强睡了会,可没到半个时辰又醒了,嘴里大喊大叫。
“母亲,快给她钱吧,儿子真的受不了了。”
陌子渊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了求死不能的滋味。
“寒香阁的话你也信,说不定又是骗人的,子渊,本宫不能再让寒香阁害了你。”
长公主对寒香阁已经失去信任了。
这银子,她一分都不会出。
陌子渊有口难言,他承认寒香阁有些本事,差点医好了大哥的腿。
可他不能说,毕竟是他先诋毁寒香阁的。
“门口的人还送来了这个。”
丫鬟举着小小的瓶子。
长公主吩咐让丫鬟丢出去,陌子渊大喊制止:“母亲,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如试试吧。”
在陌子渊一再恳求下,长公主只好答应让丫鬟试试,确认没毒后才抹在了陌子渊的皮肤上。
一小瓶只够擦半个胳膊的,药抹上后,奇痒立马就消失了。
“母亲,不痒了,不痒了,她说的是真的!”
陌子渊激动的大喊,再不给他解药,他就不活了。
长公主眼眸阴沉,安抚了陌子渊几句:“本宫这就去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