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之始完结版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 杨亦杨亦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也必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原主虽然痴傻,但却拥有近乎完美的五官,他憨傻的模样也能秒杀了现世无数型男帅哥。在前世受尽病痛折磨,现在最让杨亦欣慰的,就是这堪称变态的体魄。杨亦身上的箭伤已然结痂,明天早上估计连一点印记也不会留下。雪片突然飘落,然后狂风骤然而至,碎石敲打在屋顶和石墙上... 装傻不难,无视所有人的看法就行,我即全世界。杀人不难,法外之地,生存的法则就是你死我亡。难的是既要装傻,还要杀人,同时把杀戮当作游戏。入夜,娄荒山外延的雪丘后,部落战士们凝视着黑白相间的朦胧远方,等待着
装傻不难,无视所有人的看法就行,我即全世界。
杀人不难,法外之地,生存的法则就是你死我亡。
难的是既要装傻,还要杀人,同时把杀戮当作游戏。
入夜,娄荒山外延的雪丘后,部落战士们凝视着黑白相间的朦胧远方,等待着中原马队出现。
杨亦摸着黑漆漆的脑袋,咧着嘴,笑容一如既往的憨傻。口水顺着嘴角流过下巴,然后滴落在黑漆漆的脑袋上。黑漆漆浑然不在意,它吐着舌头,哈出阵阵热气,哈喇子从嘴角滴落在雪地上融出点点坑洼,一人一狗,表情相得益彰。
杨亦无时无刻都在笑,笑得越憨傻才越符合他的人设,现在他是个傻子。
每个夜晚杨亦都会做同一个梦,梦中充斥着晚期癌症的病痛折磨和弥留之际的不甘,直到自动电击器产生的高压脉冲才把杨亦的一切感知化为虚无。
每次醒来,杨亦都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一个陌生异世界。
北岐,墨脱,和中原诸国,大陆三方势力割据,对峙数千年。九重天有神仙,人类分种族,武道分境界。
杨亦所在的娄荒山部落就是隶属于北岐草原部落,这里原始,荒凉,野蛮。
对于世界的认知,就是一个大概格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原主人设下活着,活着才是一切的关键。
马哨声响起,黑漆漆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杨亦没动,惯常都是有人催促才能行动,傻子的主观能动性就是,能不动就不动。
“妈的,赶紧。”
呼延那一脚踹在杨亦的大腿上,低声骂道。
杨亦抹了一把嘴角口水,憨笑着拉下面甲,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警戒!”
马队护卫立时警觉,纷纷抽刀搭箭,两团黑色迅速朝他们靠近。
弩箭射出如飞蝗,那两团黑色的速度没有丝毫停滞。
黑漆漆一跃两三丈,血盆大口直接咬住一个护卫的肩膀,连人带马一齐扑倒,脖颈一甩,那人的半边身体就被扯碎了。
“弃马,结刀阵,是荒原狼!”
马队中有人大喊。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荒原狼的吼声足够让这些马匹瞬间恐慌不受控制。
只是这些人还没有结阵完成,杨亦就一头撞了过去。
一手抓住一人的脖子,两个成年人在杨亦手中被当作了人肉盾牌。
马队护卫们这时才看清楚,来人带着一张狰狞面具,腰间绑着一整条褪了皮的羊腿,身上插着十几根弩箭,手里拎着的两人显然已经气绝。
“啊!”
杨亦怒声大吼,抬手把一具尸体抛向人群。
正当这些护卫恐惧的看向这具杀神时,他们身后,箭雨激射而来。
刹那间,这些护卫们被猝不及防的箭雨射了个透心凉,随即几十个部落战士狂奔而至。
袭击一个几十人的马队就是这样简单,杨亦和黑漆漆是诱饵,埋伏在后方的部落战士才是真正的杀招。
“嘿嘿...”
杨亦抓住尸体的双脚,猛然发力,那具尸体生生被扯成两半。
这一幕,只是常规表演。
马队护卫或死或伤,等待他们的是补刀,无论死活,心口都会被部落战士狠狠的再插上一刀。
刀刃刺破胸腔的噗呲声和这些人最后的哀嚎交响在一起。
“滚,滚边上去!”
部落头人呼延那朝着杨亦吼道。
杨亦佯装生气,一脚把地上一颗人头踢的老远。
杨亦身先士卒,呼延那没有一丝感激,在他眼中傻子和畜牲是一样的。
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摘下面甲,解下腰间羊腿,杨亦打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黑漆漆欢快的跑了过来,插在身体上的弩箭不停的晃荡。
黑漆漆大口享用羊腿,一根根弩箭被杨亦熟练摘下,几乎没有伤口,都得益于黑漆漆坚实的皮毛。
黑漆漆似乎不知道疼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羊腿吸引,或许它也习惯了。
杨亦身上穿了一件油浸的藤甲,藤条很坚硬,但依然被弩箭射穿,好在伤口不深。
杨亦三两下就把身上的箭矢给拔了下来。
痛有多痛,只有感受过才知道,杨亦没多大感觉,杀戮带来的兴奋、恐惧还有愧疚支配了内心。
这是一支为中原淘金者运送粮草的马队,杨亦记得上一支马队运送的是奴隶。
重生到这个世界一个月,杨亦已经杀了十个人,在原主的认知中,杀人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就像喝水吃饭一样平常。
累,不是因为身体的伤痛和疲惫,而是心,杨亦对这样的生活已经厌倦,应该说是厌恶。
现代文明与蛮荒世界的差异让人无从适应无,杨亦的手这会儿还在微微颤抖,抖落指尖似有余温的鲜血。
脱掉藤甲,躺在雪地上,彻骨的冰冷让杨亦多了些清醒:坚持,坚持到自己足够强大的一天。
“白毛风要来了!”
“傻子,走了!”
杨亦憨笑,慵懒起身。
卖命也收获不了一句谢谢,他有名字,但这些人更愿意叫他傻子。
简陋的院子,一米高的石墙垮掉了三四处,石块随意散落。
屋子也是石头砌成,衰草遍布,烟囱里散乱出的白烟才添了一点生气,让院子看上去不至于那么萧索诡异,这,是杨亦的家。
夜幕下,杨亦没有进屋,这一切转变太快,如梦似幻又如此真实。
继承原主的记忆有限,原主几乎不关心除了黑漆漆之外任何的事情,除了跟一个名叫呼延安卓的少年有简单交流之外,即便是自己的爷爷那也是漠视。
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也必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原主虽然痴傻,但却拥有近乎完美的五官,他憨傻的模样也能秒杀了现世无数型男帅哥。
在前世受尽病痛折磨,现在最让杨亦欣慰的,就是这堪称变态的体魄。
杨亦身上的箭伤已然结痂,明天早上估计连一点印记也不会留下。
雪片突然飘落,然后狂风骤然而至,碎石敲打在屋顶和石墙上,乒乓作响,吃人的白毛风来了。
娄荒山的天气怪异,上一刻还烈日当空,下一刻就有可能黑云压顶暗无天日,大风天,飞沙走石是常态。
杨亦拢了拢身上破旧的棉衣,推开了屋门。
屋子不大,陈设极其简单。
盏油灯挂在墙上,昏黄灯光与壁炉火光交相辉映,屋里看起来明亮了不少。
石床铺着草席,被子脏乱随意。
黄杨木桌上,一个木盆,孤零零的冒着热气。
壁炉旁边堆着八九根柴火,等待着主人把它们送进炉洞。
破旧的芦苇席隔绝了漆黑里屋的一切,就像两个世界。
杨亦觉得熟悉又陌生,壁炉上熬着羊肉汤,整个屋子暖和又憋闷,羊肉的味道很浓重,还带着淡淡药草味。
杨仲怀手里拿着根木棍,拨弄着没有燃尽的炭火,他穿着一件兽皮马甲,头发几近雪白,手臂肌肉虬结,很难想象他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
杨仲怀目光始终在通红的炭火上,就连孙子推门进来也没有抬眼。
老人伸手在滚烫的汤锅里捞出一根棒骨,扔给跟在杨亦身后的黑漆漆,后者马上凑过去围着棒骨欢快打转。
“把汤喝了。”
杨仲怀声音低沉雄浑却略显苍老。
杨亦坐下,端起羊肉汤,看向老人,欲言又止。
杨亦觉得这个时侯还是不太适合说话,即便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
杨亦担心暴露,不知道自己的异样会给带来怎样的麻烦,先苟着吧。
“今年白毛风来的这么早,这个冬天怕是不好过!”
杨仲怀自说自话,一边往大木桶里舀汤。
满满当当一盆羊肉汤被喝的干干净净,杨亦却只有七分饱。
“去,把汤拿给羊圈里的人。”
老人拿棍子在木桶上敲了敲,看了杨亦一眼。
杨亦走过去提起木桶,黑漆漆这时候已经把棒骨上的肉舔得干干净净,有些不舍,又看了一眼,还是跟着杨亦出了门。
老人再次抬头,看向杨亦的背影,眼中有些疑惑,因为杨亦的眼神变得越加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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