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心虚,把和周晚黎同流合污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我才知道她带走了你。”“我是和搜救队伍一起出来的,但他们看到悬崖边的痕迹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到你。”“我和江亦分了两路,看来还是我更幸运点。” 仅一眼,林汐全身狠狠地一个寒颤。 她用力扯开周晚黎的手,冲着她呼喊。 “后面是悬崖!你不要命了!” 周晚黎似乎是没有理智一样,疯癫的又来掐林汐的脖子。 她眼里淬着毒,声音狠厉:“那正好,我们一起死。”
仅一眼,林汐全身狠狠地一个寒颤。
她用力扯开周晚黎的手,冲着她呼喊。
“后面是悬崖!你不要命了!”
周晚黎似乎是没有理智一样,疯癫的又来掐林汐的脖子。
她眼里淬着毒,声音狠厉:“那正好,我们一起死。”
林汐不停地躲闪,因为两人动静太大,车身又往下掉了几分。
也许是求生的本能,她浑身爆发出一股力量,拽着周晚黎换了位置。
车身开始剧烈的抖动,控制不住的下滑。
她手快地按下开车键,在周晚黎扑上来时用脚踹向她。
一瞬间,连车带人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空荡荡的山谷内,只留下周晚黎凄惨的叫声。
脱离开车内后,林汐双手死死地扣住悬崖的边缘。
直到十个指节在地上都渗出鲜血,她才爬上了平地。
劫后余生的恐惧感包裹着她,她的浑身上下都受了伤,后脑的伤口也顺着脸颊流淌着浓稠的血液。
但她来不及处理伤口,随意抹了把挡住视线的血后就往回走。
可林汐面前的路只有一片森林。
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没有路牌,连活物都找不到。
她没有多想,只能沿着原路返回。
森林里的夜晚到处充斥着危险,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动物的叫声。
林汐稳住心里的不安尽量靠着树根走,并用石头在上面做着记号。
她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身上的赛服也终究抵不过冬日的寒冷。
她再也扛不住,依靠着树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我不会死在这里吧?”
林汐曲腿把自己紧紧抱住,眼前借着月光才能看到一些树林的影子。
又冷又饿和困意也席卷了她一波又一波。
“不能睡……”
她掐着大腿,拼命让自己保持清醒。
时间渐渐过去,在她快要放弃时,耳边却出现了熟悉的声音。
“汐汐,你在哪?”
是傅郁景的声音!
林汐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出声大喊,可哑着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浑身没力,想起身却跌坐在了地上。
直到傅郁景的声音由远及近,在发现她后停住了脚步。
“汐汐!”他跑上前把林汐抱进了怀里。
天空此刻轰隆隆作响,大片的乌云带着倾盆大雨骤压了下来。
傅郁景横抱起她,找了个可以躲雨的地方。
那是个废弃的马厩,四面破损,有些雨顺着洞口就飘了进来。
林汐也清醒睁开眼,又被他披上了外套。
她看向他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傅郁景回答:“江亦找到我,说你不见了。”
“正好我看到助理在你房车外鬼鬼祟祟,就质问了他。”
“他本身就心虚,把和周晚黎同流合污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我才知道她带走了你。”
“我是和搜救队伍一起出来的,但他们看到悬崖边的痕迹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到你。”
“我和江亦分了两路,看来还是我更幸运点。”
他把林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无比的愧疚。
“幸好老天眷顾我,幸好你没事。”
林汐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
她声音轻轻:“今天你明明可以赢我,为什么又要在停在终点前?”
傅郁景明显的身形一愣:“赢比赛是不想把你拱手相让给别人。”
“可我宁愿输,也不愿看到你难过。”
“我只要……远远的看着你幸福就好。”
这下轮到林汐怔住,半天她才开口:“你怎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我又不是一件物品。”
她推开他,眉眼冷了几分。
雨还是在猛烈的下着,他们身处的马厩摇摇欲坠。
支撑的木棍在狂风的肆虐下突然断裂,顶上的遮雨棚也向他们侵袭。
林汐还没反应过来,傅郁景已经跑过来把她护在身下。
一身巨响后,整个马厩都陡然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