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娘的软肋,为了她,娘只得强颜欢笑配合那几个人渣。她在门外凄厉地哭着,叫着,想冲进去救娘,可却被几个粗壮的嬷嬷死死地按着。“小妓子,夫人说了,要你瞪大眼睛看看,这就是勾引家主的下场,若是你不看的话,就将你的双眼剜掉!贱种就是贱种,以后要安份守纪,别妄想着能贱鸡变凤凰,挤进丞相府的门庭!”夫人身边的的珍嬷嬷恶狠狠地斥骂着小小的向晚晴。 苏晓意还是不肯,但最终拗不过向晚晴,只得顺从地让向晚晴撩开她的衣服查看她的伤势。 看着苏晓意背上那一道道深可见骨,血肉外翻,新伤旧痕如犬牙交错着,狰狞恐怖,向晚晴直抽气,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心疼。
苏晓意还是不肯,但最终拗不过向晚晴,只得顺从地让向晚晴撩开她的衣服查看她的伤势。
看着苏晓意背上那一道道深可见骨,血肉外翻,新伤旧痕如犬牙交错着,狰狞恐怖,向晚晴直抽气,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心疼。
太子妃,向双燕,丞府相……这些人简直太过份了!
她一定会将他们加诸在她和娘身上的耻辱和苦难统统都双倍还给他们!
“是不是吓到你了,其实也就是看着可怕,不怎么疼的。”苏晓意安慰向晚晴道。
“真的不疼吗?那我给您上药可要手重点哦!”向晚晴这话可是不吓唬苏晓意,苏晓意身上的这些伤又红又肿,还有点脓包,一看就是没经过消毒处理。
如果感染细菌的话,不仅要遭大罪,还会留下可怕的疤。
所以她要先给苏晓意消毒,而消毒的过程挺疼的。
“娘才不怕呢,你尽管来!”苏晓意尽量用最轻松的语气说道,目的就是为了安向晚晴的心。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嗯,我开始了,娘您可忍住了。”向晚晴从空间里拿出消毒水,她甚至不敢用棉花蘸着用,而是直接将消毒水倒在苏晓意的那些伤口上tຊ,这样虽然浪费了点,但快速且效果好。
疼,火辣辣地疼!
但苏晓意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儿声音,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着。
好在向晚晴医术过人,动作麻利,很快就消毒完了。
之后她再拿出伤药给苏晓意涂,这伤药凉凉的,会让人感觉很舒爽。
这是她自制的特效药,能迅速愈合伤口,并且不会留疤。
给苏晓意上完了药,向晚晴又抓起她的手把脉。
苏晓意任由向晚晴折腾,一双杏眼巴巴地盯着向晚晴看,仿佛一百年都看不够似的。
看着向晚晴把完了一只手,又去探另一只手的脉,眉头不停地皱起,舒展,皱起……
苏晓意终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宠溺地问道:“怎么,瞧你这样子,是诊出娘有重病了?娘竟是不知道,我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学会了医术。”
“娘,您忘了吗?我在去九王府前,大小姐带走我训练了三年,学会了很多东西,医术就是那时候学的。”向晚晴回答道。
是啊,她三年多没见娘了,但母女连心,此刻相见却像从未分开过似的,依然亲密。
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吧!
听了她的话,苏晓意沉默了许久,才哽咽地说道:“孩子,你受苦了。娘将你带到这个世上,却没有能力保护你,你可曾怨娘?是娘自私了,娘在这世上孤零零一个人,意外有了你,便想将你生下来,这样娘在世上就不再是孤单一个了。也许是娘自私了。”
“女儿从未怨过娘,娘您别胡思乱想了,您的身体有些血气两亏,并没有什么重病,我给您留点补气血的药,您早晚吃两颗就行了。”向晚晴说着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药丸递给苏晓意,这是她用中药丸制成的,专门治妇女气血亏损的药。
其实她娘的身体亏损得十分厉害,除了明面上的伤,还有内伤,甚至还有那方面的暗伤。
那些暗伤还需要好好治疗才能痊愈,最好是药疗加食疗,才能有效地将她娘的身体养好。
可目前的情况,根本不允许她们这样做的。
这时候,向晚晴的脑海里突然弹出一些不堪的画面:
小时候,娘亲被几个男人拖进屋里,她被迫站在门口,透过半开着的门看着里面的一切。
那几个男人粗暴地撕扯掉她娘的衣裳,然后用各种下流的手段折磨娘,娘很痛却死死地咬着牙不叫出声。
那几个男人便更疯狂地凌虐她娘。
“叫,给老子大声地叫出来,你一个妓子还装什么清高?”
“对啊,快叫,动起来啊,将你青楼头牌侍候人的技术尽数使出来,这么瘫着像尸体一样,真他妈扫兴!”
“对,再不主动点,我们就将你女儿拖进来玩,哈哈哈!”
……
她是娘的软肋,为了她,娘只得强颜欢笑配合那几个人渣。
她在门外凄厉地哭着,叫着,想冲进去救娘,可却被几个粗壮的嬷嬷死死地按着。
“小妓子,夫人说了,要你瞪大眼睛看看,这就是勾引家主的下场,若是你不看的话,就将你的双眼剜掉!贱种就是贱种,以后要安份守纪,别妄想着能贱鸡变凤凰,挤进丞相府的门庭!”夫人身边的的珍嬷嬷恶狠狠地斥骂着小小的向晚晴。
“人哪就是不该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娘原本不用受这些苦的,谁让她不知好歹,爬了家主的床,还生下你这么个晦气的东西。夫人心善留下你们母女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就好好受着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品红无情地嘲讽道。
可这一切都是她娘的错吗?不,是那个醉了酒的丞相的错,她娘只是府里的一个家妓,家主要睡她,她能反抗得了?
可是夫人不能怪丞相大人,不能去找丞相大人出气,便将所有的怨所有的恨都发泄在她娘的身上。
像上面的画面,在向晚晴小的时候是经常上演的。
每次她娘都被那些男人折磨得浑身是血,而她则有好几次都哭到差点休克……
她们有什么错?她们只是想争取一个活着的机会罢了。
向晚晴闭了闭眼,此刻原主的一些记忆不可控地不断地在她脑海里闪现:
寒冬腊月,她和娘身着单衣被罚跪在雪地里,不给饭吃,直到她们快要冻死饿死,才放了她们。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里,她们被关得差点发疯。
烈日当空的午后,她们被罚穿着厚棉衣站在太阳下,直到中暑晕倒……
像这样的事真是数不胜数,夫人留了她们娘俩的命,可真是心善啊!
此刻向晚晴的心里充斥着一股愤恨与不甘,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绪,原主还留了一缕怨气在她身上。
“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将这份心善加倍还给夫人。”向晚晴轻声说道,果然听了她的话,原主便渐渐地消匿了,她这才找回主控权,让自己慢慢地冷静下来。
之后,苏晓意又问了向晚晴在九王府的许多事情,向晚晴怕她过于担忧,便避重就轻地挑了一些事情讲给她听。
眼看着夜晚就要过去了,苏晓意怕向晚晴被发现,虽然不舍也只得将她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