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隐眼神渐暗。几分钟后,祁焕,左绛,傅青隐碰面。左绛皱着眉头,“你除了在会所喝酒,就没有点别的事干吗?不会挑别的地方吗?”傅青隐推开桌上的酒杯,要了杯清茶,“所以,你们找我来是想做什么。” 傅青隐是个温柔又体贴的人,所以此刻不能强求留在这里。 他拎起自己的包,又冲夏昭笑笑,“下次可要记得哥哥哦,那我先走。” 夏昭说了一声傅老师再见。 然后忙不迭关门。 长出口气。 又
傅青隐是个温柔又体贴的人,所以此刻不能强求留在这里。
他拎起自己的包,又冲夏昭笑笑,“下次可要记得哥哥哦,那我先走。”
夏昭说了一声傅老师再见。
然后忙不迭关门。
长出口气。
又看向杨素隽,“妈妈你没事吧?他来多久了?”
“半个小时,倒也没说什么,就是拉着我聊家常,他这么有礼貌我也不好拒绝。”杨素隽无奈道。
夏昭怕牧行野误会,主动跟他解释,“……其实都是小时候的事,算不得数,更没有娃娃亲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着长辈的面儿,牧行野不好拈酸吃醋,只点点头,“我相信昭昭,如果有麻烦,一定告诉我。”
“也不算麻烦,我们已经结婚了,不说他了,妈妈看我在花艺课上的插花……”夏昭笑眯眯地凑过去。
牧行野悄然离开,到外边去查傅青隐到底跟谁是朋友。
开除不至于,不能浪费医疗资源,换个医院上班吧。
还是说,朋友只是托词,对方也在仔仔细细观察他的小妻子呢。
片刻后,牧行野返回病房,夏昭心里有事,跟杨素隽又说了几句就要离开,跟她咬耳朵,“老公说晚上家里做了好吃的,我回家吃饭啦妈妈。”
女人心里一阵宽慰,笑着拍拍她,“去吧,我这儿没事。”
另一边,傅青隐在路上接到一个电话,“……祁少。”
“可以,我现在有空,在哪见?”
男人设置好导航,调转车头,一个小时后来到某家会所。
傅青隐嫌恶地皱起眉看着这个地方,身侧又停下一辆车,下来一位少年。
“傅青隐?”少年走到他面前,上下扫过打量后,自我介绍,“我是左绛。”
“祁焕喊你来的吧,那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姐姐最近还好吗?”
傅青隐眼神渐暗。
几分钟后,祁焕,左绛,傅青隐碰面。
左绛皱着眉头,“你除了在会所喝酒,就没有点别的事干吗?不会挑别的地方吗?”
傅青隐推开桌上的酒杯,要了杯清茶,“所以,你们找我来是想做什么。”
祁焕翘着腿,脸色阴沉又桀骜,“你是夏昭的青梅竹马?”
“看上去你对这个身份很不服气,前男友。”傅青隐温润的脸上露出几丝不耐烦。
“你他妈……”祁焕要发怒,被左绛打断,“行了,先想办法让姐姐离婚。”
祁焕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还想什么办法,我从学校直接把人带走藏起来不就行了。”
“结婚算个屁。”
只不过他最近这段时间都被关在家里,好容易才出来一次。
左绛冷笑着嘲讽,“是,直接带走,然后逼她伤害她吗,怪不得当了一年多男朋友也没得到姐姐的心。”
“你装个屁的好人?你就不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祁焕暴怒地站起身。
傅青隐不动声色地慢慢喝茶,把两人的针锋相对和性格看在眼里,“这么说你们知道她老公是谁了,为什么不对付她老公?”
祁焕嘴里骂骂咧咧,“要不是老头子非把我关家里,我他妈早撕了那个狗男人。”
左绛直接翻了个白眼,傅青隐也低头喝茶掩饰表情。
原来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