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姚雪眼底的泪水像是流不尽一般的往下淌,萧尘只好抬手将人揽到怀里。他抚上她的头发,放缓了语调开口:“姚雪,朕生辰那天,就把这个络子打完吧。”裴姚雪将脸埋在他胸前里,闷闷的“嗯”了声。 这样的念头一旦冒出脑海,就再也压制不下去。 裴姚雪告诉自己,萧尘不是反了裴家的江山吗,那她偏要让这江山永远保留裴氏的血脉! 压在心头的那些沉重的仇恨,在这一刻好像找到了发泄的去向
这样的念头一旦冒出脑海,就再也压制不下去。
裴姚雪告诉自己,萧尘不是反了裴家的江山吗,那她偏要让这江山永远保留裴氏的血脉!
压在心头的那些沉重的仇恨,在这一刻好像找到了发泄的去向。
裴姚雪眼底渐渐氤氲起一层雾气,一直没敢在萧尘面前留下的眼泪瞬间就溢了出来。
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豁出去般问:“萧尘,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裴姚雪问的一点也不小心翼翼,萧尘被她突然的转变弄了个措手不及。
女人哽咽的声音和低软的哭腔传进他耳里。
萧尘顿了顿,心跟着软了下去:“好。”
冬雨不知何时退出了寝殿,此刻屋内只剩二人,气氛一瞬变的暧昧起来。
裴姚雪眼底的泪水像是流不尽一般的往下淌,萧尘只好抬手将人揽到怀里。
他抚上她的头发,放缓了语调开口:“姚雪,朕生辰那天,就把这个络子打完吧。”
裴姚雪将脸埋在他胸前里,闷闷的“嗯”了声。
……
翌日。
萧尘睁眼醒来,裴姚雪逼着眼睛,飘逸长发铺散在针头上,惺忪而美丽。
她睡得很沉,毫无防备,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警惕不安。
萧尘撑起手肘盯着裴姚雪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俯身朝那小巧的红唇吻了上去。
不是蜻蜓点水的亲吻,而是直接狠狠的以吵醒她的方式掠夺了她的呼吸。
裴姚雪被迫睁开眼,直直对上萧尘带着笑意的黑眸。
她一脸发懵的看着他,似是埋怨般开口:“你怎么还不去上早朝?”
萧尘忽然沉默了半晌,声音有些哑:“姚雪这么乖,朕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裴姚雪眸色一顿,瞪了他一眼:“那我在变回去?”
萧尘摇头:“不必,这样就很好。”
裴姚雪挥手推开他压在自己上方的身子,直接开始赶人:“时辰不早了,你该走了。”
萧尘没再纠缠,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你再睡会儿,朕让冬雨晚些再叫你。”
裴姚雪没说话,可等他一下床,整个人便立即拉过被子重新躺了下去。
萧尘被她如此利落的动作惹得一怔。
他发现,自从他戳穿她的身份后,她就再也没有对自己行过礼,也没再自称过‘臣妾’。
裴姚雪努力让自己忽视那道从背后投射过来的视线,重新闭上了眼睛。
……
裴姚雪再醒来时,萧尘还没有下朝。
梳洗换装时,她没穿冬雨拿过来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反倒开口说:“取那件浅绿色的娟纱金丝绣花长裙来。”
这套衣裙是感染痘疫后,尚服局送来的新衣裳,花样布料都是她亲自挑选的,很是好看。
用完早膳,冬雨忽然提议道。
“娘娘,御花园的花开了,今日天气这么好,不如出去走走?”
裴姚雪朝殿外看了看,发现天气确实还不错,阳光正好,时不时还有清风吹过,很是舒服。
她想了想,说:“再备些糕点和茶水,我们去御花园煮茶。”
“是。”
这样放松的日子,自那日大婚后便再也没有过。
裴姚雪压下心底的负罪感,努力让自己变的平静。
萧尘最善看透人心,只有她真的放下,他才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御花园,凉亭。
裴姚雪看着冬雨把备好的东西一点点放在桌上,耳边骤然响起一道骄横不屑的女声。
“果然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小门小户,出来赏个花还摆那么大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