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溪疑惑地皱起眉头,“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咳!”欧寒韫警告地轻咳一声。白羽宁背脊一抖,回神过来,朝着盛念溪匆匆道:“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在盛念溪抬脚往这边走来时,欧寒韫眉头猛地一蹙,朝着白羽宁冷声道:“别让她知道,否则……你知道后果。” “……” 白羽宁惨白着一张脸,转身就走。 经过盛念溪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
在盛念溪抬脚往这边走来时,欧寒韫眉头猛地一蹙,朝着白羽宁冷声道:“别让她知道,否则……你知道后果。”
“……”
白羽宁惨白着一张脸,转身就走。
经过盛念溪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了盛念溪一眼。
盛念溪疑惑地皱起眉头,“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咳!”欧寒韫警告地轻咳一声。
白羽宁背脊一抖,回神过来,朝着盛念溪匆匆道:“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
望着白羽宁离开的背影,盛念溪俊秀的眉头深深地皱成一团,“怎么回事?”
说着,她迟疑的眼神在欧寒韫身上扫过,“你刚才跟她在说什么?”
白羽宁的脸色好像很不对劲,很怕他的样子。
“老婆,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才没有!”盛念溪想也没想就反驳道。
她才不会吃他的醋,她恨不得他爱上别的女人。
“是吗?”
欧寒韫眯了眯魅惑的桃花眼,忽然伸长手臂,一把搂住她的腰。
那双幽深的眼睛染上几分醉意,看着她,眼底点燃了两簇小火苗,像是要她拆吞入腹似的。
“你别靠我这么近!”盛念溪脸红,伸手推他。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水味飘了过来。
虽然淡淡的,不仔细闻根本就闻不出来。
盛念溪一顿,耸了耸鼻子,然后凑在欧寒韫的身上,用力地闻了一下,香味更加清楚浓郁了。
盛念溪脸色一变,然后仰着脑袋,一脸质问地看着他,“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
闻着有点熟悉,可不是白羽宁身上的香水味道。
是谁?
这个狗男人,竟然背着她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想到这,盛念溪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玩具被别人给染指了。
她丝毫没有察觉,她现在的样子就是吃醋了。
“……”
欧寒韫心里一个咯噔,一抹慌乱在眼底划过,但是很快就装作很镇定,一脸坦然地对视着她的眼睛,“有吗?”
他又嬉皮笑脸地道:“老婆,你还说自己没有吃醋,你就是吃醋了。”
“没有!”盛念溪一噎。
“放心啦,老公不会笑话你的,我喜欢溪宝吃我的醋,这样代表在乎我!”
欧寒韫大言不惭地说。
盛念溪:“……”
这是逃避问题,打算跟她打马虎眼?
盛念溪想到苏落落刚刚跟她说的话,心中疑惑起来。
难道真被她说中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盛念溪又忍不住回想梦里的情节。
不能啊,梦里,欧寒韫虽然很混蛋,但是从来不跟别的女人乱来,甚至身边连一个暧昧的异性都没有。
真是自己多心了?
盛念溪那双漂亮的眼睛,迟疑地打量着欧寒韫。
欧寒韫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们快进去吧,别让你们部门的同事等久了。”
说着,强势地搂着她往包厢内走去。
盛念溪心里虽然有点小小的疑问,但很快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便放下心来。
两人重新回到包厢。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耽误了点时间!这杯我敬大家,感谢大家对我家溪宝的照顾。”
欧寒韫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端起酒杯,“不敢不敢。”
苏落落拉了拉盛念溪的衣袖,凑在她的耳边一脸幸灾乐祸地道:“溪溪,刚才发生了什么?白羽宁的脸色好难看!你刚才没看到,她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实在是太解气了。”
盛念溪面色微微一凝,忍不住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她有种直觉,白羽宁是因为欧寒韫跟她说了什么,她的脸色才变得那么难看的。
他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在盛念溪想得出神的时候,苏落落又疑惑地出了声:“李欣媛呢?她怎么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了。”
“……”
被苏落落这么一提醒,盛念溪才猛地想起,李欣媛不见了。
今天晚上是她请客,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我去外面找找。”
盛念溪刚要起身,包厢门被人推开,饭店的服务员朝着她走过来,恭恭敬敬地说:“盛小姐,刚才有个叫李欣媛的女人说她喝醉了,先回去了。”
“她走了?”盛念溪十分意外。
服务员回答道:“是的,她叫了一辆车子离开,让我跟您说一声。”
见服务员说的这么仔细,盛念溪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服务员一走,苏落落就一脸得意地道:“她和白羽宁一定是不好意思,才灰溜溜地走了。”
“……”
盛念溪挑了一下眉,“可能吧!”
-
宴席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欧寒韫和盛念溪两人最后离开包厢。
保镖已经把白色的跑车开走,换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过来接两人。
一上车,欧寒韫便拉住盛念溪,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阿韫,你放开我!”
前面有保镖看着,盛念溪难为情地挣扎了一下。
“溪宝……”
欧寒韫目光深深地盯着她的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朝着她不断地凑近。
刚才就想亲她了,克制了这么久,实在是不想再忍。
窗外秋天的夜色浓浓,车内,喝了酒的两个人,心绪都有些不平静。
当他的唇贴上来吻住她的唇,温热的气息伴随着酒的香味瞬间将她包裹。
盛念溪心跳加速,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呼吸都有短暂的停顿。
下一秒,她闭上眼睛,主动抬起纤白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
亲吻声,在车厢里响起。
“?”
保镖一愣,透过后视镜看了后车座一眼,然后连忙放下车中间的隔板。
心想,谁说少奶奶不喜欢他们家少爷的?
这不是恩爱得很吗?
少爷心情好了,他们的日子也就轻松点了,说不定少爷一高兴就给他们加工资。
保镖在心里乐呵呵地盘算着,恨不得他们原地生个娃娃出来,他们又可以拿一笔额外的奖金。
车后座,口勿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呼吸都有些凌乱和失控。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盛念溪胆子大了起来。
她身体往后,松开他的唇。
“怎么了?”
欧寒韫挑眉,不满足地再次低下头,却被盛念溪躲开。
在欧寒韫疑惑的眼神下,她直起上半身,盯着他性感凸\起的喉结,凑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
欧寒韫整个人都僵住。
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眼底涌起惊涛骇浪。
他节骨分明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再一次用力的吻下去。
相比于刚才的温柔,这一次变得无比凶狠。
盛念溪闭着眼睛,手摸到他精瘦的倒三角腰身,心头微微一荡……
欧寒韫猛地一僵。
在盛念溪错愕的眼神下,他把她的手从他衣服里拉了出来,声音暗哑,“溪宝,别撩我!"
盛念溪晚上喝了不少酒,小脑袋变得迷迷糊糊的,她不甘心地挣脱他的手,大胆朝着皮带伸了过去。
“阿韫,我就是在撩你,你没感觉到吗?"
男人抓住她的手,声音哑得不像话,“别碰……”
"脏……"
很轻很轻的语气,仿佛羽毛在空中飘落下来,落在她的耳朵里。
“……”
盛念溪震惊地睁大眼睛,如果不是她听错,出现了幻听。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听到他说“脏”这个词了。
他到底怎么了?
这跟梦里的情景完全不同,以至于让她有点迷惑了。
欧寒韫望着盛念溪有些失神的眼睛,以为她对自己失望了,他一把抱住她,将她的脸摁在他的心口。
她能听到他胸腔内跳动的心跳,那么强劲有力,声音从胸腔里震荡出来,带着后怕的颤音。
“溪宝,对不起,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盛念溪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轻轻地发抖,仰头看着他,解释道:“阿韫,我没有逼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她说的是实话,刚才看他忍得那么难受,才伸进他的衣服里的……
虽然这话听着那么像女流氓。
咳咳咳……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欲求不满,是好心帮他。
欧寒韫原本就忍得难受,听着她用单纯无辜的语气说出这么撩人的话,快要被她逼疯了。
小妖精。
他的眼底猩红,盯着她白皙的小脸,手指紧了松,松了紧,心头几番斗争下来,他疲惫地闭上眼睛。
“溪宝,我喝醉了,你帮我揉揉太阳穴好吗?”
“啊?”
他的话题太有跳跃性,盛念溪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欧寒韫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拉,脑袋搭在她的脖颈,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女孩身上独特的清香涌进鼻腔,躁动的心渐渐恢复了冷静。
盛念溪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揉?你松开我,躺我腿上。”
“不要!”
欧寒韫却像个孩子一样固执起来,“我不要松开你,我一松开你,你就跑了。”
“……”
盛念溪一阵无语,“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跑了?”
“我就知道!”他一副十分笃定的语气。
“……”
盛念溪扶额,决定先不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好,我不跑!”
想了想,盛念溪又说:“你觉得我能跑得了吗?”
能跑的话,她早就跑了,但她知道,逃跑的下场要整个盛家为她买单,所以她不会跑的。
闻言,欧寒韫亲了亲她的脸颊,霸道地道:“你说对了,你跑不了,天涯海角,我都把你追回来。”
盛念溪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瞧把你能耐的!
“溪宝,你怎么不说话?”
“是是是,不管我到哪里你都能把我追回来。”
欧寒韫终于满意了,安静了一会,嘟囔道:“溪宝,你真好!”
不一会,富有节奏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
盛念溪无奈地笑了。
这个家伙总有让人又气又无奈的本事。
-
白羽宁回到家里,越想越气,把房间里可以砸的东西统统砸碎了。
“盛念溪!盛念溪!”
凭什么她就可以得到欧寒韫全心全意的爱?
想到她在门口偷看的一幕,她的心再也淡定不了。
为什么欧寒韫跟传闻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不是神经病,相反他很有魄力,宛如天神一般俊美。
虽然他用极端的手段对待李欣媛,那么坏那么坏,却又该死的让人心动……男友力爆棚!
一想到这么优秀的男人,竟然护着盛念溪,心里的嫉妒像毒药一样蔓延。
她趴在床上,绝望地哭了起来。
白夫人听到动静,推开房间门,吓了一跳。
“我的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白羽宁从床上爬了起来,扑进白夫人的怀里,激动地道:“妈,我今天看到欧寒韫了!为什么你们都跟我说他是神经病?”
“怎么了?”白夫人着急地看着她。
白羽宁痛苦地捂着脸,“他不是神经病,他长得很英俊,而且举手投足之间很优雅,像个绅士一样。”
白夫人眉头一跳,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羽宁,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喜欢上欧三少了?”
“……”
白羽宁愣了一下,脸颊闪过一抹羞涩的红晕。
看女儿这表情,白夫人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冷了脸斥责道:“先不说他有没有神经病,你都给我收起这份心思。”
白羽宁听着妈妈的斥责,以为她是觉得欧寒韫已经结婚了,她不该去插足他的婚姻,立马不服气地说:“他们只是领了证而已,又没有摆酒宴!更何况,盛念溪一点都配不上欧三少!”
白夫人皱着眉头,“我才不管他有没有结婚!你有没有想过,你姐姐是欧三少的大嫂,你再跟他发生点什么?以后你让你姐姐在欧家怎么立足?”
白羽宁顿了一下,立马就炸了,“又是她!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她这个姐姐,从来就没有我?”
白夫人冷着脸道:“你姐姐虽然贵为财阀夫人,但她在欧家的日子不好过,你警告你,你别给她添乱。”
说到最后,白夫人的语气变得十分严厉。
白家如今能得到现在这样的尊荣,是因为白家出了一位财阀夫人。
欧氏财阀,可以说,几乎控制着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白家的地位,自然事事要以财阀夫人为重!
白羽宁擦了一把眼泪,气笑了,“是不是在你和爸爸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女儿?!”
白夫人失望地哼了一声,“我这也是为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趁早断了念想!”
白羽宁手指紧握成拳,朝着白夫人不甘心地吼道:“从小到大,我就活在姐姐的阴影之下,事事都被她压一头,如今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喜欢的男人,又要因为她牺牲自己的感情吗?”
白夫人彻底黑脸,“欧寒韫有什么好的?他从小就自闭症,连正常交流都成问题!他大哥掌控着财阀,公司在他二哥手里,他呢?他什么都没有!”
白夫人把欧寒韫数落一通,冷漠地走出房间。
身后,白羽宁眼中翻滚着浓浓的不甘心,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不,才不是这样!他才不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