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一起乘坐电梯上的一楼。顾池池想到明天的庆典,便问:“老板,明天我们还需要去公司打卡吗?”时谨言:“不用。”他想了想,片刻后又说,“明天早上八点半,下楼集合,我们一起去。”叮~电梯门开了。 他回了回神,上前打破了短暂的尴尬。 “老板,早。关于铭鼎集团,我和池池有些新想法,想找您聊聊。” 顾池池猛然转头看他:什么新想法?哪来的新想法?我怎么不知道? 时谨言从他们两人中间穿过,
他回了回神,上前打破了短暂的尴尬。
“老板,早。关于铭鼎集团,我和池池有些新想法,想找您聊聊。”
顾池池猛然转头看他:什么新想法?哪来的新想法?我怎么不知道?
时谨言从他们两人中间穿过,“有事来办公室说吧!”
香皂的清香穿梭于周遭的空气之中,顾池池忍不住又吸了几口。
“什么新想法?”她凑到江麦跟前,两人慢吞吞地朝办公室走去。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刚刚......”
“别说哥没帮你,我之前没觉着你这么会打招呼呢?行言律所,这‘言’不来,像话吗?”
“......”
“我是替你遮掩,省得你尴尬,怎么样?麦哥是不是很贴心?不过老板刚刚竟然没怼你,也是有点奇怪。”
顾池池才不管这些,只问他:“现在怎么办?哪来的新想法?”
“随机应变吧!”
二人忐忑地进去办公室。
还不等他们主动说话,时谨言拉开椅子坐下,开口说:“铭鼎集团来信,邀请我们于本周三去参加他们的周年庆典。不止邀请了我们一家律所。”
这就意味着,她们之前的预判是准确的,铭鼎集团确实有意外聘律师团队。
“还有哪家?”顾池池问。
“这还用说,肯定是金铄。死对头!”江麦毫不迟疑。
“你们说有了新想法,说说看。”时谨言又问。
江麦和顾池池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办公室里片刻沉寂。
时谨言冷视,眼眸缓缓抬起,目光从文件转移到他俩身上。
不怒自威:“怎么不说话?”
江麦挠了挠头,犹犹豫豫的:“老板,我觉得从之前查到的资料来看,追根究底,应该落在张铭鼎和王曼玉的婚姻上。”
顾池池脑中灵光一闪,接着他的话说:“所以我跟江律师预测了一下,如果我们拿下这个项目,铭鼎集团会让我们解决哪些问题。只是一点新的想法,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想请您帮我们把控下方向。”
学会预测可能性,是未雨绸缪的前提条件。
时谨言轻笑,微微仰头看向顾池池,眼中带着一丝欣赏:还行,脑子还算灵光。
“不错,回头发我邮箱。江麦,我记得你还有其他的案子,是吗?”他转而问江麦。
江麦一愣,回答:“是,这周有两个案子要开庭。”
“好,周年庆典顾池池跟我去。就先这样,我有个国际会议要开,没别的事就先出去忙吧!”
他翻开一本蓝色的文件夹,戴上耳机,右手拿着鼠标来回晃动点击着。
听到时谨言的话,两人一悲一喜的退了出去。
江麦心道:老板不爱我了,以前这种活动都是带我去的!
顾池池心道:带我出席活动,看来是不生气了。正好趁机刷好感,拿到好友申请。
这可是自己参与的第一个项目,顾池池想要准备的更充分点,万一在庆典上被人问起,有关铭鼎集团的信息,也不至于答不上来。
办公室内人来人往,行影匆匆,除了午饭时间,顾池池几乎没离开过自己的小椅子。
一直到晚上八点,她成功熬走了所有人。
不对,还有一个人没走。
顾池池转头看去,一个笔挺的身影还在移动白板上书写着什么,行云流水,下笔丝滑灵动。
“不怕人优秀,就怕人优秀还努力。这让我们这群普通人还怎么活?!”她忍不住感慨。
肚子忽然咕噜噜叫起,顾池池立即把手放到肚子上,轻轻抚摸安慰:“饿了啊,主人这就给你送吃的。”
她拉开右侧第三排的小抽屉,拿出一包榛子巧克力,掰开吃起来。
悠哉地靠在椅子上,眸子落在办公室里的人身上,仿佛在欣赏一幅现代画作。
不得不承认,时谨言是顾池池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虽然脾气有时候不怎么样。
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巧克力,犹豫片刻,拿出一包新的,起身走了过去。
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在听到“进”的声音后,顾池池才推门而入。
“你怎么还没走?”时谨言见是她,开口问,“想搭顺风车?别说,不可能。我没有给人当司机的习惯。”
顾池池:“......不是,我是想问,老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巧克力?”
时谨言落在白板上的笔尖顿了下,移开时露出一个黑色的点。
“哦,不用,我不吃巧克力。”
“好的,那我就先回家了,老板你也早点回去。”
“好,我知道了。”
顾池池紧紧抿着嘴唇,连点几下脑袋,走了出去。
把巧克力放回抽屉里,收拾好东西,回家了。
始终端着的时谨言,在听到顾池池离开的瞬间,松懈了气。
一连两个晚上,顾池池都工作到很晚才回家。
周二晚上,顾池池和时谨言前后脚开车进的小区。
之后又一起乘坐电梯上的一楼。
顾池池想到明天的庆典,便问:“老板,明天我们还需要去公司打卡吗?”
时谨言:“不用。”他想了想,片刻后又说,“明天早上八点半,下楼集合,我们一起去。”
叮~电梯门开了。
时谨言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顾池池立即回他:“我知道了老板。”
次日早上八点二十五分,顾池池就敲响了时谨言家的门。
“老板,我好了,可以出发了吗?”
门从里面打开,时谨言一脸阴沉地盯着她,嗓音冷冷地说:“你来早了。”
“跟老板您学的嘛,我听说,您之前出席会议、案子,从来只有早到,没有迟到。如此守时的良好习惯,我当然要活学活用啊!”
顾池池站在门口,双手抱着文件袋,笑得开怀。
时谨言扫了眼她的打扮,蓝色衬衫,米色马甲,蓝色西裤,丝毫不像是去参加庆典的,倒像是去谈事情的。
“行了,走吧!”时谨言披上黑色西装外套,拿上手机和钥匙,走了出去。
两人一起来到地下车库。
时谨言刚要钻进驾驶座的时候,就看见顾池池朝旁边的一辆车走过去。
“你干嘛?”
“开车啊!”
“那地方不好停车,过来上车,开一辆去。”
顾池池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走到时谨言车旁,打开后排的车门,脚还没踏进去,就听到一声厉气:
“坐后面?把我当司机啊?坐前面来!”
“啊?哦,好。”顾池池不敢犹豫,啪的一声关上了后排车门,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重重的关门声重重地chuang了下时谨言的心。
他忍着,提示自己不气,不气,小姑娘,不懂事,不要跟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