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朝着许暮洲的方向靠近了一分。许暮洲接过她手里的皮筋,握住她的头发。语气自然的说:“第一次扎,试试。”白云舒忍不住回头:“你拿我做实验啊。” 暑期就这样过去了。 白云舒也攒够了大学第一期的学杂费。 白母也来找过她。 说她考上大学了要给她办酒席。 还说收的礼金给她交学费。 白云舒又不是傻子,立刻拒绝了。 办酒席的钱她绝对没有一分钱的,搞不好再也
暑期就这样过去了。
白云舒也攒够了大学第一期的学杂费。
白母也来找过她。
说她考上大学了要给她办酒席。
还说收的礼金给她交学费。
白云舒又不是傻子,立刻拒绝了。
办酒席的钱她绝对没有一分钱的,搞不好再也出不了白家了。
也幸好是在队里,白母不敢闹。
上次揍了白耀祖的事也没有下文,白耀祖更没胆子来闹。
白云舒收拾了一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准备离开团里。
许暮洲说什么都要送她开学,甚至请了一天假。
白云舒拗不过他,只能同意了。
渝大在市里,许暮洲借了老班长的汽车送她去大学。
车里。
白云舒和许暮洲坐在后座。
许暮洲从兜里掏出叠钞票,递给了白云舒:“生活费,给。”
白云舒连连摆手:“我不要,我自己去大学打工赚钱就好了。”
许暮洲却固执的拽住她的手,把钱塞进她的布包里了。
“不许拒绝我对你的好。”
白云舒想掏钱的手停了下来,幽怨的看着他:“那就是我欠的,等以后我再还给你。”
“非要跟我分这么清吗?”许暮洲有些不开心。
他就是要跟白云舒有纠葛,这样他们才能永远有交集。
许暮洲也做好了讲明自己心意的打算。
他对白云舒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
所以对于白云舒,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心里不再和以前一样喜欢自己了。
可是他的心思隐忍了这么久,一朝显露,已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白云舒自然不知道许暮洲的心思。
她正好奇的看着外面。
许暮洲看着她的头发,突然说道:“头发长长了好多。”
说完还用手握住了她飘散的头发。
之前在白家,为了方便干活,白母从来不允许她留长发。
要不是自己坚持,估计就跟白耀祖一样是个寸头了。
现在头发已经超过肩膀了。
因为许暮洲的这个动作,两人的距离又拉进了些。
白云舒依旧不在意,许暮洲揉她的头发她都习惯了。
许暮洲笑着对她说:“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
白云舒这才看向他,疑惑地问道:“小叔,你还会扎头发?”
说完也朝着许暮洲的方向靠近了一分。
许暮洲接过她手里的皮筋,握住她的头发。
语气自然的说:“第一次扎,试试。”
白云舒忍不住回头:“你拿我做实验啊。”
许暮洲将她的头又转回去,严肃的说:“别动,还有不是说了吗?别叫小叔了。”
白云舒吐舌,没再转头:“这不是叫习惯了嘛?”
许暮洲忙活了半天,终于是把白云舒细软的头发扎了起来。
他认真看了几回才将头凑上去对白云舒说:“好了,你看看。”
白云舒下意识循着声音看去:“好。”
一转头,却发现许暮洲的头就在自己身旁。
这一转,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白云舒甚至能看到他脸上的绒毛。
只差一点,她就会吻上许暮洲的脸。
白云舒的心砰砰直跳,她都怕许暮洲能听到。
许暮洲似乎是故意的,又似乎是没意识。
也把头慢慢转了过来。
两人眼神对视,看着对方眼睛里自己的倒影。
白云舒第一次有些慌乱,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许暮洲看着她,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嘴角不知觉勾起,轻轻的用手把她脸上掉落的一根头发拿掉。
白云舒这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玩笑着说:“还好我意志力坚定,不然差点把持不住。”
许暮洲却突然再次靠近,眼里情绪不明:“是吗?”
白云舒连忙将他推开,整张脸都在发烫:“小叔,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