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沈落是真想帮她。现如今小咪被程晓雪控制在手里,她已经没了挣扎反抗的筹码,她只能对不起沈落了。沈落在后面关了门。问她:“你喝什么?” 女人进了总统套房,她发现沈落住的房间,竟然跟她的房间是一样的规格。 可见沈落是真想帮她。 现如今小咪被程晓雪控制在手里,她已经没了挣扎反抗的筹码,她只能对不起沈落了。 沈落在后面关了门。
女人进了总统套房,她发现沈落住的房间,竟然跟她的房间是一样的规格。
可见沈落是真想帮她。
现如今小咪被程晓雪控制在手里,她已经没了挣扎反抗的筹码,她只能对不起沈落了。
沈落在后面关了门。
问她:“你喝什么?”
“沈小姐,不用麻烦,我说几句就走的。”
女人拉了拉口罩,低声抿唇。
沈落还是给她泡了杯铁观音,双手递给她。
她接过,一次性的纸杯,握在手心,异常的温暖。
女人把茶杯,放到桌上,手放进了大衣兜里。
大衣兜里装着弹簧刀。
她紧紧地握着。
她再等沈落放松警惕,然后一刀毙命。
沈落坐在床沿上,双腿交叠,关心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失恋了?”
“……”
女人不解地看着她。
沈落微笑:“我在飞机上看到你哭,哭得那么伤心,应该是失恋了。”
“对,我谈了个渣男男朋友,怀孕的时候说会娶我,结果生下来他就不认账了。我把孩子生下来,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养着,再飞机上看到他结婚的朋友圈,一时没控制住。”
女人苦笑,她说的是实话。
这是她悲惨的故事。
沈落不太会说安慰人的话,继续问:“那你没钱住酒店,也是因为他?”
“对,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账。”女人顺着沈落的话,瞎编道。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是月光族,被顾轻延开除后,断了经济收入。
半晌,沈落起身,去拿沙发上的背包。
女人的手,握紧了兜里的弹簧刀。
正当她要取出弹簧刀,砍沈落一刀的时候。
沈落转身,手里拿着钱包。
女人掏了一半的弹簧刀,又放回了大衣口袋。
沈落翻开钱包,拿出一沓红钞票,递给她。
她愣住了,这是做什么?
她要杀沈落,沈落却给她钱?
“别嫌少,我出门也没带多少零钱。”
沈落以为她嫌弃,淡漠地说完,把红钞票塞到女人手里:“拿着吧,给你女儿买点好吃的,小孩子都喜欢吃好吃的。”
豆大的眼泪,顺着女人的眼眶,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女人隐忍而崩溃地痛哭,手里死死的握着红钞票。
“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沈落有点看出端倪了,拧眉问。
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有苦难言。
扑通一声。
女人跪在低声,给沈落磕了个头:“沈小姐,你是好人,你的大恩大德我来世再报。”
杀了沈落,再以死谢罪。
她没办法了,她的女儿不能死。
“几百块钱而已,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带着你女儿,好好生活,谁没遇到过几个人渣?”沈落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惨笑,她对顾轻延也好,对程晓雪也好,可她还是被背叛了。
女人点点头,哭着说:“沈小姐,谢谢你为我定的房间,我很喜欢。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沈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天最后一刻再动手,享受你悲惨人生的最后光景吧。你的大恩大德,下辈子钟晓薇当牛做马再报答。
翌日一大早,沈落被闹钟吵醒,早早的起床,背着背包离开酒店,然后到旁边的客运站坐大巴车。
大巴车上的老头老太太很多,一路上用方言谈笑聊天,沈落听不懂当地方言,便看向窗外的风景。
大巴车颠簸了四个小时,她又转到达铁树屯的面包车。
铁树屯是个四面环山的小村落。
落后至极。
没有柏油马路,还是泥巴路。
天上飘着雪花。
沈落有好几次差点从狭窄的田埂上滑到菜地里。
原来这就是顾轻延的家乡……
雾蒙蒙的天,能见度很低。
她走了很久,只碰到一位田地里拔萝卜的老太太,老太太面黄肌瘦,穿着红色的大花袄子,腰间围着深蓝色的粗布围裙。
头上包着一块方巾帕子。
沈落喊她大娘,喊了好几声,老太太都没听到。
沈落只能下地,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肩膀,问:“大娘,您知道顾轻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