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声,打开车门,坐进车中,一副就此别过的架势。路书兰还没什么动作,黑暗里窜出一个人,一把抓住车门,不让车门关上。江宴没什么表情,兼职保镖的司机嘴角抽搐,轻点阿喂,你知道这车多贵吗? “等一下。” 身后传来女声。 江宴头也不回,假装没听到,加快脚步朝一旁早就等候多时的豪车走去。 在他拉开车门打算一气呵成上车走人之际,斜下里多出一只手,一把把江宴打开的车门重新关上。
“等一下。”
身后传来女声。
江宴头也不回,假装没听到,加快脚步朝一旁早就等候多时的豪车走去。
在他拉开车门打算一气呵成上车走人之际,斜下里多出一只手,一把把江宴打开的车门重新关上。
“江宴,我们谈谈。”
江宴回头,是路书兰,路书兰跑得急,带了几分喘。
她穿得少,而剧组拍戏的城市,晚上有些冷。
路书兰搓着胳膊,看向江宴的表情有些楚楚可怜。
咋说呢,就男配心心念念都是女主的时候,女主对他们的付出视若无睹。
等男配把女主当陌路人了,女主又开始主动接触起男配来了。
上个世界的钟情是这样,这个世界的路书兰,看起来也没免俗的样子。
甚至比钟情还过分些,钟情或许只是单纯有些失落,路书兰大概就是不甘和愤恨了。
虽说江宴没理解她的不甘和愤恨从哪里来的。
不喜欢原身是路书兰自己说的,她态度一直非常坚决。
江宴把她当陌生人,她该高兴才是,毕竟原身对她的呵护维护,都让她感到厌烦了。
如果不是感到厌烦,也不至于稍微和原身有些许肢体接触,她反应就那么大。
别忘记,她最开始是在夜店当陪酒的香槟公主的。
她当然可以拒绝,但她当时的反应,对于一个喜欢她的人来说,老实说,伤害max。
不太理解的江宴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入嘴中,点烟,深吸了一口,这才开口:“谈什么?”
江宴没有烟瘾,有也是糖瘾,江宴酷爱吃糖,不过这个小爱好他一直藏得很好,并没有被人发现。
路书兰看他抽烟,当即皱眉,但她没说什么,只是乞求地看着江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可以吗?”
剧组就地取材,选的饭店就是拍戏地点附近的店,外面人来人往的,路书兰怕被人看到拍下来,所以不想和江宴站在路边谈。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我和你也没什么利益牵扯,就算有,也是你欠我,不是我欠你。
但我这人心善,而且敢作敢当,不会用之前在你身上的投资做文章,你大可以放心,毕竟,你付过违约金的。”
路书兰眼里带了泪:“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江宴:?
他怎么想她了?
“是我的错,对不起,打扰了。”
路书兰说完鞠了一躬,起身时,眼角划过一滴眼泪。
美人落泪总是让人动容的,如果这个美人还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着护着的心上人,那杀伤力就更大了。
可惜,这滴泪注定落不到江宴心尖上。
他嗯了一声,打开车门,坐进车中,一副就此别过的架势。
路书兰还没什么动作,黑暗里窜出一个人,一把抓住车门,不让车门关上。
江宴没什么表情,兼职保镖的司机嘴角抽搐,轻点阿喂,你知道这车多贵吗?
“你知道书兰姐这些天过得有多难吗?大老板,我知道你肯定是因为书兰姐单飞所以生气,可是书兰姐是有苦衷的!”
“小西,闭嘴!”
“我偏不,大老板,书兰姐是为了你的安全,这才提出单飞的,她不想连累你,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因为背后的人不是普通人能够抗衡的,你不该因为她单飞而恨她。”
小西嘴巴多快,和快嘴都能同台竞技一番了。
路书兰握拳:“我说了,闭嘴。”
小西梗着脖子:“书兰姐,你这两天都让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本来定好的角色被人抢走,说好的通告被退,在剧组还被人抢化妆师,扇耳光,还要被人造谣说耍大牌。
现在更是连团队都养不起,你都这么惨了,还不准我们告诉大老板,生怕连累大老板。
可是你根本不用怕,坏人已经进去了,他出来之前,是伤害不到大老板,也伤害不到你的。”
路书兰啪嗒一下开始掉眼泪。
然而江宴一点表示都没有。
小西看向大老板,这一看,大老板在无聊地打哈欠。
小西:?
是她刚才说得不够清楚,还是她口里的书兰姐不够惨?
“大老板?”
“别乱叫,现在不是了。”
江宴出声。
小西道:“书兰姐单飞真的是有苦衷的,大老板你断腿那次,其实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书兰姐甚至都不敢去看望你。”
“嗯,我知道了。”
小西:……
她咬了咬牙,干脆开门见山:“大老板,之前逼迫书兰姐的坏人被绳之以法,书兰姐没了庇护,受了很多委屈,大老板你能不能帮帮书兰姐?”
“逼迫?坏人?需要帮忙报警吗?”
小西:……
“不是,是……”
“小西!我让你闭嘴,我现在命令不了你了是吗?”
路书兰爆发,从来都是原身主动舔她,她哪怕拒绝,原身也仍旧会双手捧着资源递到她面前,想方设法地让她接受。
让她主动求助,她过不了心理这个坎。
哪怕是用小西的嘴说出来的求助,不算她低三下四的请求,可江宴始终一副局外人的模样,这也足够让路书兰感到难堪了。
一片好心却被吼的小西委屈:“书兰姐……”
“别说了,抱歉,打扰了,小西,我们走。”
“可是……”
“你如果不走,我一会把工资打你账上,我们好聚好散。”
小西这才乖乖听话,跟着路书兰离开,但却一步三回头,盼着大老板叫住她们。
或者干脆给她一个暗示,让她和之前一样,偷偷和大老板联系,只是不让书兰姐知道真相。
看得出来路书兰真的很委屈,这委屈中可能还混杂了心酸。
不过,江宴耸肩,和他关系不大,该心疼的人此时在踩缝纫机呢。
况且,他真的不觉得原身哪里欠路书兰,值当路书兰这么委屈的。
耸肩的江宴示意司机开车走人。
司机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老板的恩怨情仇,怪引人入胜的,让人忍不住想目瞪口呆地当吃瓜的猹。
可惜,这瓜只吃了没头没尾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