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慈眉头一拧,把她拉过来,强硬的摁在座位上,塞了一杯温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她是你的母亲吗?”盛南橘心头一阵急躁,本不想听,却听他话语沉稳,说:“她去了你小时候训练的冰场。”此话一出,盛南橘颤抖的心突然一静:“冰场?” 顾念慈将纸巾递到盛南橘面前,声音轻柔:“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盛南橘却像愣住了一般,双眸震颤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她看着顾念慈悲戚的神色,只觉恍若隔日。 上次一别,不过十天,怎么会在这里重逢……
顾念慈将纸巾递到盛南橘面前,声音轻柔:“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盛南橘却像愣住了一般,双眸震颤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她看着顾念慈悲戚的神色,只觉恍若隔日。
上次一别,不过十天,怎么会在这里重逢……
顾念慈没回答,只看着她,深潭般的眼眸中情绪复杂。
他看着盛南橘眼角红润而晶莹,噙着晶莹泪珠,要落不落的模样,心头一阵悲痛。
不过十天未见,盛南橘便瘦了一大圈,人也憔悴了不少。
顾念慈攥紧手,只觉她的泪水在心间砸下,满是伤痛。
他下意识伸手想为她揩去泪水,刚抬起手,便又猛地止住,只将纸巾放进她手里。
“是我将阿姨送来的。”
顾念慈声音沉稳,一如往常。
此话一出,盛南橘的泪猛地止住,只剩瞪大的双眸。
“你……”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念慈,只觉命运作弄。
盛南橘看着盛母双眸紧闭的模样,心间滋味复杂。
她揩去眼泪,清澈眼眸看着顾念慈,无比诚挚道:“多谢。”
多亏顾念慈及时送来,盛母才没错过最佳抢救时机。
盛南橘此刻看着顾念慈,心间只觉庆幸。
只是……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的母亲?”
顾念慈与盛母从未见过,盛母也没带着手机,身上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为何顾念慈却能直接联系到她?
面前男人闻言一愣,刚想解释,便被医生打断:“可以安排手术了,请家属在手术室外等候。”
医护们有条不紊地将病床推走,盛南橘心头颤抖,跟着走到手术室外。
顾念慈全程陪在一旁,注意力全在盛南橘身上。
他看着盛南橘紧张地在手术室外踱步,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心蓦地一软。
顾念慈眉头一拧,把她拉过来,强硬的摁在座位上,塞了一杯温水。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她是你的母亲吗?”
盛南橘心头一阵急躁,本不想听,却听他话语沉稳,说:“她去了你小时候训练的冰场。”
此话一出,盛南橘颤抖的心突然一静:“冰场?”
她找了每一处可能去的地方,连父亲的墓地都没放过,却没想到母亲会去冰场。
盛南橘扭头看着顾念慈,焦躁的心仿佛被抚平。
“阿姨嘴里念叨着你的名字,在冰场上找你,说你父亲生病,要接你回家。”
顾念慈眼眸一沉,回想起下午。
他本要下班,却看见一个妇人神色恍惚地走进训练场,叫着盛南橘的名字向冰场冲去。
“南橘,你爸生病了,快回家!别滑了,快回家!”
眼见她要冲到冰场上,场内众人赶紧拦住。
顾念慈的手机也在挣扎中被摔落在地,黑了屏。
他只能稳住盛母,询问她家里的位置,想带她回家。
可没想到一转身的功夫,盛母便不见了身影。
顾念慈赶紧去追,就看见:“附近的人行横道上,你的母亲倒在血泊里。”
盛南橘听他说完,手中的纸杯已被捏扁。
她心头满是后悔与愧疚。
这些天她只觉得盛母迟钝,说话也爱答不理,只当是盛父去世后悲伤过度。
完全没想到,母亲不是悲伤过度神志不清,而是……
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回荡,盛南橘还想追问,手术室的灯一灭,门被推开。
“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性命保住了。”
盛南橘忍不住一喜,拉住医生问:“那我母亲什么时候……”
话没说完,医生便继续道:“但家属要做好患者永远醒不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