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猫,看着远方,这地方确实视野开阔,让她心情舒畅不少。顾堇在此时恰好开口:“臣心情不好时,常常会登高望远,这样能更好地整理思绪。”温初柠点了点头:“是啊,多亏了顾将军的好法子。” 两人对视片刻。 温初柠这回总不似上次那般慌张,面对他乌黑的眸子能不躲不闪。 只是他那视线像是能直直望进她心里,叫她格外有压力。 等顾堇终于要开口说话时,没想到一声猫叫打断了他。 温初
两人对视片刻。
温初柠这回总不似上次那般慌张,面对他乌黑的眸子能不躲不闪。
只是他那视线像是能直直望进她心里,叫她格外有压力。
等顾堇终于要开口说话时,没想到一声猫叫打断了他。
温初柠好像终于得了时机喘息,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了一只花纹漂亮的狸花猫。
她有些惊喜地过去,这猫也不躲不闪,任由她抱起。
“这城楼上竟还有狸猫?”
“对,说是有一天突然出现的。”
温初柠点了点猫咪的鼻子:“真聪明,还知道该往哪里钻。”
她摸着猫,看着远方,这地方确实视野开阔,让她心情舒畅不少。
顾堇在此时恰好开口:“臣心情不好时,常常会登高望远,这样能更好地整理思绪。”
温初柠点了点头:“是啊,多亏了顾将军的好法子。”
她没问顾堇为何出现在这里。
外祖向来古道热肠,顾堇年少时受过外祖的帮扶也不一定。
他人的陈年旧事,自是不便多问。
而今没了镇国侯府的掣肘,相府作为百官之首,一家独大,毫不收敛。
温父更是不依不饶,将废后一事重新提出。
对温初柠不利的流言蜚语,也重新出现在前朝和后宫中。
如今入了秋,连风中都有了几分萧瑟肃杀之意。
……
养心殿内。
今日都不是她不请自来,而是江时洲特意召见。
温初柠端来一碗秋梨膏,轻轻搁在桌上。
“陛下近日来咳嗽没断,臣妾特意吩咐了小厨房,为陛下熬了秋梨膏。”
江时洲坐在桌前,连头也没抬,说道:“小柠体贴,就放这儿吧,朕一会儿喝。”
温初柠皱起眉头,又是关心又是责怪:“陛下忙起来肯定是什么也记不得了,臣妾要站在这儿,就督促陛下喝完。”
“也好。”
江时洲端起碗,在温初柠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地喝了。
近日来,江时洲对她的态度格外纵容。
只是,她等的不就是江时洲对自己的怜惜吗?
他又唤李公公,叫他多搬一把椅子来。
“你就坐朕旁边,陪着朕批阅奏章。”
后宫不得涉政,虽然自己都没遵守过,但总要做些表面功夫。
温初柠慌忙跪下,一脸的讳莫如深:“陛下,后宫不得干政,臣妾不敢……”
江时洲的手不容置喙地扶起她。
“皇后温氏不得参政,但朕的小柠自是能为朕分忧解难。”
温初柠面上惶恐,又被江时洲按着肩膀,在椅子上坐下了。
她试探性地开口问道:“陛下,您在苦恼什么?”
说起这些,江时洲的眉头紧皱:“你的父亲,又自请要朕废后。”
如今,镇国侯府早已主动卸了在京的官职,回了北疆,对皇权已无威胁。
而自己没有错处,甚至尚且与江时洲浓情蜜意。
撇开这个不说,天下人皆知江时洲靠什么登上的皇位,就因为温相的几句话废后,不是叫江时洲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骂他忘恩负义吗?
温初柠勾起唇“陛下不如顺了温相的意,先将淑妃妹妹抬为贵妃。”
“毕竟站得越高,越容易铱椛一叶障目,陛下越能寻到温相的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