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去看看外祖母吧,不知她老人家经过这些天的调理,病情好转了没?”沈沐承依旧不死心,一心想着要将自己推销出去。“舅舅已经来信说了,外祖母的病已经好了许多。大姐和大姐夫要回京城了,母亲将为大姐夫办接风宴的差事交给了我,让我务必办得风光体面些,我这两日且要忙呢。” 两日很快过去,沈沐承一早就来找苏晚意。 “你打扮得这么精神,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苏晚意看着沈沐承一副气宇轩昂,仿佛要将自己拿出去显摆的样子。 “今日不是跟娘子约好,要去外祖家的吗?”沈沐
两日很快过去,沈沐承一早就来找苏晚意。
“你打扮得这么精神,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苏晚意看着沈沐承一副气宇轩昂,仿佛要将自己拿出去显摆的样子。
“今日不是跟娘子约好,要去外祖家的吗?”沈沐承对苏晚意的态度,有些失望,是打算着不带他去吗?
“今日不去了,舅舅那边捎信了,说他亲自去太子府接厉神医,不用我们去了。”苏晚意示意沈沐承坐下,一起用早膳。
自从发现卫氏在饭菜中下药,沈沐承和苏晚意就一起,只吃小厨房做的饭食了。
“我们还是去看看外祖母吧,不知她老人家经过这些天的调理,病情好转了没?”沈沐承依旧不死心,一心想着要将自己推销出去。
“舅舅已经来信说了,外祖母的病已经好了许多。大姐和大姐夫要回京城了,母亲将为大姐夫办接风宴的差事交给了我,让我务必办得风光体面些,我这两日且要忙呢。”
苏晚意说着轻轻咳了一声,一直站在旁边的惜花赶紧凑上了前。
“姑爷,您尝尝今日小厨房做的粟米粥吧,煮得刚刚好,很是适口呢。”
惜花的声音带着些许娇俏和引诱的意味。
沈沐承接过粟米粥,尝了一口,“这粥确实不错,娘子也尝尝,据说粟米养胃呢。”
沈沐承舀了一勺,吹了吹,就要喂给苏晚意。
苏晚意用手推了回去,“我叫念夏帮我盛一碗就是,夫君自己吃吧。”
明明是让惜花勾引沈沐承,沈沐承倒好,不为所动就罢了,还反过来勾引起了她。
是惜花长得不够漂亮,还是沈沐承不行?
不会是卫氏天天给他下药,导致沈沐承不行了吧?
也不合理呀,沈沐承盯着她的眼神就很……勾人呀!
惜花不气馁,依旧殷勤讨好,又是布菜,又是倒水的,有好几次差点就要往沈沐承得身上扑。
沈沐承不知是不明白还是故意的,惜花向他献殷勤,他就向苏晚意献殷勤。
整顿饭吃下来,苏晚意很是心累。
苏晚意吃过早饭后,去跟卫氏汇报接风宴的事宜。
“这就是你的安排?这么寒酸,你是拿来作践谁的?”卫氏气得将手中的一张纸,一把甩在苏晚意身上。
“母亲,如今府中实在艰难,实在办不了奢靡盛大的宴会,就这些已经是将我和夫君的份例放进去了的,要不然就只能简单地一家人吃顿饭了。”
苏晚意面上为难的样子,心中暗道:
将钱藏着捂着,就是不肯拿出来,你不拿,我也不拿!
“府中银子不够,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卫氏咬着牙,就差把“你拿钱贴补”说出来了。
苏晚意委屈道:“母亲是知道我的,小门小户出身,没什么掌家的经验,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母亲掌家多年,想必一定想到了办法,母亲您就告诉我吧!”
要贴补,也该是你这个当长辈的贴补吧!
卫氏见苏晚意油盐不进的样子,微闭了下眼,深呼一口气,压下想要喷薄而出的怒意。
“你既已嫁入侯府,就是我侯府的人,侯府给你住给你吃的。你的一切不都是侯府的吗?”
“母亲这话说得对,不过我的嫁妆没了,之前舅舅给的一些银两,也都花在了添置屋里的摆设和修缮院子了,如今实在是拿不出银子贴补了。
要不母亲您拿出些钱来,应应急吧!母亲也是侯府的人呀!”
卫氏气得连连拍桌,“你竟然算计到我的头上了,你是打量我不敢罚你是吗?”
“不敢算计母亲,只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要不母亲还是将我关进祠堂,罚跪吧!”
卫氏狠狠握紧拳头,手指掐进手掌,渗出了血丝。
想躲着?门都没有!
“你没办法?你身上一半流着商人的血,怎么赚钱,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没钱去找你舅舅们要啊!
苏晚意似是得到了什么启发,眼睛亮着光。
“母亲,您的意思是……”
卫氏摆手,打断了苏晚意的话,拿人钱的事,说出来,毕竟不体面。
“你知道就好,这事你尽快去办吧!只一件,青黎和姑爷的接风宴,必须办得体面,不能让京中的人看我们笑话。
还有,青黎来信说已经怀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筹备宴席的时候,留意着些饭菜,那些于孕妇有害的食物,就别安排了。”
如今京城中,关于侯府日益败落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都说他们为了填亏空,还图谋了儿媳的嫁妆。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苏暮山花钱买前途,怎么就是他们“图谋”了呢?
这次女婿高升,必须办一个盛大的接风宴,让京城中的人瞧瞧,他们平阳侯府依旧是如日中天。
“是,母亲放心,我一定会仔细着,到时候将大姐和大姐夫的接风宴办得风风光光的,绝对不会给母亲丢人。”
看着苏晚意信心满满的样子,卫氏才放下心来,又交代了几句宴席要请的客人,就让苏晚意离开了。
苏晚意离开,卫氏侧身对庄嬷嬷嘀咕道:“你说,苏晚意真的会跟凌家的人要钱,贴补侯府吗?”
“这……奴婢也不好说,按二奶奶之前的那些行为,不像是您一说就乖乖拿钱的脾气呀?”庄嬷嬷摇了摇头,有些不解。
“你之前刚下药,她立马就自己开个小厨房。我当她会来找我翻脸,谁知这些天来竟一声不吭,你说,她到底有没有发现下药的事?”卫氏问道。
“这不好说,听说开小厨房,是二爷提的,也是二爷自己出的钱。可能二爷发现了端倪,还没告诉二奶奶吧?”庄嬷嬷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合理。
“老二手里估计也有不少的钱呢!”卫氏感叹一句。
“是啊!老夫人生前最是维护二爷了,想来是私下里给二爷留下了不少的钱。”庄嬷嬷附和道。
“你让杏雨尽快想办法,将药下到老二和苏晚意的饭食中。最近两个人走得越来越近了,哪天真的怀孕生下了孩子。
侯爷一高兴,说不定真的将整个侯府交给老二,到时候还会有你我的好日子吗?”
她当年设计害死沈沐承的生母,将他送到疏州,如今又刁难他们夫妻,等他们夫妻接手了侯府,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