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黎清舟,宽慰他:“清舟,你不需要拼命奔跑,因为如果你觉得累了,我会停下来等你。就像如果我累了,你也会把肩膀让我靠一靠的,对吧?”黎清舟点头:“那是当然。”陆知夏微笑:“这就对了,我们的相处模式不应该是一方拼命要去追赶另一方,而是其中一方累了,另一方可以停下来等待。所以清舟你完全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累了,我也愿意陪你游山玩水。” 成泽年还没说话,成泽年旁边的沈父倒是咳了咳:“清允,你跟昱尧以前关系不是很好吗?” 陆知夏面色冰冷:“爸,你怎么不亲自问问成泽年做了什么?” 沈父和沈母同时看向成泽年,等待着他的回答。 成泽年平静开口:
成泽年还没说话,成泽年旁边的沈父倒是咳了咳:“清允,你跟昱尧以前关系不是很好吗?”
陆知夏面色冰冷:“爸,你怎么不亲自问问成泽年做了什么?”
沈父和沈母同时看向成泽年,等待着他的回答。
成泽年平静开口:“我最近追清允追的太猛烈,让她生气了。”
陆知夏气笑了,成泽年真是敢睁眼说瞎话。
沈父和沈母听了之后却觉得欣慰,纷纷看向陆知夏:“清允,你要多包容昱尧,他管理傅氏集团也很忙的,不能总让他追你,你也得有所表示呀。”
陆知夏看向自己父母:“爸,妈,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已经和黎清舟在一起了。现在成泽年再追求我,那就是骚扰,我生气不是应该的吗?”
沈母听完这句话,又来好言相劝:“清允啊,你以前不是特别喜欢昱尧的吗?现在他反过来追你,你应该高兴的呀。”
陆知夏冷脸:“我已经成年了,离三十岁也就几年,我自己心里想要什么很清楚。清舟那边家长我已经见过,等清舟回国,我也会带他来见你们。”
“至沈成泽年你,既然你已经下手让清舟出了车祸,那么我就不会放过你,就看着咱们谁能笑到最后。”
陆知夏出了沈宅,头也不回。
……
从沈宅出来后,陆知夏上了车。
她正要回自己的独栋别墅,路上便和黎清舟视频通话。
黎清舟坐在病床上,人看起来精神很多。
陆知夏问:“你之后还会在那边学习吗,如果那边危险,你就先回国算了。”
但是黎清舟比她想象中坚强很多:“清允,我会等学到东西再回国的,我不希望一直停留在过去。你一直在进步,我也必须要拼命奔跑,才能追上你的步伐。”
陆知夏心中动容,曾经的她何尝不是如此,一直奔跑,觉得这样才能赶上成泽年。
可是最后不仅没有从成泽年那里得到任何一个眼神,还在奔跑过程中落得一身伤。
她看向黎清舟,宽慰他:“清舟,你不需要拼命奔跑,因为如果你觉得累了,我会停下来等你。就像如果我累了,你也会把肩膀让我靠一靠的,对吧?”
黎清舟点头:“那是当然。”
陆知夏微笑:“这就对了,我们的相处模式不应该是一方拼命要去追赶另一方,而是其中一方累了,另一方可以停下来等待。所以清舟你完全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累了,我也愿意陪你游山玩水。”
黎清舟眸子颤动:“清允你……难道愿意为我放弃工作吗?”
陆知夏摇头:“不是放弃,是暂时给自己休假。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休假陪你。”
黎清舟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的湿润处:“清允,你真好,但我知道你喜欢你的工作,所以我现在不会让你来陪我的。你就好好工作吧,等我学成回国,会大放光彩的。”
陆知夏将自己的指尖触碰上屏幕,黎清舟也默契地将自己指尖伸出。
虽然远隔重洋,但是他们的心紧密联系在一起。
“清允,我好期待我们结婚的那一天。”
第30ʐɦօʊ章
半个月后,电视台报道某个大公司偷税漏税的新闻,而那个公司恰好就是傅氏集团旗下的。
这个新闻致使傅氏集团股价下跌,此时此刻,坐在办公室里的陆知夏遥遥望着远处傅氏集团大厦的顶端。
不知道现在坐在办公室里的成泽年会想什么,反正她是心中有了反击的快感。
成泽年在给黎清舟安排车祸的时候,有考虑过日后的处境吗?
她手里还有很多刚得到的有关傅氏集团的黑料没有曝出来,现在曝出一个,等沈是给成泽年一个警告。
晚上的酒会,陆知夏一走进去,主办人便举着酒杯来欢迎:“沈总,最近沈氏集团发展势头旺盛啊。”
陆知夏笑着回应:“也是沾了您的光。”
最近一个大项目跟此次酒会的主办人有关,她也是略施小计就将那个项目从和傅氏集团的争夺中胜出。
此刻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成泽年,他的神情果然也很是不好。
陆知夏从酒桌上端起一个酒杯,跟主办人简单聊了两句之后,走向成泽年。
她嘴角不自觉勾起,举起酒杯像是个把成泽年踩在脚下的胜利者:“傅总,真是巧,居然能在这碰见。”
她是在挑衅,挑衅这段时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把傅氏集团踩在脚下,把成泽年踩在脚下。
成泽年的神色很虚弱,他举起酒杯:“是我做错了,对吗。无论我做什么,你这辈子都不会和黎清舟分开。”
陆知夏冷笑:“你明白就好,要是你胆敢再伤害清舟,我会彻底让你完蛋。”
成泽年将手中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看着陆知夏,眼底有阴沉的眼袋:“清允,我不会再动清舟了。你那么爱他,我都看在眼里。”
陆知夏心中舒畅许多:“你想明白就好。”
她转身便要走,然而成泽年此时开口:“你还记得沈傅两家联姻一事吗。”
陆知夏回过头,蹙眉:“联姻?那不就是个口头婚约吗,早取消了。”
成泽年的脸上出现了破釜沉舟的悲壮笑意:“不,只要家族里的长辈还支持一天,我们的婚约就存在一天。”
陆知夏第一次生出了一个念头,要去把一个男人的脸撕烂。
她以前生出这种想法是对韩安妍,因为韩安妍太有心机太恶毒。
但现在她觉得,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这么有心机。
五年前她抗拒的那么决绝,正常人只会觉得早取消了。
现在自己跟黎清舟在一起,准备跟黎清舟结婚了,结果成泽年又插出来一句,婚约还在。
陆知夏微笑:“成泽年,你觉得我会把这口头婚约当回事吗?”
成泽年脸色有些许狼狈,但他还是开口:“当年我爷爷救了你爷爷,你爷爷为了报答,说日后必定结下娃娃亲。但他们后来生的都是儿子,到了孙辈才一男一女,陆知夏,你现在想不接受这婚约都不行。”
陆知夏走上前,她拽住成泽年领带让他弯下腰,语气和目光如同利剑:“成泽年,你拿家族压我?那我会让你知道,我现在在家族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