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早在裴未抒醒来的那天,就不由分说把自己的钱包和存折全交到了她手上。“谁掌握经济谁掌握主动,我的身家性命可都交到你手上了。”“我是没有。” 老旧的木门在眼前“砰”地一声关上。 墙根挂着的干玉米棒子晃了晃,落下一鼻子灰。 “这是咋回事啊?” 秋萍有些促然,上前敲门。 “他堂舅爷爷,你这是做什么呀,有话好好说呀?” “咚
老旧的木门在眼前“砰”地一声关上。
墙根挂着的干玉米棒子晃了晃,落下一鼻子灰。
“这是咋回事啊?”
秋萍有些促然,上前敲门。
“他堂舅爷爷,你这是做什么呀,有话好好说呀?”
“咚咚”敲门声,扰得心跳都嘈杂。
片刻后,屋里传来中气十足的怒吼。
“我说了,我不给姓林的看病!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去!”
秋萍有些着急,拉住祁元柔的手。
“妹子,这老爷子年纪上来了脾气古怪,你别多心。”
“这样,你先上我娘家屋里坐会儿,我去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祁元柔不知该说什么,喉咙涩得发苦。
愈加沉重的,只剩呼吸和心跳。
好像事情从来都不会一帆风顺……
可现在除了等待,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僵硬点了点头,被秋萍带着去了她娘家坐下。
“那啥,桌上有果子,都没打药的能直接吃,我阿妈阿爸上县里遛遛去了,你们自己招待哈。”
将一切打点妥当,末了,她又一次安慰。
“妹子,你放心,认了你这个妹妹,姐不会让你白来一趟的。”
秋萍是真的把祁元柔的事当作自己的来操心。
心里一暖,祁元柔努力挤出一点笑意。
“姐,我等你消息。”
秋萍转身离开了,祁元柔看着面前的果盘出神。
说是果盘,其实是个饼干铁盒,外壳有些掉了漆,写着花好月圆。
“吃糖吗,村道上有人卖的。”
裴未抒的声音刚刚落下,面前被递来一根细长的小棍。
上面是凝固的琥珀色糖浆,画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
祁元柔伸手接过,心情好了几分。
“你哪里来的钱买糖?”
她记得,早在裴未抒醒来的那天,就不由分说把自己的钱包和存折全交到了她手上。
“谁掌握经济谁掌握主动,我的身家性命可都交到你手上了。”
“我是没有。”
裴未抒说得坦然,朝她摊开手心。
“我赊了账,说来找媳妇拿钱。”
祁元柔瞬间笑出声,刚掏掏口袋,又赫然反应过来。
“村里有没有什么小卖部之类的,咱们过来一趟麻烦人,总不能空着手?”
虽然过来时便给秋萍带了两条腊肉,但看她家里的情况,两位老人更喜欢吃点零食。
裴未抒点头:“村头就有,我们去看看。”
早在进村的那一刻,作为军人多年的习惯让他下意识摸清了地形。
两人即刻出了门,走前怕秋萍回来见不着人,便留了张字条。
祁元柔叹了口气:“要是传呼机能普及就好了,人人都有,我们就能直接告诉她。”
“或者每家都能配电话,那不是更方便些?”
“要不你再大胆些呢?”
裴未抒笑笑:“到时候每个人都能随身带着电话机,随时都能联系。”
“说不定还能边打电话,边看到对方的脸呢,到时候我出任务,你跟我打打电话,就不用每天担心了。”
祁元柔想起了部队里的电话,别说能不能看到脸,光是听筒,举在手里都沉得要命。
“那怎么可能呢,你别乱想了,那是神仙才能做到的吧。”
“说不定呢。”
裴未抒推开门,一束阳光照射进屋内,发着金灿灿的光。
他站在光里,眉眼如刀刻般精致,朝她伸出了手。
“以后会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