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场上的任何消息,小竹子都打探得一清二楚告知于他。魏子宸往凉亭的方向看了一眼,虽什么都看不清,但一想到长公主那张明艳生动的脸。“盯着,要是有人敢欺负她,就让那人不得好死。” 盛明柔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以前经常在祝纾妍面前阴阳怪气,也让祝纾妍吃了不少苦头。 可近来的祝纾妍越来越邪门,和她沾染的事就没一个好下场。 盛明柔只看了祝纾妍一眼,就想起来之前被她打的几巴掌,心里不免
盛明柔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以前经常在祝纾妍面前阴阳怪气,也让祝纾妍吃了不少苦头。
可近来的祝纾妍越来越邪门,和她沾染的事就没一个好下场。
盛明柔只看了祝纾妍一眼,就想起来之前被她打的几巴掌,心里不免犯怵,鬼使神差的赶紧和圆脸丫头撇清关系。
要是以前的祝纾妍必然听不出来她们话里的讽刺,也不会大动干戈。
这一次祝纾妍不仅听出来了她们的阴阳怪气,竟然还想把人送到大理寺去?
到时候这圆脸的死丫头把她供出来,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还能怎么办?
只能把这丫头推出去顶罪。
“还愣着做什么?给她狠狠的掌嘴!”
盛明柔下令让嬷嬷动手,当然,她使了眼色,那嬷嬷最多就是做做样子,也不会真的让那姑娘疼得死去活来。
见嬷嬷打了两巴掌后,祝纾妍冷冷开口:“嬷嬷是没吃饭么?怎么一点劲都没有?”
嬷嬷回话:“老奴已经使劲。”
“还敢顶嘴?春桃,你去教导他们一番,教教他们什么叫做使劲。”
姑娘们噤若寒蝉,第一次在祝纾妍身上看到长公主的威势。
春桃先是狠狠的给了嬷嬷一巴掌,打完手,她的手掌心都红肿一片,用了十成的力气。
嬷嬷被打得没站稳,摔出去直接滚下台阶,半响爬不起来。
盛明柔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指着春桃的鼻尖骂:“你这个下贱胚子,竟然敢把本宫的嬷嬷打成这样?”
春桃屈膝,不卑不亢道:“这话奴婢可就不明白了,是嬷嬷自己没站稳,与奴婢有什么干系?怕不是演什么苦肉计,故意让殿下误会。”
盛明柔想继续发难,祝纾妍笑道:“妹妹何必为了一个下人大动肝火?这嬷嬷年纪大站不稳,正好可以给你换个腿脚麻利的。春桃,继续。”
春桃领命,继续用十成的力把圆脸姑娘的脸打肿了。
好几个世家小姐都在庆幸,还好刚才开腔讽刺的不是他们。
八宝亭热闹得很,引得不少世子侯爷往这边看来。
镇北侯府的小侯爷好奇的往八宝亭看了好几眼。
“那边热闹得很,我们不如过去瞧瞧?”
“既然世子都开口了,那我们就过去看看。”
而魏子宸独自坐在水榭旁,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看上去与世无争,冷得令人胆颤。
但场上的任何消息,小竹子都打探得一清二楚告知于他。
魏子宸往凉亭的方向看了一眼,虽什么都看不清,但一想到长公主那张明艳生动的脸。
“盯着,要是有人敢欺负她,就让那人不得好死。”
魏子宸的人,绝不允许除了他以外的人欺负。
春桃打了圆脸姑娘十几巴掌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拦住。
“今日可是难得一次的春日宴,更是为祁盛祈福的日子,长公主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未免落个刻薄不仁爱的名声。”
小侯爷孟跃光盯着祝纾妍,眼里满是嫌恶。
千金世子们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京城谁不知道长公主爱慕镇北侯府的小侯爷?喜欢孟跃光喜欢得不得了,曾经求而不得之时,还差点要投湖自尽。
最后心灰意冷才嫁给千岁爷,但心里肯定还放着小侯爷不愿放下。
如今祝纾妍与小侯爷对上,那可真是精彩!
小侯爷是仁厚良善之人,最是见不得有人欺负弱小,更何况动手的还是他最烦的祝纾妍,他自然是要出来主持公道。
盛明柔一早上已经被祝纾妍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但看到孟跃光来时,她立马来了精神,眼睛都亮了。
曾经她与祝纾妍都喜欢小侯爷这样招摇的少年郎。
可她长得没有祝纾妍出色,身份也没有她高。
为了得到小侯爷的心,盛明柔在背后使了不少绊子,不限于诋毁、诬陷祝纾妍等等。
至今,祝纾妍都不知道小侯爷为何厌恶她。
反正祝纾妍是有夫之妇,小侯爷的爱,盛明柔势在必得。
“小侯爷,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姐姐仗着自己长公主的身份,对我们喊打喊杀的,太吓人了。”
盛明柔收起自己嚣张跋扈的一面,躲在小侯爷身后,得意洋洋的蔑视祝纾妍。
有小侯爷给她撑腰,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放心,本侯爷容不得不公之事。”
孟跃光安抚了盛明柔一句,扭头绷着张脸盯着祝纾妍,要她给一个说法。
“关、你、屁、事。”
祝纾妍红唇轻启,眼里不仅放不下盛明柔,就连孟跃光也不放在眼里。
前世她曾为孟跃光心动过,那时以为他如朝阳一般耀眼,可了解以后,发现孟跃光不过如此。
后来孟跃光娶了盛明柔,两人琴瑟和鸣,夫唱妇随,盛明柔的孩子继承了皇位。
呵,她祁盛的江山最后竟然落入镇北王的手中?凭什么?
这一世,她再见孟跃光,不仅觉得他普通得很,容貌气度与魏子宸根本没有可比性。
魏子宸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贵气与冰冷的疏离感,不是谁都可以模仿出来的。
孟跃光本以为自己开口,祝纾妍就会服软,没想到她来了一句关他屁事?
“你……本侯爷的意思是,不能这般对待旁人,你这是仗势欺人。”
孟跃光头一次认真的打量祝纾妍,毕竟,今日的她与以前很不一样。
她的漂亮是毋庸置疑的,而往日的怯弱在她身上全都消失不见。
就像是一颗蒙尘的明珠,扫清灰尘以后,露出亮眼又灼人的光芒。
“有本事,你们爬到本宫头上再说。”
祝纾妍就仗势欺人怎么了?长公主的身份不这么用?那要怎么用?
孟跃光拂袖,气得深吸两口气,“长公主为何这般不听人劝?那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
正巧桌上有笔墨纸砚,他就想着以理服人。
“嗯?”祝纾妍挑眉。
“我们就比画作,若是本侯爷赢了,你就放过她。”
他赢下比赛是板上钉钉之事,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
“那本宫赢了呢?”
祝纾妍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凝视着他。
盛明柔忍不住讽刺道:“人家孟哥哥可是画作天下第一,你怎么可能会赢?”